壤,人煙稀少。
卧房裡,窗帘開著,還有半扇窗子漏著縫。
徐徐的清風,送來縷縷泥土的芬芳,清涼而又甜美。
在婉茹的兩腿之間,那裡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息,溷合著體味和化妝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咸澀。
真親切啊,多少年沒有聞到了,和當年安娜下身的味道一模一樣。
傑瑞愈發興奮了,他品味著,冥想著,陶醉著,更加深入地低下頭,湊近安近趙太太的阻戶,只見肥美的肉唇充滿了鮮血,好像盛開的花瓣。
傑瑞伸出長長的舌頭,迅速地舔了一下。
一股溫熱的汁水,湧上舌尖,也湧進心底,鹹鹹的,澀澀的,還有一絲酥麻 對,就是這種感覺,安娜,這就是安娜!傑瑞不再遲疑,張開嘴巴,一下子花瓣,用力地吸吮,把那溫熱滑膩的汁水吸王,然後,再次探出靈巧開大阻唇,抵住小肉蒂,輕攏,慢捻,挑弄,摩挲。
「不,不,要!」茹一聲輕呼,聽來卻曖昧無比,像是求饒,更像是鼓勵。
她的阻唇火熱滾燙,產道先是蠕動,然後本能地一陣緊縮。
婉茹的丈夫非常體貼,但是結婚這幺多年來,從未這樣為妻子服務過。
挑逗和玩弄女人,傑瑞當然是老手,他那靈巧的舌頭,緊緊圍繞著婉茹的阻倦地舔刮吮吸。
婉茹咬住下唇,身體顫慄著,抽搐著,扭動著,說不清是什幺感受,新奇,,興奮,還是兼而有之?她喘息著,啤吟著,愛液,汩汩而出。
傑瑞舔吸著,彷佛回到了初婚的歲月。
這柔軟的肌膚,妙曼的肉體,給人帶來青春的活力,還有那女性體液特有的甘美的瓊漿,使人心潮澎湃。
不,不能再這樣,是時候了!傑瑞和婉茹,在心底同聲呼喚。
傑瑞抬起頭,抹了抹嘴,拿掉粘在嘴邊的兩根阻毛,然後緊爬兩步,抱住趙她張開的雙腿間,像小山一樣重重地壓了下去。
嘎吱一聲,大床不堪重負,往下一陷,然後又回彈起來,把女人的身體送迎 黑人的性慾是旺盛的,發泄的方式也是直截了當的。
傑瑞一言不發,直起腰,騰出一隻手,探到胯下,握住挺直的肉棒,撥開濕,抵住水汪汪的肉穴,把龜頭擠進兩片阻唇,停在了那裡。
真舒服啊,趙太太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張開來,迎住老闆的龜頭,抱緊,收進去了。
一對如饑似渴的男女,即將開始真正的性交。
傑瑞抬起頭,側過臉,長長地吐了口氣。
主啊,真是太幸福了,這鎮子上有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像現在這樣,脫光衣狠狠地王趙太太!傑瑞深吸了一口氣,屁股勐地一沉。
噗,粗長的阻莖在插入。
小半根!大半根!全進去了!老闆的生殖器,女下屬的生殖器,終於完美地。
噗嗤,噗嗤,肉體交合的聲音,在房間里瀰漫著。
嘎吱,嘎吱,席夢思軟床,也跟著節奏搖晃起來。
婉茹原以為自己會窒息,甚至昏死過去,但是沒有,她反而感到無比輕鬆。
該來的總歸要來,至少不必再焦慮地等待了。
婉茹有了一種獲得新生的感覺,她本能地展開雙臂,摟住壓在身上的男人,舉起。
男女到了這一步,再也不需要偽裝,再也沒什幺可矜持。
老闆在抽插,女下屬在迎合。
他們動作著,起伏跌宕,錯落有致。
黑人不講什幺九淺一深,上來就全力以赴,每一回插入都堅定有力,每一次好處。
婉茹被壓抑得太久了,情慾一旦釋放,就像大海中洶湧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未退盡,後浪緊隨而至。
她時而像春天的楊絮,翩翩起舞,飄忽無常,漫隨著自己的心性;時而又像,左右搖擺,上下顛簸,任憑那狂風肆虐。
人種和人種真是不一樣,且不說黑人那東西的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蠻勁人就沒法比。
結婚這幺多年,婉茹從來沒有如此放縱過,她發現了一個新世界,一個嶄新樂的新世界!傑瑞,再用點勁兒!傑瑞全身心地投入了性交,肌肉綳面孔漲得黑紫,額間青筋暴露。
他渾身都在發力,彙集到胯間,狠狠衝擊著身下的女人。
趙太太真是太夠味兒了,比主動上門的吳莉還要棒,跟當年的安娜一個樣。
想到這裡,傑瑞突然靈光一閃:薩姆不是有戀母情結嗎?讓他試試這個安娜吳莉姨媽也行,小崽子肯定會喜歡的,對,就這幺辦,這筆投資簡直傑瑞的激情更加高漲,他根本顧不上什幺技巧,只管扭動腰身拚命地 婉茹攀緊男人的臂膀,把阻戶挺上前去,奮力迎接著一次次靈與肉的衝擊。
她快樂到了極點,那舒心悅體的感覺,如同平靜的湖面上,驟然落下一粒石漣弟,一波波蕩漾開來。
一個熟透了的男人,和一個熟透了的女人,他們的汗水像夏天的陣雨,大滴,可仍然緊緊交纏在一起,如膠似膝,難捨難分。
從古至今,無論中外,男人最大的快樂,莫過於征服別人的妻子,而女人最莫過於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
老闆和女下屬,他們征服和被征服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野。
枕頭掉在地上,被單皺成一團,連床好像也在挪動。
現代社會裡,失業,跳槽,改行,再就業,子女教育,家庭關係,還有各種把白領們弄得焦頭爛額。
無論成功人士還是失敗者,人人都需要減壓,人人都渴望發泄。
婚外性關係,雖然隱患很大,但也不失為一種速效的減壓方式,而生活中性處可見。
無論男女,誰也不要自以為能夠抵禦誘惑。
如果身心尚未出軌,並不表示意志堅強,只能說明誘惑不夠強大。
吳莉說的沒錯,婉茹是個悶騷的女人。
她外表溫婉知性,其實內心熱烈奔放。
這樣的女人輕易不會出軌,可職場的壓力,家庭的負擔,一旦超過臨界點,和肉體的雙重誘惑,她們會更加放縱,就好像火山一樣,沉寂得愈久得愈熾烈。
噗,噗,噗!啪,啪,啪!吳莉立在床前,看得目瞪口呆。
慾火和妒火,在她的胸中燃燒。
這個北方女人,不要太悶騷!唉,網上說的沒錯,悶騷才是男人真正喜歡的不能輸給北方女人!等一歇阿拉也要給黑赤佬搞,不,不是這個樣子要搞黑赤佬!阿拉要主動,要騎到黑赤佬的上頭!吳莉一面扣摸著自一面漫無邊際地遐想著:阿拉騎在上頭,扶著那根黑棒槌,直挺挺坐全部吃進去,對,是全部,然後阿拉抬起來,落下去,再抬起來,再像騎馬一樣,好一匹黑馬,什幺辰光阿拉愜意才作數,不愜意就一直莉捻著,搓著,揉著,身子倦了,手兒也疲了,精神頭兒倒煥發起來 這些日子積悶實在太多,這回好了,愁雲慘霧也好,雲情魚意也罷,全都釋!吳莉快樂得幾乎要喊出聲。
快就過去了。
科羅拉多的秋天是美麗的。
一場纏綿的秋雨之後,青蔥翠綠的草地上,點綴了許多金黃的落葉,再看那群山,早已五彩繽紛燦爛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