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在教學樓里?」厲揚威無奈,要知道烏帕的一身黑皮在黑夜裡潛行能力點滿,幾乎不可能看見,如果不在教學樓里那想要找到他真是無異於大海撈針。
搖搖頭,厲揚威決定把情況報告給媽媽厲雪嵐,回身走過男廁所時,剛剛球賽時補充了大量水分的他忽覺尿急,於是拐進了廁所解手。
就在他剛剛站好,拉開拉鏈撒尿時,身後蹲坑位的門開了,一扭頭,就見一個矮個大腦袋黑人踏步走出,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熏人腦汁的濃烈酸臭味。
烏帕!厲揚威眼瞳微縮,他本以為烏帕是在其他教室的窗邊偷看女生,沒想到只是在普通的如廁。
可這……這也太臭了吧! 在體味奇臭的基礎上,還夾帶著濃重的古龍水氣味,結果是臭味與古龍水的味道結合在一起,醞釀出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發酸怪臭。
厲揚威的尿意都壓下去了,他本能地想避開烏帕,可一想到媽媽的囑託,終究還是沒有邁開步伐。
烏帕則像是沒有看到厲揚威一樣,哼著家鄉小調來到厲揚威左邊的小便池,從寬鬆的運動褲里掏出了生殖器。
厲揚威下意識地看了過去,就見烏帕的黑手中捧著一條二土多厘米長,直徑在四厘米左右好像一條垂首黑蟒的長條狀物體。
「我日……這麼長……」厲揚威心中一驚,有一些言論說黑人的生殖器很大,他一直覺得這種說法很扯淡,每個種族都有人大有人小,把一些拔尖大根當成群體長度是離譜且用心險惡的。
可烏帕掏出的黑槍卻讓他的想法動搖了,要知道這個黑人和他年齡差不多,發育還沒停止,現在就這麼大,將來得長成這麼恐怖的樣子。
不僅僅是粗長帶給他視覺的震撼,還有如虯枝盤繞的血管與從褲襠露出的黑管根部懸挂的肥厚鼓脹的卵袋,無不在刷新他對生殖器官所能具有的雄性生殖力上限的印象。
烏帕的包皮很長,暗紅的龜菇只露出了小半截,然而卻能看到龜菇與包皮交界處藏納不住的灰白污垢,可以想象他拉開包皮後會有多麼騷臭難聞。
烏帕渾不在意厲揚威打量的目光,扶著自己的黑雞巴噴尿,好似從高壓水槍里射出的直線深黃色尿液打在瓷板上,排尿過程中他挑釁似的扭過頭,看向厲揚威的褲襠。
烏帕看到比他高大許多的厲揚威掏出的,竟然是和他小拇指差不多體型的短小肉莖,而且尿路也是軟趴趴的拋物線時,抬眼給了厲揚威一個「就這」的眼神。
厲揚威面色漲紅,沒想到竟然被烏帕這個黑鬼鄙視了,可他也沒法反駁,他的小兄弟的確是很小。
這點遺傳了他的父親,所以他撒尿時都是獨自一人,避免被同學發現缺陷,這次他是因為烏帕帶來的臭味太重沒反應過來收槍,以至於被一個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小黑鬼看輕。
烏帕撒尿很快,排完一泡無比騷臭的尿后,他還炫耀似的握著粗長的黑雞巴上下甩了兩下才收起,也不洗手,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厲雪嵐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想讓兒子憑藉體型震懾烏帕的計劃,就因為如此偶然的一件小事落空,甚至還給了烏帕信心:這麼高大健壯的東亞男人下面都和小拇指一樣,只配給他烏帕當小弟,那身為生殖器最大的雄性,他應該獲得東亞女人的交配權! 一言不發,厲揚威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這是他用智商換來的!」現代社會,終究是以頭腦在競爭,烏帕那樣的怪胎黑鬼,就算生殖器大的離譜,也沒什麼前途。
稍感寬慰后,厲揚威也不鬱悶了,何必在乎一個和他不是一種層次的人物? 他心裡也拿定了主意,他這樣高大帥氣、成績優異的好學生,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能力進入最好的高等學府,和烏帕打好關係這種事他做不到,就算是媽媽在為他著想,這個機會他也不想把握。
雖然可能會讓媽媽不高興,但母子間深厚的感情不是這點小事能動搖的。
因為父親是上門女婿,他本就跟著媽媽姓,後來在他年紀尚小時,因為父親出軌導致父母離婚,他被判給了媽媽。
於是在成長過程中,厲雪嵐承擔了父母的雙重職責,對他的學習很嚴厲,每次他犯錯都會被媽媽狠狠地教訓,但在一些小事上,她又表現出母親的溫柔。
比如厲揚威有一次看了恐怖電影不敢一個人睡,是厲雪嵐抱著他才哄他入睡。
那時候厲揚威就明白,雖然媽媽對他很嚴厲,並且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冷淡與疏遠,但她是愛自己的,當把頭埋在媽媽傲人的胸襟里,會感到無比的安心與幸福,當然,也有一些小小的雞動。
在從廁所走出回班的路上,不經意間,厲揚威滿腦子都是媽媽高挑豐潤的身姿與禁慾系的裝束面容,以及她高貴冷艷的氣質與清冷如冰的聲音。
巧的是,就在他剛要走過一個轉角達到教室所在的走廊時,前方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讓他停頓了下來。
能聽的出來,是媽媽的高跟鞋敲擊瓷磚地板發出的聲音。
他從牆角探出半個腦袋,就見媽媽快步走出教室,腿長步寬,很快就徑直出了教學樓。
就在他想要跟上查看時,一個猥瑣的矮小黑影閃過,是烏帕!他就像個猴子,竄到一顆樹后躲著,而厲雪嵐就站在距這棵樹一米遠的地方。
厲揚威心覺奇異,媽媽走出教學樓可能只是打電話,烏帕的表現像個跟蹤狂,難道他還敢對媽媽圖謀不軌? 雖說這個可能性很低,媽媽的氣場是能鎮住烏帕的,並且她和烏帕的體型差距就像是母虎與公泰迪一樣,就算烏帕真的色膽包天,媽媽的長腿高跟鞋也不是吃素的,一腳就能踢飛他。
想是這麼想,厲揚威還是好奇地偷偷向前貓在窗邊關注事態發展。
與他想的不同,厲雪嵐並不是出來接電話的,最近因為相應省里的環保節能倡議,國一高中晚自習不開空凋,而是選擇用電風扇降溫,厲雪嵐身為班主任,盡量的把電風扇吹出的涼風覆蓋到學生的區域,而坐在講台上的她沒有什麼降溫手段。
多汗體質的她又穿的嚴實,導致了身體的大量排汗,不久前才用噴霧遮蓋的體味又止不住地變重起來。
無奈之下,厲雪嵐只得到教學樓外一顆燈光微弱的樹旁緩解尷尬。
她拿出紙巾,先把額頭與脖頸處的細汗擦拭王凈,又解開西裝的前三顆扣子,伸手入衣,在汗腺最旺盛、此時已經完全濕透的腋下來回擦拭。
最後,在確認四下無人後,小心的把拿著紙巾的手沿小腹伸入西褲,可見一團凸起抵達雙腿之間,輕微的前後蠕動。
這裡的汗腺也同樣發達。
「唔——」厲雪嵐低沉地吐了口氣,聲音帶著若有若無的一絲嬌柔。
一分鐘后,她的手緩緩抽出,紙巾已經濕透,其中還夾著幾根蜷曲的黑毛。
厲雪嵐擦完汗后,快步來到垃圾桶旁,將大團的紙巾丟入。
因為在垃圾桶旁燈光較亮,烏帕和厲揚威都看到了驚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