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勞伊伸出手,伸向自己女兒的下面,小狐狸的下面已經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滴滴答答地閃爍著晶瑩的液體,特勞伊的手指輕輕的揉搓著小狐狸的陰蒂,琉月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了最高亢的尖叫,她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爸爸的脖子,下面猛地噴出了一股水流打在爸爸的身上,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叫聲也帶上了斷斷續續的喘息,這一股劇烈的水流猛地沖在了特勞伊的身上,一股特有的荷爾蒙的味道猛地在空中瀰漫開來,這一股水流之後,琉月的力氣似乎也卸光了,疲軟地趴在了爸爸的身上。
“我的女兒,你可將爸爸的褲子都弄濕了啊,看起來,那爸爸也就只能脫掉了啊。
” 特勞伊將小狐狸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讓她顫抖的陰唇對著自己,特勞伊將自己的東西對準了那尾巴下面的花瓣,對著自己創造的琉月,輕聲地說,“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疼,琉月,要忍住哦。
” “沒事,爸爸,請隨意,我是爸爸的東西,怎麼樣,都不痛的。
” “那……那爸爸就來了哦。
” 花瓣的兩瓣猛地被巨大的侵入物撐開,看著那麼小小的花朵簡直就是融不進這麼大的肉棒,但是緊跟著,肉棒一點點進入了已經完全潮濕的洞穴中,琉月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忍不住地呻吟著,不過這並不是剛才快樂的呻吟,而是疼痛的呻吟,特勞伊的動作非常緩慢,最後,頂在了一層薄薄的障礙物前。
“沒事,沒事,爸爸,來吧,我生來就是爸爸的東西,所以,無所謂的哦……” 琉月注意到了爸爸的動作停了下來,她轉過頭看著爸爸,擠出了一個笑容。
特勞伊看著自己的女兒帶著眼淚的笑容,低下頭吻住了自己女兒的嘴唇,吸住了她的舌頭,然後猛地挺腰。
“嗚嗚嗚嗚嗚嗚!!!!” 琉月發出了一聲哀嚎,差一點咬下自己爸爸的舌頭,特勞伊長長的肉棒一刺到底,琉月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爸爸刺穿了。
“那麼,我接下來就要動了哦……琉月……” “嗯……啊……動……吧……啊……哦……啊啊啊……” 琉月的身體被壓在桌子上,挺起的乳頭在桌子上快速地摩擦著,琉月的眼睛都上翻幾乎只剩下了眼白,嘴巴里只剩下了意義不明的呻吟聲,隨著爸爸的一次次抽插琉月很快達到了第二次高潮,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噴射出來,而是沿著爸爸的肉棒流淌了出來,順著腿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板上。
“啊……啊……爸爸……用力……用力……更多……爸爸……肉棒……更多……要更多……好……好爽啊……好開心啊……爸爸……爸爸……爸爸啊!!” 肉棒一次次的抽插之下,特勞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喘著氣,輕聲地說:“爸爸要射了哦,琉月,要射出來了。
爸爸拔出來……”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拔出來,射在琉月體內,琉月想要爸爸的精子,琉月想要爸爸的孩子!!” 琉月猛地用雙腿纏住了爸爸的腰,如同是橫在空中一樣不讓爸爸離開,特勞伊大吼了一聲,猛地刺到了最深處,大股大股的精液猛地衝到了琉月的子宮裡,琉月高聲慘叫著,最後一次高潮緊隨而到,特勞伊抽出了肉棒,一股帶著精液的水流猛地噴了出來甚至噴到了後面的窗帘上。
“呼……呼……呼……” 琉月如同死了一樣無力地從桌子上滑到地上,倒在了自己的水流中,雙目無神地喘著氣,下面的花瓣間還流著混著白色精液的水滴。
特勞伊直起腰,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身邊兩雙手就抱住了他,一邊的諾娜還有黛西已經脫得精光,雙手因為玩弄自己的胸部還有陰部弄得一手的淫液,兩個人在桌子的一邊整齊地趴好,回過頭看著自己的爸爸,渴求著說:“爸爸……求求你……求求你……我們也想要……” 緊跟著,辦公室裡面再一次傳來了高亢的呻吟,特勞伊兩頭開弓,一邊把玩著另一個女兒的陰蒂一邊抽插著另一個女兒,諾娜碩大的胸部如同是奶牛一樣甩動著,特勞伊的雙手用力地揉搓著那巨大的乳房上小巧的乳頭,甚至都有白色的乳汁滲透出來。
“哦……爸爸……爸爸……爸爸的肉棒在我的體內……啊……爸爸……射出來……射出來……我要接住……” “我全都要接住……” 兩個人高亢地尖叫著,小小的子宮都接住了自己爸爸射出來的精液。
三個人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是眼神中都是滿滿的幸福。
“還有一個人……還有薇拉……” “爸爸……我在這……” 這個時候,門輕輕地被拉開了,薇拉紅著臉看著爸爸,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扔在了走廊裡面,一絲不掛的腿上全都是水痕,她紅著臉看著自己的爸爸,顫抖著說:“爸爸……我忍不住了……我……我忍不住去揉下面……流了好多水……但是不夠……完全不夠……爸爸……我也想要……我也想要……爸爸的大肉棒!!” “我們……還想要……” 四具白花花的身體整齊地趴在了桌子的一邊,如同是下賤的母豬一樣扭動著自己的屁股,還帶著精液和淫液的花瓣急切地翻動著,渴望著爸爸的肉棒,特勞伊看著白花花的屁股,鎖上了門。
看起來,這件是不會安息的夜晚呢…… 第一卷 第1章 “祝良哲,男,漢族,1997年生,身份證號為XXX……XXX,年齡21,未婚,本科軍校機械畢業生,死因為救少數民族同胞溺亡。
記二等功一次,追贈烈士。
” 啊,沒錯。
我死了。
我生前最後的一幕,就是看到一個小女孩掉入水裡,作為一位為人民服務的軍人,我想都沒想,直接就跳進了水裡。
剛剛解凍的江水洶湧而又冰冷,我拚命把小女孩推到了支援過來的小船上的時候,突然被一股浪捲走,明明是水,卻在那一瞬間如同一塊巨石砸到我臉上一樣沉重。
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再也沒有醒過來。
祝良哲二十一年的人生就這麼結束了,要說起來,我沒有什麼遺憾,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幸福感和滿足。
我的家庭是軍人世家,從紅軍開始一直延續到我身上,我的死亡只會給我的父母一時的悲痛,然後他們會認為我是一個光宗耀祖的兒子而感覺到自豪。
我還有一個姐姐可以照顧他們,所以,我也沒有什麼留念。
啊,順便一提我是單身狗。
對我來說,活著反而沒有什麼追求,渾渾噩噩地每天出操,上課,學習,鍛煉。
可能對我來說軍校的生活反而更適合我這種沒有催促就沒有動力的人吧。
我在軍校也不是什麼黃埔三傑,也就是一個成績中等,放到老師面前還需要自我介紹的學生。
我以後進入工作,估計也就是混一碗飯吃,不會犯錯也沒有什麼名字的普通員工吧。
不過,卻因為這件事情得到了一個二等功還被追勛為烈士,這就足夠讓我的名字鐫刻在歷史上了。
嗯,活著碌碌無為,還不如這麼一次轟轟烈烈的死亡。
這場死亡並不是我生命的開始,倒不如說是我的一次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