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示範課上了足足兩小時，主要是趙勤那組拖的久。趙勤這開屏的孔雀男，為了顯示自己的牛逼，愣是把孫書惠操的陰道口撕裂。
宋瀾心情複雜，不過這是孫書惠自己選的，不需要她同情。
下午還需要上課，封挽袖特別給孫書惠批了假，讓她和趙勤提前開始休初夜假。
中午食堂吃飯，就這個事情萬沁發表了不下一千字的感慨。
“你看到孫書惠那個表情了嗎？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開始聲音估計叫那麼大，整個教室都是她的聲音，完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萬沁心情是真痛快，打從錄音事件后，她看到孫書惠就覺得倒胃口。
白蓮花裝什麼，這下栽了吧。
“我比較喜歡看老師組。孫書惠他們的看久了有點膩，就是像肥肉吃多了那種，你懂吧。”宋瀾今日的午餐兩素一葷，葷菜還是瘦肉。
“我懂，我也覺得膩味，剛開始還有點意思，算了不說他們，下午他們也不用來上課。我總覺得他們回宿舍還得搞，趙勤一點都不會在床上尊重女性的感覺，孫書惠遲早後悔。”萬沁道。
“說不定現在就後悔了。”想到趙勤強行要宮交，把孫書惠弄裂了，宋瀾不寒而慄。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萬沁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
宋瀾附和：“沒錯。”
“你們兩不去說相聲，有點可惜了。”背景板譚政皓突然說道。
宋瀾：“我們兩要是搞相聲去了，那你們倆豈不是要當孤家寡人了。”
被牽連的池靳：“確實，別搞相聲了，吃完回宿舍先搞點別的。”
萬沁：“不愧是你。”同時，給宋瀾一個壞笑。
譚政皓笑笑，桌底下的手也有自主意識在萬沁腿上沒有規律的移動。
這頓午飯，總算安靜了。
午飯後，回了宿舍。
池靳原想回自己屋，被宋瀾拖著進她的房間。
兩人面對陽台的方向坐在床邊，外面是綿延青山，偶有微風拂面。
宋瀾斟酌了一番，盯著池靳說道，“你好像不太開心，可以和我說說嘛？”
池靳回看她，沉默不語。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什麼。”
宋瀾有點失落，池靳肯定有事，只是不願意和她說。他們倆之間的關係看似近但是一直有隱形的隔閡。
她想從池靳身上得到什麼？
可以確定不只是性。
但池靳好像不是，他對她更多是性衝動。
兩人的情感基礎沒有堅實到無話不談的地步，異性交往本就不是性生活和諧就能解決的。
她隨時都會失去他。
兩性關係不能只追求肉體交流。
“池靳。”
“嗯？”
“只和我做愛，你會覺得可惜嘛？”很多時候，人忠誠是因為誘惑不夠大而已。池靳的條件，主動獻身的人不會少，她並不確定他的想法。
池靳往後撐著雙手，姿態隨意，“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人有思考能力。我這人討厭麻煩，說實在，光是和一個人維持男女關係都會讓我覺得是個不小的難題。”至於原因，他暫時不能說。“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我對開放性關係不感興趣，也不想多人運動。”
“你有別校的朋友吧，應該也聽到一些風聲，一些學校可能要開試點班，允許男女亂交np。”
宋瀾點頭，這個事董馥郁昨晚上和她說了，他們學校已經確定要開群交試點班，現在都在討論這個問題。大環境會影響到很多個人觀念，若是池靳也是np黨，她可能會選擇和他結束學習搭檔的關係。
“我覺得你有疑問提出來是件好事，我們可以提前商量，給彼此一個心安。”池靳給予了肯定。他們又不是談戀愛開始的，很多東西的界定都很曖昧。
不只宋瀾會疑惑，池靳同樣也會煩惱。尤其是今天看到孫書惠性交的畫面，勾起了他陰影。他需要儘快和宋瀾確定一下一些基礎原則，兩個人都應該遵守的條例。
混亂的世界，不該是所有人。
很多事情只要能溝通都還是有得救，幸好，他們遇見的是對方。
“那我提一些我的想法，你覺得可以，我們就一起遵守，你覺得不適合就看看能不能折中一下。這也是為了我們今後更好的處理一些問題，你覺得呢？”宋瀾說道。
“可以。”池靳點頭。
宋瀾打了草稿，開始說道，“第一，在雙方結束學習搭檔關係之前，保持肉體純潔，不可以私自和別人做愛。”
“可以。”
“第二，尊重彼此的性癖，但不強求。”
“可以。”
“第三，不止是在性生活上，在生活上也要充當對方的搭檔，保持親密關係促進性愛舒適度。”這一點他們的關係就不會僅限在性上了，也是她的私心。
池靳嘴唇微彎，眼睛里似有流光，“可以。”
宋瀾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我暫時只想到這些。你有什麼想法嘛？”
“第四，在必要時充當對方的對象。其實我覺得這點平時都應該有點這個自覺，你覺得呢？”池靳的補充說明愉悅了宋瀾，有些東西她沒敢說的太明白，但池靳懂。
“可以。如果沒有其他的條款，我們就遵守條約，好好生活，互幫互助，共同進步。請多指教了，池靳同學。”宋瀾心裡樂開了花，感覺這幾天的惴惴不安在此刻都變得踏實。她伸出手，等著對方的反應。
“請多指教。”池靳笑著將手放上去握住，然後一把將人拉過來。“宋瀾同學，作為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我覺得我們可以‘複習’一下早上的內容。”
早上的教學內容——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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