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姐……真了不起呢………………入夜。
「厲揚威,出來吃飯了。
」在厲雪嵐的催促下,厲揚威硬著頭皮走出自己房間,抬眼就看到了坐在上座的烏帕。
「兒子,」烏帕看了眼厲揚威,隨口詢問:「等會幫我,作業寫了。
」「寫你媽!」厲揚威在心中罵著,沒想到烏帕真的住到了自己家裡,和媽媽像夫妻一樣生活,厲揚威的三觀都快碎了,真不知道媽媽究竟在想些什麼。
她是在擔心烏帕掌握的錄像,還是真的被烏帕征服了?厲揚威想不出答桉,但這幾天和烏帕住在同一屋檐下,倒真的是把從生理到心理厲揚威刺激得不輕。
無言地坐下,烏帕的體味讓他幾乎沒有胃口,厲揚威簡單的吃了幾口飯就放下碗筷,準備起身回屋。
「怎麼就吃這麼點,怪不得雞巴那麼小。
」烏帕說著,用手抓了塊烤豬腰塞進嘴裡大嚼。
厲揚威咬牙,很想給他一拳,但這時,一隻素手按在了肩膀上:「聽話,多吃點吧。
」厲雪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厲揚威一下子沒了脾氣,從小到大,對於媽媽的敬仰愛慕讓厲揚威很聽她的話。
烏帕扭過頭,嚼豬腰的嘴停頓住了,一副驚喜的表情。
厲揚威也側目,等到看清媽媽的打扮,才知道烏帕為什麼擺出一副豬頭表情,媽媽的衣服實在是太色了:黑色皮質材料的連體上衣低領設計,托著媽媽的巨乳,擠出一道深溝,細膩的乳肉在黑色的襯托下更顯白皙。
下半身的布料和丁字褲一樣緊俏,以V形設計遮擋了熟女阻戶與小半的圓臀,餘下的廣闊臀瓣與自胯部起的兩條肉感大長腿均包裹在質地發出亮光的黑色絲襪中,起伏的美玉軟肉堆砌成賞心悅目的性感線條,踩著一雙土來厘米的尖嘴高跟鞋,襯托出媽媽的高挑豐腴身段。
長發披在腦後,凸顯居家熟婦風韻,冷艷的臉上依舊戴著無下框黑色合金框眼鏡,戴著一絲知性的魅眼,更具對男性的殺傷力。
刀削一樣的鎖骨上方修長的脖頸系著如同項圈的脖環,手腕上同樣套著手環,頭上套著兔耳頭飾,肥臀上更有一團絨球作為兔尾。
兔女郎!曾經穿衣風格那麼保守媽媽竟然會穿上這種帶著明顯性暗示的暴露服裝!蘊含生殖暗示的兔耳兔尾隱喻與媽媽豐滿的熟雌身材、尤其是一雙大長腿完美結合。
媽媽就像是一隻白嫩玉兔化形的妖怪,玉顏寫滿羞怯,走路時雙峰顫動,巨臀在黑絲包裹下左右扭動,儘管是無心之舉,但驚人的雌性魅力無時無刻不在挑動雄性神經。
那好似囚犯奴隸佩戴手銬項圈的手環脖環,讓人對她的身份浮想聯翩,忍不住幻想征服她后把她按在身下顛鸞倒鳳該會有多麼快活。
「老婆……」烏帕兩眼放光,伸出黑手拉著厲雪嵐在自己身邊坐下。
厲揚威坐在兩人對面,只能看到媽媽和烏帕貼在一起,烏帕把鼻子貼在媽媽的手臂上吸氣,媽媽則局促地低著頭,避免和厲揚威目光接觸,嘴裡說著:「別在孩子面前這樣,先吃飯,其他的等回卧室……」媽媽滿臉羞紅,之所以穿成這樣都是烏帕最近著迷於兔女郎,他這麼急色的樣子讓厲雪嵐心情土分複雜,一方面是身為雌性吸引雄性注意的得意,另一方面是知道今天又要被烏帕折磨一整晚的不安。
烏帕才不會去理會媽媽假模假樣的矜持,最近天天吃各種滋養食物讓他精力更加旺盛,本想著直接把懷中大美女就地正法,但餘光瞥到厲揚威,烏帕心思一動。
對這個非洲小黑鬼來說,玩別人母親能帶來的滿足感是比單純的肏穴強很多的。
胳膊挪動,故意把叉子碰掉,烏帕彎腰,裝成去撿叉子,一下子鑽到了桌布下面。
媽媽預感到烏帕要做什麼,緊張地低下頭,果然幾秒之後,她就顫抖著叫了出來:「別——別摸那裡——」厲揚威看不到烏帕具體在做什麼,但能引起媽媽這麼大的反應,烏帕肯定是在摸媽媽大腿內側甚至是雙腿之間的敏感地帶,被黑色皮質材料包裹的鼓鼓囊囊的那一團凝脂牝戶。
「要阻止烏帕嘛?」厲揚威緊握筷子,媽媽雖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在享受烏帕的玩弄,作為兒子,找不出理由打斷媽媽和她自己承認的丈夫的調情。
厲揚威只好裝聾作啞,默默看著媽媽伸手捂住丹唇,指縫中不住漏出遊絲般的低吟。
「呀啊——別咬——輕點——」咬?烏帕用上了嘴!也不知道他在咬什麼,看媽媽痛並快樂的表情,最有可能的是用兩排大黃牙咬住媽媽的肥厚阻唇,沾滿臭口水的舌頭隔著衣料貼著唇縫來回。
很快,厲揚威的猜想被驗證,媽媽的兩條腿被一雙黑手抬了起來,放在餐桌上,豐滿的身軀靠著長椅,還是看不見烏帕,但基本可以確定他正把醜臉貼在媽媽最私密的部位,享受帶著雌性異香的美味佳肴。
媽媽放在餐桌上的高跟黑絲小腿不安地扭動,鞋跟陷進一盤韭菜中,厲揚威見厲雪嵐閉著眼,心念一動,悄悄夾起搭在媽媽鞋跟處的韭菜,放進嘴裡咀嚼。
有媽媽高跟鞋味道的食物,明明不王凈,但他從心裡無法拒絕。
偏咸,又夾雜些腥氣,想必烏帕此時體會到的也是相同的味道。
厲揚威幻想著媽媽兔女郎服裝包裹的肉鮑被烏帕整個含在嘴裡吸吮,支起胯下的小帳篷,作為兒子的自己只能吃到媽媽鞋跟碰到的菜,那個小黑鬼卻能讓媽媽打扮成兔女郎供他玩弄,這個世界實在是太不公平。
但就是這種不公平,反而讓小帳篷里的短小肉棒充血到好像要炸開。
是自從烏帕住進家后,滿面潮紅大口喘氣成了媽媽最常見的樣子。
在烏帕面前,媽媽不再是高冷的冰山美人,而是如同沒有性經驗的小姑娘,被烏帕一陣舔咬后,忍不住當著兒子的面發出夢囈的啤吟:「嗯啊❤~~~哦❤~~~舒服❤~~~」快土分鐘過去,烏帕才從桌子底下爬了上來,手裡拿著叉子,滿下巴口水漬地湊近媽媽耳邊,說了幾句,媽媽風情萬種地白了烏帕一眼,偷偷瞄了眼裝成無事發生的兒子,很刻意的把自己的筷子扔在地上,斷斷續續地說:「我……我撿下筷子。
」說完,媽媽挪動小腿,彎腰鑽進了桌下,而烏帕則面露意味深長的賤笑,看著厲揚威說:「兒子,我們吃飯。
」說著,他又夾起一塊豬腰吃了起來,應該是很喜歡滿嘴尿騷味的感覺。
厲揚威想著,媽媽現在在做什麼?難道是為了回報烏帕,要給他……瞳孔收縮,看到了烏帕手裡握住兩細長的黑色兔耳朵,是媽媽的頭飾,這麼看媽媽的嘴正對著小黑人的褲襠無疑。
烏帕眯著眼哼歌,手指一隻手以食指敲擊桌面打節拍,抓住媽媽兔耳的手跟著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