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You now!Ok?”菲勞滿臉油汗、喘虛虛的問欣恬要不要給他干。
“哼……哼…Fuck…me…”欣恬早就失去應有的神智和矜持,自己再度挽著腿,將下體濕腫的嫩縫張裂在菲勞猙獰的肉棒前。
“Yes!That's right!you'r really good bitch!Open it forus!”身後的菲勞拉著她的手,示意她自己將恥戶拉得更開,讓在場的人欣賞。
“嗯…喔…”欣恬果真順從的用她修長手指拉開兩邊恥阜,剛被吸過的肉洞更明顯的張開,一層一層的陰道壁直通子宮都被看到,還有許多白濁的黏絲沾在肉片上。
“Bitch…I'm Coming!”那菲勞再也忍不住,往前爬到美人身上、將龜頭頂在溫潤的肉縫口,欣恬馬上發出甘甜渴望的呻吟,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三條赤裸裸的肉蟲饑渴的纏在一起,還有一群脫光的菲勞等在後面要上她,要是男友David看到這一幕,恐怕死也不會瞑目吧! “呃!--喔…”粗長的肉棒終於如願的進到陰道里,欣恬的身體產生不正常的痙攣,彷佛怕肉棍會突然離開似的將它狠狠夾住,那菲勞還沒抽送,就已經忍耐得滿頭滴汗。
等龜頭好不容易頂到最深處,試著拔送起來,一臉清純的欣恬更是隨著強烈的快感、毫無顧忌的蠕動配合。
“啊…呀…唔……”被強壯菲勞侵犯的她,緊揪雙眉、兩彎水眸凄朦渙散、時而咬唇忍耐、時而張口嬌吟,讓人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不過卻是益發動人。
身後的菲勞還把她的乳房握在手中,不停刺激頂端的櫻桃,欣恬已經記不起她有未婚夫在等著她這回事了!玉臂和美腿就像先前在地下道攀著假黑人一樣,使勁勾住正在干她的菲勞。
那菲勞幹得興起,索性將她捧起來插,還吻住著她柔軟的小嘴,欣恬也忘情的和這素昧平生的外籍勞工熱吮,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的肉洞,塞滿了外勞粗肥的陰莖,這時又有根手指輕輕在摸她粉嫩的菊肛。
“哈…”欣恬忍不住抖了起來,敏感的肛門也受到愛撫,只差沒直接熔化在這些外勞身上而已。
“May I play this hole?”另一個菲勞不知何時靠在她耳邊,問能不能插她屁眼?肛門現在正是被他撫摸著。
“嗚…隨…隨你們…”墮落在快感深淵的欣恬,絲毫不想逃脫他們的蹂躪,連兩個肉洞同時被插都肯答應。
於是馬上被推倒在插她穴的男人身上,沒多久肛門裡外傳來被冰涼油脂滋潤的奇妙感覺,緊接著就是粗大火燙的硬物擠開括約肌的劇痛。
“啊!”一聲慘叫劃破寧靜工地的夜空。
從外勞宿舍的窗口看進去,一條雪白赤裸的女體披散著烏黑秀髮,被一群黑抹抹的菲律賓工人擁住,豐潤誘人的乳房、隨著交媾的動作而激烈搖晃,還不時被人抓起來揉擠吸舔,不僅如此,其他菲勞也在她面前排隊,雞巴高高舉在兩腿間,輪流讓她口交,原本枯燥苦悶的外藉勞工宿舍,此刻像是男人淫樂的天堂、卻也是一位美麗清白女子的地獄。
美少婦的哀羞(七十七) 清晨金黃色的陽光,從窗帘縫隙灑進了布置溫馨的卧房內,在寬大的歐式雙人床上,一名女子睡得正甜,她有柔美的臉龐、長而翹的睫毛、秀直的鼻樑,嘴唇雖略顯蒼白、形狀卻十分誘人,美麗的女子似乎睡得很沉,細微的鼻息均勻而平順、側卧微蜷的嬌軀半裹著柔軟絲褥,優美光滑的酥背露在了一大半在外面,差點就能看到性感的臀溝,這種撩人的美女睡姿,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不已。
但這幅靜謐美麗的畫像,不久就被殘忍的現實打破。
“砰!”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粗魯的推開。
睡夢中的欣恬也被吵醒,她揉著蒙蒙睡眼、一手按住胸前的絲被、靠著床頭坐起上半身。
“該起來幹活啦!母狗!”劉副總和一個高壯的男人闖進來,兩人手中還分別牽著庫拉和沙佐這二頭巨犬,它們聞到欣恬的體香,就抓狂似的想往前撲,拉著狗繩的兩人費儘力氣才勉強能控制住局面。
看到這二頭畜牲張牙舞爪的模樣,欣恬難掩懼色的扯緊被子縮在床角,不過凄美的眼眸中竟也帶著一絲認命的哀怨。
“這妞剛睡醒的樣子還真好看,不知道老闆怎麼想的,不是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玩她,就是要這些畜牲和她交配,唉~暴殄天物啊!老闆不要她的話,施捨給我該有多好?”劉副總惋惜的向身旁男子道。
“是啊!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們不是老闆。
”那男的心有戚戚焉的嘆道。
這兩個人旁若無人般的談論著他們的女主角,欣恬卻驚羞得快掉下淚來。
“我都已經被你們弄成這種處境,能不能對我好一點?至少……至少別再讓我和狗作那種事,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受不了!……求求你們!”她發抖的向這些人面獸心的男人乞求,圓大的美眸盪開了淚光,這樣的神情配上剛起床略亂的長發和素白雙唇,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哼!少啰嗦!你以為我不想上床來操你嗎?只是裘董作事的方法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不照規矩來,我自己會比你還慘!”劉副總不耐煩的罵道。
他實在太懷念和床上這個小美人纏綿的銷骨快感,但是在裘董沒說可以的情況下,他也不敢亂動這塊美肉,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恨不得自己是當晚那群菲律賓外勞中的一員,或是被自己拉住的這頭畜牲。
“知道該怎麼做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別再裝聖女!趕快弄好自己,我們要放開你的狗姦夫了!早點辦完事可以少受些罪!”劉副總不甘心的催促道。
可憐的欣恬悲凄的輕嘆一聲,晶瑩的淚珠默默地滑過臉頰。
這些日子來的屈辱,已經讓她的自尊蕩然無存,知道怎樣也逃不過這些惡魔的蹂躪。
不知何時開始,順從完全取代了她原本的嬌縱,任憑這些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們,將她調教成愈來愈淫賤的騷物。
她認命的掀開絲被,裡面當然是一絲不著,恥毛不知何時也被刮光了,如女神般欣長有致的裸體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不過她對這種羞恥似乎早認命了,只是盡量夾住大腿間的私處,走到床邊的柜子,動作小心而優雅的蹲下去,拉開了最下層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三捆狗繩和一副頸圈。
“快點!別慢吞吞的,我拉不住你的狗姦夫了!”劉副總高聲催道,他已經快控制不住巨大的獒犬,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同他來的男子也差不多,眼看就要拉不住狗繩另一端的土佐犬。
欣恬倒吸了口氣、咬緊下唇,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源源滾落,任誰都看得出她忍著無盡的羞恨的煎熬。
只見她一言不發的返回床緣坐著,將頸圈系在自己美麗的頸脖上,然後將手中的狗繩一一解開,一共有三根狗繩,她爬上床熟練的將它們逐一綁牢在床頭欄杆,接著將中間那根較長狗繩的另一頭扣在自己頸環上,再爬回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