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明月羞恥極了,她完全不敢睜開眼去看鏡子里的景象,可是她身後的人是周蘊川,他們早就已經做過許多羞恥的事情,她猶豫了一下,身子綳得緊,細白的手指去摸自己的小穴,摸到了一手粘膩的汁水。
她知道周蘊川在看著,她羞恥卻也興奮。
“這是我的小穴……啊……”她話音剛落男人突然張口咬在她臉頰上,沉明月痛呼一聲,睜開濕潤的眼微微側頭看著他,對上他邪惡的眼神。
“我看阿月就是想這樣挨肏是不是,還在這裝什麼。”
說著他作勢向上頂,沉明月趕緊嗚咽著開口:“是我的騷逼,是騷逼……”
她說的極快,隨著她說出這句話那處的小口也一收一縮著吐出汁水,周蘊川堅硬的陰莖抵在她那小逼上輕輕頂弄,聽著她細軟的輕吟。
“我看也是,這麼騷的逼吃過幾個男人的雞巴,嗯?”他咬牙切齒,在她耳邊的語氣又熱又恨,沉明月不難懷疑他似乎想要撕下她一塊肉來。
她身子顫抖著,不僅因為這樣,更因為他問出的話實在讓她難以開口。
“怎麼不說?”
他惡劣的質問沉明月心頭一痛,閉著眼側過頭,淚水止不住的流,她緊咬著唇。
“我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周蘊川不說話,聽著她低啞的哭腔,他不說話她便激烈的掙紮起來,周蘊川牢牢地抱緊她怕她掉下去了,趕緊往門外走到大床上去將人一放。
沉明月上來勁兒了起身要下床,周蘊川一把將她按在床上,他力氣大的似頭牛一樣,一把男人都敵不過他何況是沉明月這麼個小女人。
“別鬧了,不是你自己找的嗎……”
沉明月眼淚滾滾,看著他臉色也不太好看的臉咬著唇不說話。
周蘊川濃眉緊蹙,看著她側著臉他也憋著一口氣,狠心鬆開她坐在床邊不說話。
沉明月坐起身大步走到浴室里撿起自己的裙子就要穿上,可她拿著裙子卻遲遲沒有去動,看著鏡中的自己她還是忍不住哭出聲。
她轉身去拉開浴室門,一開門就見男人高大的身軀堵在門口。
沉明月看著他淚掉個不停,他還不說話,目光沉沉,最終她敗下陣來將裙子甩在他身上:“是我錯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你是不是就想逼我跟我分手,我不分!你問吧,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我跟他怎麼做的,還是什麼,你想問什麼你就問……”
周蘊川大手攥著她甩過來的裙子,輕呼出幾口氣,兩人對視著。
一個哭的臉紅脖子粗,一個目光複雜。
周蘊川將裙子丟到一旁,大手一把扯過她還光裸的身子往床邊走。
沉明月被他丟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他大手就毫無預兆的往她身下揉。
“我真是欠你的。”他狠聲吐出一句話,低下頭吻上她的唇,她舌根被他嘬的發麻,口水含不住的流。
她知道這是周蘊川的又一次妥協,她心頭酸澀難受也只想發泄出來,纏著他的脖頸不鬆開他與他熱吻,有些微涼的手往下摸著他那處炙熱粗壯的陰莖上下撫弄。
熱吻向下,他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沉明月仰著頭喘息,感覺到那根粗大的陰莖摩擦著自己的陰阜,她身子顫抖的渴求。
“說話,不叫就不操了滾回去睡大覺去。”
沉明月看著他炙熱的眼神,那裡頭的情慾也將她點燃,她抱著男人的脖子,輕吟著,“好硬,爸爸的大雞巴好硬唔……”
周蘊川眼皮抬起看著她,聽著她的話紫黑色的陰莖狠狠的往她那處濕淋淋的肉逼上摩擦,“騷逼這麼濕,爸爸能不硬嗎,小騷貨自己把逼掰開,讓爸爸操進去。”
沉明月被他粗俗的話徹底點燃,她細白的手摸索著去掰開自己的兩瓣陰唇,那處小小的穴口饑渴的翕合著,她也喘息為他淫叫,“唔進來周蘊川~要爸爸的大雞巴插插~騷逼好想爸爸……”
周蘊川扶著她的腰身,碩大的龜頭往裡頭一頂,擠開那兩瓣陰唇,狠狠的頂進去,身下人白嫩的陰阜很快就被高高鼓起,沉明月細眉微蹙,他實在太大她不適應的喘息著,下面想要放鬆卻忍不住將他咬緊。
“好脹……別進了周蘊川不行……”
周蘊川皺著眉渾身的肌肉也繃緊,手臂上青筋暴起,沉重的喘息著停在外頭幾寸。
他低頭吮著她兩顆嫣紅的奶頭,身下的雞巴緩緩地摩擦,等她那處吐出更多的水。
快感很快就襲來,沉明月渾身顫抖,小逼也被磨得瘙癢難耐,呻吟著要他更快一點操她,再深一點。
周蘊川眯著眼雙手緊緊的掐著她的大腿,挺動著腰往上頂弄,嘴裡低喘著,“喂不飽你這個小騷逼是不是。”
沉明月半泣半迎,每一次插入那根陰莖都深深的送到根部,隨著抽插那處穴口也噴出大量的淫液來,很快她就嗚咽著到達了一次。
周蘊川喘息著抽出硬挺的性器,從床頭拿出一個避孕套來撕開套上,大手在女人渾圓的臀瓣上輕拍,他啞聲命令:“趴好。”
她輕喘著身子被男人翻了個身,屁股被他拍了兩下她低聲嚶嚀。
“嗯啊……”
她放低腰身,飽滿的臀瓣撅的高高任由他粗糲的大手在上面揉搓拍打,那白嫩的臀泛著幾個鮮紅的指印。
沉明月轉頭看著他,她眼裡含著水汽和沉迷,帶了點委屈的樣子格外讓人憐惜。
周蘊川眯了眯眼俯下腰身,火熱的性器在她兩腿間,湊過去吻她的唇。
舌頭與舌頭間的摩擦讓她身子軟得不像話,在他唇舌離開時又不捨得親吻他的唇瓣。
周蘊川輕吻著她的耳廓,唇在她耳側摩擦,啞聲道:“阿月不是爸爸一個人的騷母狗嗎,居然給別人肏了。”
沉明月眼尾紅紅的,眼眶閃著水光,她主動擺臀磨蹭著男人在她股間粗長的性器,聲音顫抖不知是為情還是為欲,“是你一個人的,是周蘊川一個人的,再也不會有別人了……”
周蘊川立起身,大手扶著怒張的性器,龜頭抵在她濕軟的穴口處,“要不要爸爸狠狠的操騷母狗?”
“呃~要,要爸爸操、啊……”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陰莖就狠狠的插進來,沉明月忍不住尖叫,被他狠狠一撞險些趴在床上。
身後男人動作如驟雨又狠又快,像是恨不得要將她就這麼操死在床上,快感如浪潮一波一波,她又怕又著迷,只能嗚咽著求他,慢一點,輕一點。
夜長得很,沉明月不知道自己這晚高潮了多少次,最後迷迷糊糊的被周蘊川抱著去沖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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