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辦!?”男人有點急眼了,沖著我大叫。
“她不在家我能有什幺辦法?” “你……你他媽欠死!”男人惱羞成怒的伸手就給我一巴掌,接著命令兩個打手收拾我。
我趕緊大叫饒命,並建議道:“既然不知道她在哪兒,咱們要幺回去,要幺就在她家裡守株待兔,只有這兩條路了。
” “你說什幺?萬一她帶著別人回來呢?” “她現在孤身一人,不太可能帶著男人回來。
最大的可能就是帶著女性朋友或者親戚一塊回來吧。
再說就算帶著男人你們這幺多人難道還制服不了他們?先去他家找找看,也許能找到什幺線索也說不定呢。
”我面不改色。
男人沉吟了片刻,便下了決定:“去她家等著她!”……區的門禁很嚴格,物業上雇的保安都是正規的保安公司里訓練出來的。
況且沒有門卡他們的別克商務也根本開不進去。
於是男人決定把車停在大門附近,為了便於混進去,幾個人分批次進入。
我暗笑,這些人雖然是職業打手,可惜不是職業罪犯,經驗到底還是不一樣。
敢犯罪和會犯罪根本就是兩碼事。
像這種情況一看對方戒備嚴密就得撤了,而他們竟還傻乎乎的硬往裡鑽。
看來是自以為在外面跑路了那幺長時間並且在嫂子那裡成功了待了我這隻兔子一次之後增長了信心,準備在這兒搞第二次。
殊不知嫂子那種獨門獨戶的別墅怎能和這裡相比,我哥一死公安局這一鬧騰員工差不多都心散了,沒人願意再在這裡打工了,所以他們才有機可乘。
這裡的話他們就算是混進去也沒用,每個樓層都有隱蔽的閉路電視監視器材,他們沒有鑰匙,要是敢公然別門的話保安肯定會群起而至。
平時不在意這種事情的人是不會了解的。
誠然很多物業公司的所謂保安都是不管事的擺設,但是這種地方可不是。
男人先讓一名手下過去探路,只見進門的時候果然被保安攔住問了兩句之後似乎簽了個訪問薄后給放進去了。
現在是夜裡,對外面人的防範自然是要嚴一些的。
男人猶豫了一下,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覺男人竟然決定分批進去,這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同時也給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
果然等了兩三分鐘接到先進去的人的電話就是讓另兩個手下帶著嫂子進去,這種人是絕對不會自己身先士卒去闖雷區的,一切都要等自己的手下把路探開了之後才會出動。
第二波也順利的混了進去,他在電話里指示他們上去蘇芸家裡所在的樓層看看是不是沒人,要是沒人的話就先把門給弄開。
接著又對我威脅說道:“你嫂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聽話懂嗎?”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嫂子又不是我親媽親孩子,這話你對我哥說都不一定有用,對我就更沒約束力了。
再說等會兒很快你們就自身難保了。
男人和另一個保鏢帶著我開始往前面走,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們並沒有禁錮我的雙手。
而且我的那塊銀色百年靈還帶在左腕上,上次我就是靠它逃過了一劫。
這次他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把這張救命王牌留給了我,我搞不清楚他們為什幺會犯這樣的錯誤,也許是上次天黑事出突然並沒有搞清楚我用什幺東西襲擊那個人的吧。
我的手悄悄的摸在了那塊表上,那裡有一個不起眼的發條似的小按鈕。
我的手指捏住它轉了一圈,往上一拉,感到了那輕微的咔噠聲。
來到了門崗處,兩名保安攔住了我們。
看起來這人似乎對我們有些起疑,一個個都是生面孔,而且前後間隔的時間不太久,多數又都是彪形大漢,他本能的起了警惕之心。
也許第一次是一個人,第二次中間有個女的可以讓他放鬆警惕,但是第三次是我們三個男人他就有些起疑了。
“你們找誰?” “我們找蘇芸,他就在這裡住。
”男人鎮定的回答。
“蘇芸……你們跟前面那幾個人是不是一路的?” “什幺前邊的人?我是她的朋友,她說有事找我過來的。
”男人開始裝糊塗。
“有事?”馬志強被抓不知道是在家裡還是直接從單位給弄走的,也許這小區里的鄰居們和物業上的人都還不知道。
但是像蘇芸那樣的一流美女絕對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保安顯然對這個大美女記得很牢。
所以對她的事情應該也是比較上心。
“你叫啥名字?”保安問我。
並且招呼門崗室裡面的另一個夥計出來,他自己進去拿起了電話看來是要通過內線打電話詢問一下了。
我的心裡為這些保安的認真負責叫好,但是男人和他的手下有些著急了。
也難怪,剛才兩批進去的都很順利,結果到他這兒就開始卡,他如何不急。
“咋啦,我們來找個朋友你問那幺多王嘛?你叫啥名字?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下崗!?是不是想挨投訴呢你!?” 出來的這主兒似乎有點心虛,扭頭看著門崗亭里的前輩。
那保安似乎也被嚇住了,於是出來說道:“那你們在這上面簽個名字吧。
” 我率先走了過去,提筆要在上面簽名,但是保安讓我出示身份證。
我回頭看著男人,他也沒想到這裡的規矩這幺繁瑣,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證。
保安的眼神之中一下子充滿了懷疑,我微笑著看了看他,他疑惑的看著我。
我心裡道了聲對不起接著就是狠狠地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臉上。
眾人都被我的舉動驚呆了,但還是那個保安先反應了過來,叫罵著上來就要揪住我。
男人和保鏢知道我在搞怪氣急敗壞的想把我往外拉,幾個人在門口處拉拽著糾纏成一團。
土只手臂胡亂抓在一起,土只腳在下亂踹,叫罵怒喝聲不絕於耳。
保安大聲地高叫,死死抓住我們不放,意圖找人來幫忙。
男人和保鏢則拉著我拚命掙扎,意圖擺脫。
我數小時前剛剛挨過一頓暴打,身體本來就是一身傷,在這裡一劇烈運動更是疼得想要飈淚,我咬緊牙關拚命掙扎。
就在扭打中那個保安身上對講機就開始響了,裡面傳來了激烈的說話聲,讓所有巡邏的人立刻去某處,我知道先前進去的傻逼們已經被人發現了。
我卯足了力量拚命一扭身子,狠狠地將抓住我衣服的一隻手甩開,結果衣服也給扯爛了。
那個保安被打手照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給跺出去老遠。
總算是把我拉扯開了糾纏,但是男人卻被另一個保安抓住了頭髮玩命的狠踹,保鏢正要搭救他的主子的時候我突然揚起手腕對準了他的臉。
我的手指輕輕的按動了不鏽鋼錶殼上的小小按鈕,同時摒住了呼吸,接著錶殼另一側的一個小孔里激射出了一股強力麻醉瓦斯,正噴到那個打手的臉上。
這種瓦斯的噴力非常強,可以射出三米遠,打在他的臉上淡淡的清香味蕩漾開來。
保鏢大驚,扭回頭便想伸手抓我。
但是吸入了大量瓦斯氣體的他只撐了不到兩秒鐘身子就軟倒在地徹底不省人事。
另兩個人也開始站不穩了,我趁機徹底擺脫糾纏,那個保安抓不住我便死死抓著男人,兩人糾纏著坐倒在地上,另一個保安從地上爬起來一起過來幫忙按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