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婉宜在得到沉默的回應后,眼中的希冀迅速的黯淡,表情越來越冷:「你是喜歡厲老師對吧?」厲揚威心跳驟然提速,厲老師,指的是他的媽媽厲雪嵐,作為離異家庭,兒子喜歡媽媽無可厚非,只是當「喜歡」的含義從母子親情上升到男女之間的情愛時,其中的意義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不得不羞愧地低下頭,愛上媽媽這樣的事,決不能承認,只能埋在心裡。
而且,這份愛也很難得到回應吧。
媽媽是那麼高貴冷艷的冰山女神,光是身高就能傲視絕大多數異性;那如同冰雪神女、冷氣逼人的精緻面容與匯聚成熟女性魅力的身材,也根本沒有男人可以相配;在語文課堂上,她還是智慧與才氣的化身,授課時旁徵博引不經意間展現深厚的文化修養,內在一如外在般高不可攀。
沒有男性能配得上媽媽,她一個冰冷的眼神就能把那些存有妄想的凡夫俗子嚇退。
所以,能成為這樣的完美女性的兒子,能和她保持心靈相連的母子關係,已經是厲揚威認為的,不可多得的緣分。
至於對媽媽更深一層的覬覦與窺探,那種想要融化冷艷冰山,與媽媽靈肉交融的念頭,他當做最重要的私人秘密,藏在心底。
或許偶爾,聽著媽媽的洗澡聲幻想,亦或是用媽媽香氣濃密的內衣做一些不可告人的針線活,是他對媽媽積壓已久的慾望無奈的小小釋放。
「兒子,你太讓我失望了!」身後,厲雪嵐獨特的清冷嗓音讓厲揚威從沉思中驚醒,怎麼會,媽媽什麼時候來的?她知道了?!!! 趕緊轉身,卻見到無比驚人的一幕,媽媽亭亭玉立地站著,烏帕則站在媽媽身邊,露出粗長的黑管,當著媽媽的面拚命擼動。
「媽……」厲揚威欲言又止,見到媽媽冷冷地凝望自己,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樣子,卻放任烏帕站在幾乎貼到她肉體的距離,胯下的小雞雞不知不覺迅速地抬頭。
烏帕一聲低吼,龜菇噴吐出大量的濃精,激射而上,掛在了媽媽巨乳撐起的山坡與精緻無暇的玉顏上。
被濃稠精液蓋住半張臉的媽媽不但沒有斥責烏帕,反而伸出香舌,將嘴角的一團粘精捲入口中。
「為了懲罰你的亂倫想法,媽媽決定你找個新爸爸。
都怪我前夫的廢物基因,讓你下面和個小軟蟲一樣,以後找媳婦都難!要是烏帕的黑人基因,媽媽肯定能生個大雞雞的健康混血寶寶……」「不可能!」一聲驚呼,厲揚威坐起身,渾身冒汗。
他愣了幾分鐘才緩過勁,迷茫地環顧四周,是自己的卧室,他這才明白是自己做了一個夢。
長出一口氣,心中的驚恐與混亂漸漸消散,荒唐的夢讓他不禁笑了,媽媽怎麼可能想和烏帕生孩子,烏帕那個小黑鬼敢靠近媽媽一米以內就能被媽媽踢成斷子絕孫。
厲揚威沒有注意到,他的小雞雞,還在堅硬狀態,過了好一會才軟下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厲揚威就早早起床,因為一場荒唐的噩夢,他產生了危機意識,主動地生火起灶,給還沒醒來的媽媽做了一頓豐盛美味的早飯。
將早飯端入媽媽的房間,厲雪嵐恰好睡眼惺忪地醒來,見到兒子笑盈盈放在床邊的餐盤上是她最愛的蛋白質豐富的牛奶荷包蛋加健康綠色小黃瓜的搭配,荷包蛋還做成了愛心形,心意滿滿。
冰山媽媽忍不住展顏微笑,兒子的懂事徹底抹去了心頭因為昨天觸碰到那團噁心液體產生的鬱結。
「媽想過了,你是國一高的學生,應該有我們文化中君子的樣子,有朋自遠方來應該歡迎,但來的不是朋友,也決不能低聲下氣。
媽計劃跟校領導把留學生的事說個明白,他要是再推脫我就向家長和社會公開留學生的胡作非為。
」長發披肩,穿著睡衣的媽媽,此時看不出一絲柔弱,她的眼中,寒光堅定,無可動搖。
知道校領導庇護那個混混黑人烏帕,厲揚威和其他同學一樣,對他的言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做的不是太過分就算了。
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而助長了烏帕的囂張氣焰,基本上不是厲雪嵐的課他都是呼呼大睡或者曠課去用同學送瘟神的錢消費。
可能只有一點在變好,就是烏帕對女同學的騷擾變少了,其實也不是烏帕改了性子,而是女同學們有了經驗,知道怎麼避開這個怪胎。
現在得知了媽媽的態度,厲揚威心裡安定不少,那烏帕再敢為非作歹,他一定不會再袖手旁觀,勢必重拳出擊。
厲雪嵐在厲揚威退出房間后,準備享用兒子的愛心早餐,望著黃瓜,她想起了剛剛的夢境:那是她發現前夫出軌的時刻,小三沒有任何地方比得上她,她質問前夫:「為什麼?」「在她身上,我找到了做男人的感覺。
」厲雪嵐這才明白,因為夫妻房事時,前夫的短小阻莖根本不能帶給自己任何感覺,她反應冷淡,這件事一直在打擊前夫,而那個小三則會假意迎合,讓他有了征服感。
真是可笑,她都沒嫌棄這個男沒有讓她體驗做女人的感覺……「我和你結束了,無聊的男人。
」厲雪嵐選擇了離婚,感情的挫敗讓本就高傲的她變得愈發待人冷淡,言辭拒人於千里之外。
在夢裡,一個個追求者光著下身,露著軟趴趴的小肉蟲向她求愛,只讓她覺得噁心,這些人和前夫一樣,都不能讓她明白做女人的感覺。
直到最後,恍惚之間看到了一根能夠遮蔽視線的粗長大阻莖,油量的黑色外表與前端不停滴落的男人味土足的精液吸引著她的注意。
只可惜,沒有看清是誰長了這樣一根讓她頗為意動的大肉棒。
…………烏帕曠課了,連續兩天都沒出現在學校,沒出拳成功,厲揚威倒也不在意。
第三天上午,學校會議室,每周管理例會即將召開。
厲雪嵐作為語文學科帶頭人加重點班班主任,自然是要參與。
她一身正裝,坐在圓桌一側,並沒刻意的打扮,光憑高挑冰美人的氣場,就無形的成為會議上眾人視線的焦點。
男老師們無論是油頭粉面的青年才俊還是手捧枸杞茶的老資格,都在有意無意地瞄向她。
無下框黑眼鏡下冷厲含冰的雙眼,又讓他們不敢將目光停留,生怕和她對上眼神。
迄今為止,他們仍然有人想追厲雪嵐,有人已經有家世,也幻想能成為厲雪嵐的情人,即使能來次一夜情也沒白活了。
但厲雪嵐性格冷傲,和異性交流時更是帶著明顯的疏遠,到現在為止,也沒任何一人能觸碰到這塊誘人的肥肉。
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得到,就在此時,有人主動挑起了與厲雪嵐有關的話題。
他是高二的年級主任張大海,曾經也追求過厲雪嵐只是沒能得到任何回應,但仍未死心,總是會在會議上找厲雪嵐的茬,有報復她的意圖,也希望藉此引起她的關注。
張大海起身發言:「有學生反應,厲老師對學習不認真或者不聽話的學生過分嚴厲……」厲雪嵐眉梢微翹,她覺得這是純屬沒事找事。
對學習不認真的學生嚴厲難道不對?要知道她帶的是重點班,學生努力學習是應該的。
在剛開學那會,有一兩個靠著家裡關係進重點班的學生上課不聽,想在重點班混日子,可是被她訓慘了,甚至家中的人上人家長在厲雪嵐面前,也同樣被訓。
其中一個灰溜溜地回了普通班,另一個則開始努力學習,現在成績進步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