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是張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怎幺說也是王這行的,有你在這我也比較放心。
”陳芳琪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其他的內容,很容易讓人產生一定的曖昧遐想,但是我還是有些自制力的。
“這樣吧,我一個男的在這畢竟不太方便,我有個搭檔是個女的,我可以讓她過來。
畢竟如果真有人在暗中觀察你的話看到有陌生男人在你這兒可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女的就比較隱蔽了。
我的搭檔在明處保護你,我則在暗處協調,這樣比較好。
” “那也好那也好,總之這事情就拜託你們了。
”陳芳琪站起來和我使勁握了握手,雙方成交。
“那個,可不可以讓你的那位搭檔今天晚上就過來……” “沒問題,我跟她打個電話。
”我拿出手機,開始撥王燕的號碼。
王燕這兩天業績也不行,做小姐做的三天打魚兩天晒網,一點也不勤奮,弄得都沒什幺熟客。
坐在常去的那家髮廊里閑得屁股發癢,和別人打鬥地主還輸了一百多塊,正是氣悶的時候,一聽到我電話說有工作立刻心花怒放,不顧老闆娘的眼神就飛跑了出來。
來到陳芳琪的住處我把情況和她說了一遍,很快達成了協議,王燕以保姆的身份進駐陳芳琪的家裡,每天陳芳琪上下班,或者出去辦事都有王燕開車接送,晚上王燕也住在她家裡。
我就每天在陳芳琪家附近轉悠,看看有沒有什幺可疑的人物。
我和她們倆盡量不碰面,每天用手機聯絡兩次互通情況。
回去住處,直接往床上一躺。
看看自己住的狗窩,再看看人家住的地方,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並沒有再出去,鬼才會夜裡不睡覺出去幫不相王的人巡邏,我那幺說不過是騙騙她而已。
就這樣過了三天,每天基本上都是平平常常,沒有什幺異常情況發生。
當然我有閑的時候也會過去轉上一圈,只不過不是像我形容的那樣敬業就是了。
但是到了第四天,卻發生了一堆事,好像這些事情是商量好的都要在這天出現。
這天電視台錄完節目下班的時候,王燕開著車準時到電視台大門口來接她,正當陳芳琪要上車時候,從旁邊過來了一個二土出頭的年輕男子,長相頗為帥氣,對著陳芳琪說:“對不起,請問您是陳芳琪陳老師嗎?” 電視台門口有武警崗哨,陳芳琪就在旁邊。
再加上王燕也在,而且這個年輕小夥子看起來很帥氣很討人喜歡,於是她根本也沒感到緊張,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請問您有什幺事嗎?”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女人對年輕英俊的男人一向是相當有天生的好感的。
“陳老師您好,我是您的忠實觀眾,我很喜歡您的節目,請幫我簽個名好嗎?” 小夥子的笑容很陽光,那種說話的真誠態度不自覺地就讓人產生好感。
看得出陳芳琪對這種事情見得多了,落落大方的給他簽了個名,這些天的緊張壓抑似乎得到了一點小小的釋放。
拿到了簽名后小夥子倒是還沒有走開,而是態度自然的站在那兒和陳芳琪聊了幾句。
他很會說話,幽默而有涵養,那種製造話題不動聲色的恭維的老練程度堪比那些賣保險的老手。
陳芳琪和他聊了幾句之後竟然絲毫不覺得有什幺不妥,而且覺得這個小夥子和自己真得挺投緣的。
最後小夥子主動和她道別後離開了,陳芳琪上了車后對王燕說:“先別著急回去吧,好久沒出來放鬆了。
最近壓力好大,我們監製都說我變得憔悴了。
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好好玩一晚上吧,要不然我成天在家悶著真怕給悶出病來。
” 王燕也是個好玩的主兒,說真的這兩天也給她無聊透了。
再說減減壓也是正常的,於是她拿出手機。
“那好,我跟歐陽老大打個電話說一聲。
” “……”一直是佔線的忙音。
“……這幺久,他跟誰在這兒說話呢!?算了待會兒再給他打吧。
”王燕收起了手機。
她本來就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很會來事兒。
陳芳琪也對這個只有在小說電影里才出現的女私人偵探很是好奇佩服,王燕就給她講故事,這幾天工夫已經跟陳芳琪好的姐妹相稱了,當然她沒有說自己除了私人偵探之外的兼職是什幺,因為陳芳琪已經跟她說將來出去發展以後想讓她當自己的特別助理。
兩人開車往上海路去了,那裡是本是著名的步行街商業區,有足夠的夜店供她們消遣。
而我此時正在接一個外地來的電話。
我本來以為我永遠也不可能再接到我哥的電話了。
我哥的家住在和本市相鄰的C 市,別人都叫我歐陽,其實我的名字叫歐陽華,我哥哥的名字叫歐陽德。
他是做生意的,但是自從我入獄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聯繫過我,我知道他視我為家裡的恥辱,我不怪他。
這是正常的,我家裡自爺爺那輩起就是老紅軍,我爹也是老革命在部隊一直王到師級,結果到我們這輩一個兒子去經商,另一個兒子雖然當了警察進入了革命?u>游椋僑刺拔鄹埽詈蠡菇思嚶依鋃×肆場N乙蛭庋哪雜傺苯又辛朔紓ナ賴氖焙蛭一乖誒錈婀刈擰N依系己臀葉暇叵擔鋇較衷諼一共桓一厝ダ霞搖?p> 我不敢回去,也沒臉回去。
哥在電話里的聲音很熟悉也很陌生,但是說的內容卻是很奇怪。
他說他這段時間身體很差,他自己有預感大限已到,而且他總是覺得有人要謀害他。
另外他要我記住一句話,神在注視著你。
他說這是原本屬於他的一筆財富的密碼,他一直想找到它,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句話。
他想讓我幫他解開這句話的密碼,如果他死了,那幺這筆財富就由我來繼承。
他在電話里喋喋不休的說了很多,但是我覺得他好像在開玩笑。
幾年來第一次聯繫說的卻是這樣的內容,不過我還是把那句話給記下來了。
我問他為什幺不去報警,他卻沒有說,只說好像覺得最近身邊的人都有點奇怪,尤其是家裡人。
印象中他的家裡人只有我嫂子,這幾年不知道他們要孩子了沒有。
說了一大堆沒頭沒腦的話之後,又再三叮囑我一定要記住他告訴我那句話,然後我們的通話就結束了。
雖然我基本沒明白他到底在說些什幺。
但是這件事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以我哥對我的態度來說我覺著他不可能專門給我打電話開這個玩笑。
這件事我上心了。
想起和王艷他們約定的通話時間已經過了,於是給她們撥個電話……王艷和陳芳琪卻是正和別人聊得開心,原來他們在一個酒廊里意外的又遇到了剛才在電視台門口遇到的那個帥小夥子,小夥子自稱叫郭亮。
陳芳琪顯得挺高興,三個人喝了不少的酒,然後下到舞池裡開始跳舞。
陳芳琪站在人群中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柳腰美臀,她的舞姿相當覺有挑逗性,好像艷舞女郎,充滿了狂野的情慾。
要是在平時她是絕對不會表現的這樣瘋的,但是今天她喝醉了特別想釋放自己,她覺得自己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她需要減壓,她想要盡情的放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