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等會兒再吃,好不好?”不容我回答,他那健碩的手臂就已蠻橫地勒住我的小細腰。
(“勒”這個動作到何時都是蛇類最熱衷的行為!)隨著胸膛劇烈的起伏,他口中帶著巨大男性氣息的氣流噴洒在我頸窩。
我則像一隻無骨的大烏賊,整個人滑不跐溜,軟綿綿地貼在他身上,隨著他呼吸起起伏伏。
“人兒——”他痴迷的低喃,騰出一隻手稍一用力,就將黏在他身上的濕衣扯掉。
如此我們便真的“坦誠相見”了——他精壯撩人的身體在氤氳水汽中半露半掩,完美的肌肉輪廓讓我看得兩眼發直。
額前的濕法,蒙上情慾那雙狂熱的眼,還有不斷滴下水珠的薄唇。
我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遊走。
漸漸的,我發覺,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紊亂而艱難。
“你——啊——”再一次,他大力地摟緊我,彷彿要將我揉碎般。
偶可憐的還在發育的胸…… 帶著一絲痛苦和迷濛,他用自己堅如鋼鐵的身子摩擦著我的皮膚。
口中溢出一串串難耐的嗚咽。
咦?他似乎只會摟緊再摟緊。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自己身體的難受。
莫非……他不知道怎麼辦?!“人兒——我難受——”他粗暴地吻著我,我那可憐的小嫩皮無一倖免地都盛開了桃花。
“你,不是不會吧?”我啞然。
“幫我——”他的慾望痛苦地抵著我的小腹,額上的蛇符開始一閃一閃地發出妖異的紫光。
不是吧?該不會是太過激動,要現原形了吧?偶沒那麼命苦吧?!“好好好!你別激動。
我幫你,我這就幫你!”順著他健碩的小腹,我顫抖的手向下滑去。
指尖一觸摸上那個可怕的龐然大物,我嚇得渾身一哆嗦。
“嗯——”他發出一聲呻吟。
哥!我哭了!這、這、這種型號會死人吧?!“握住它!我喜歡——”他一邊忘情地狂吻著我,一邊低喃。
可是,畢竟是杯水車薪。
我的手即使再努力,卻終究無法幫他滅火。
相反的,他額前的蛇符倒是越來越清晰起來。
“不要!不要現原形!”我掙扎著將雙腿攀上他的勁腰。
將自己最柔軟濕潤的地方呈現給他。
他抬起已經神智混亂的眼,迷茫地看著我。
我視死如歸地點點頭。
本能終於駕馭了他。
他像一隻終於被放出籠的野獸般,瘋狂的似乎要席捲一切。
“啊——”整個人被他充得滿滿當當,再無一絲空隙。
那樣強悍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征服與佔有,讓我恍惚間感覺自己早已與他合二為一。
“嗯——人兒——好緊,好暖——” 發出一連串舒適的嘆息,他將我更密實地貼向自己,試圖更深入的進入我。
“摟緊我!人——”初嘗雲雨,動作雖然還很青澀的他很快就讓力量與慾望就主導了一切。
瘋狂地撞擊與衝刺,不管不顧地律動,毀滅性地掠奪。
粗重混亂的喘息,青筋蹦起的肌肉,深陷慾海的雙眸,帶著數不盡的誘惑與強大的衝擊力,讓我的世界天旋地轉。
不是我懶惰,不是我不夠主動。
只是他太強悍,讓我只能乖乖在他身下承歡…… 熱度持續升溫,激情指數有增無減。
漸漸的,感覺自己柔弱的身體似乎已經包裹不了這個狂風野火一般的男人,我只能像一隻沒有筋骨的布偶,癱軟在他強勁的臂彎里,任他欲取欲奪。
而這個被慾望沖昏了頭的傢伙,似乎根本沒有發覺到他的過於強大和我的過於軟弱。
他的大手牢牢地握著我的腰身,起起伏伏迎合著他碩大無比的慾望。
他的目光一順不順地釘在我臉上,深色的瞳仁發出攝人的幽光。
這樣專註的樣子,彷彿在無聲地告訴我,他佔有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我的感官,還牢牢佔據著我的心,我的靈魂。
極大的快感與極大的痛楚在我體內持續不斷地激蕩開來,強烈的猶如衝擊波的感覺侵入我的四肢百骸,讓我止不住地呻吟吶喊。
霎時間,與他低沉的嘶吼和喘息交織成章。
熱流在我體內一瀉千里。
可是他卻可以在連喘口氣的功夫都不到的時間裡,再一次提槍上陣。
那貪婪的身體,似乎永不知厭倦般,總是巋然不倒的樣子。
讓我在不斷飛身雲端的同時,也感覺到了絲絲無力和絕望。
“小東西,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他在巔峰時刻,唇邊逸出的呢喃。
這就是男人床第上的情話嗎?連稱謂都染上一層濃濃的情慾色彩。
小東西?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呼~~~~~~~~~~~~~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估計體力不支了。
唇角勾起一抹苦澀——這就是處男妖的實力么?看來狐狸當時還算是“身下留情”了呢! 所謂“無福消受”大概就是形容我當前的這種情形了吧?雖然很丟臉,但是在臨昏前,有些話我還是必須要說的。
比如這句——“好漢!饒命!”呼呼————************************************************************************** 未完待續…… 淪陷(下) 騰雲駕霧,滄海桑田,物換星移,亂七八糟……呃,其實偶就是想說,偶做夢了。
夢裡,好像又回到自己現代的家中。
熟悉的傢具,熟悉的氣味,熟悉的人——“老媽?!”我失聲尖叫。
“叫!叫!叫!叫魂啊你!”廚房裡,那個健碩的背影,一臉凶神惡煞地衝出。
手上還握著一把油乎乎的菜刀。
“我沒叫啊?!”飯桌上坐著一個長得和我昔日一模一樣的傢伙,此時正閃著她純潔無比的大眼睛瞅著我嫡親老媽。
“沒叫?”“沒叫!”某女堅定地搖頭。
靠!你這個冒牌貨!竟然敢冒充我?!“那就怪了,難道我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無良老母習慣性地掏掏耳朵。
“哎呀,一定是你成天搓麻,稀里嘩啦地耳朵都幻聽了!早就告訴過你,那種娛樂不適合你這老胳膊老腿的,你偏不聽!”“要你管!別以為你考個北大物理系就了不起了。
就算再厲害,你也還是我生的。
別老拿一副家長的樣子來教訓人,真是的,沒家教!”老媽氣呼呼地轉身又進了廚房。
北大物理系?!哎呀我的親娘呦!這女的到底是誰啊?!妖孽!“說!你到底是那條道上的?竟然敢冒充我,欺騙我溫柔、善良、賢惠、慈祥的老媽媽!”我衝過去,一把掐住某女的脖子。
“說!快給我說!”“咳咳咳——人兒——咳咳咳——人兒——你怎麼——了——咳咳咳”“快醒醒啊,人兒,你做噩夢了——”“人兒——”睜開眼,蛇哥英挺的臉,在我的視線里漸漸清晰。
“你?!”我掙扎著想要起身,卻一下子發現自己詭異的造型。
全身赤裸的我,手腳並用,像只無尾熊一樣緊緊地吊在同樣全身赤裸的蛇哥身上。
一雙有力的手還想鉗子一樣牢牢地鉗在蛇哥優美的脖子上。
“喂!你怎麼不穿衣服?!幹嘛還吊在我身上?”我怒。
(大蝦:看見沒?顛倒黑白的鼻祖在這兒呢。
)“啊!啊!啊!對不起——”某蛇慌亂地跌下床,隨即一揚手,身上便瞬間罩上一襲白衫。
(某蛇:冤枉吶!我倒是想吊在你身上,可就我這體格……)穿得這麼快?我還沒看夠滴說……一陣尷尬的靜默……“呃,給我弄件衣服啊!就算是壓寨夫人,也不能成天裸奔啊!”“衣服?”某蛇愣住,隨即臉上一亮,“有!有的是!”說完,慌慌張張地跑到另一個房間去了。
不一會兒,就見他捧了一大堆色彩斑斕輕紗綢緞的女子裙衣過來。
“人兒,這是我母後生前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你若是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