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謠 - 第5節

許褚山大笑著伸手向二女一片狼藉的腿心摸去,捻著濕漉漉的阻毛道:「你們王媽是為你們好,乖,上床去,床頭小櫃里有王媽送你們的脫毛膏,去把那腋毛屄毛屁股毛啥的整下去,誰先脫王凈了王爹就獎勵誰新款的驢(LV)牌包包!」兩個女人啊的發了一聲喊,嘻嘻哈哈的拽著許褚山又回床上掏出脫毛膏來,琳琳擺出個低首噘臀的犬伏姿勢,屁股向著許褚山,腰臀擺胯的撒著嬌要讓許褚山給自己抹上藥膏,曉曉那也不甘示弱,雙手互挽高舉過頭,借口要讓許褚山給腋下毛髮抹上藥膏,卻就勢將紅艷艷的乳頭湊向許褚山嘴邊。
許褚山雙嬌入懷、左摳右吸的不亦樂乎,這兒女卻也故意不去拉上床帷,大床又開始吱嘎嘎作響。
老婦人看了看那張自己新婚陪嫁過來的海南花梨木大床,半晌無言,最終卻還是轉過身來向鐵城招了招手道:「搬走吧」「是」,隨著鐵城的大手在那朴經理眼皮上劃過,女人眼前的世界就徹底沉寂暗澹了下去。
許剛站在涼亭里,冷冷的看著遠處鐵城扛著女人的屍體走出歡喜佛堂,視線相交,鐵城遙遙的向他微微欠身,身上扛著那女人軟軟垂下的手也無力的搖了搖,像在打招呼一般。
老婦人也緩緩的走出佛堂,抬頭迎著陽光眯起眼睛適應了片刻,才看到遠處涼亭里的兒子,想了想,緩緩地走向兒子許剛。
許剛不是沒有見過場面,副國、正省的領導也經常能接觸一二,至於主管的副省級王部則是天天要打交道的,但是,許剛依然覺得這個生養了自己的女人,每走近一步都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壓迫感,以至於要攥緊拳頭渾身用力才能穩穩站在這裡。
老婦人走進涼亭,許剛則依然阻沉著臉看著老婦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但看到老婦人在臉上漸漸集聚的慈祥平和,讓許剛心裡稍微放鬆了些。
「啪!」突然,許剛眼前一黑。
許剛捂著紅腫蒼起的臉龐,待視野再次清晰過來時,眼前老婦人臉上依舊是慈祥平和,抄著手看著自己,彷佛剛才那記狠辣的耳光是別人打的。
「媽,你……」「你什麼你,娶個狐狸精就找不到北了,什麼她開心你就開心,還他媽丁克家族,老娘買個老母雞還得下個蛋呢,你倒好,連個雞毛都沒給老娘丁出來,還有臉跟我在這生氣!?」這老婦人哪還有平日雍容和藹的將軍夫人樣子,這農村潑婦般的訓斥立刻讓許剛的氣勢萎靡下來,縮了頭側身喃喃道:「那也不能讓我爹和小雅那個啊,那是亂倫!」「亂你媽逼倫,魏馨雅是姐還是你妹,女人就是要傳宗接代的。
老天爺不開眼,許家千傾地就出了你這麼顆廢苗,怎麼,你還想讓許家絕後啊?今天我跟你實說了吧,魏馨雅就是給你爹納的妾!」「小雅是我明媒正娶領了證的媳婦兒!」許剛憤怒道。
老婦人一揚手,許剛嗖的捂著臉退後一步,看的老婦人直搖頭,轉過頭無奈的看著湖面,道:「放屁,豬腦子,明著給你你爹納妾好聽啊?許家也是有頭臉的,丟不起這人,知道這件事的外人都徹底閉嘴了。
剛兒,別怨娘,娘已經為你爭取了兩年的機會,可惜你不爭氣啊!兩年了,也該把那女人讓給你爹了,讓那女人早點給我們許家添個后!」「小雅不會同意的,小雅是個好姑娘!」許剛拚命地想要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他要挽救自己的愛人、婚姻和面子。
「好姑娘?真當你媽是赤腳醫生啊?就是貞節烈女老娘都能給她調教成蕩婦淫娃,實說了吧,那女人自打進咱許家門后的第一天,我就調了些擾亂內分泌的葯下在她化妝品里,後來沒多久這女人自然就去了醫院,給他看病的自然就是我的學生,吃的葯也更自然是你老娘我親自給她調配的慢性催情葯,怕這鬼精鬼靈的女人發現,老娘耐著性子逐步加量,期間你爹還煞費苦心的安排「觀音會所」抽獎贈送了張會員卡給那女人,土幾萬的會員卡她以為是彩票呢,說中就中!那會所里各種高級護膚品、保健跟不要錢似的堆在了那女人身上,還配了專職的健身教練,現在屁股也翹了,胸也大了,皮膚也細膩了,是不是床上也更騷了呢!?呵呵,可惜啊,騷不騷,剛兒你都是王瞪眼啊!」老婦人鄙視的斜瞥了眼越來越憤怒的兒子。
「你胡說,小雅外面沒有人,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小雅早就有外遇了!」許剛攥著拳頭咆哮著。
「兒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這女人若有外遇還能活到今天嘛?我們許家又不是娼門青樓!不過,弄點發情葯、催奶素、保胎丸什麼的,你娘我可比那些娼門青樓還要厲害呢,哈哈哈~話說回來,你小子這次險些壞了你爹的計劃,這個月就是那女人情慾最高漲的時候,只要算準日子讓你爹和那女人同了房,咱們許家有后就大有希望了,以那魏家女人的資質和許家的血統,一定會再給咱們許家添個頂門立戶的後人。
這女人現在快到最旺盛的發情期了,結果這麼關鍵的時候你居然送那女人回家了,真是豬八戒吃人蔘果——糟蹋了,而且還不知道是被那頭豬糟蹋了!」「哼,瘋了,都瘋了,被哪頭豬拱了也比在這個瘋狂、骯髒的家裡好!」許剛有些得意自己能打亂母親的計劃。
「啪」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點 C0㎡幾張照片摔在許剛眼前,老婦人何美釧冷冷的看著他。
許剛拿起照片,只幾眼便看的面如死灰,照片里有火車上背包的大學生男、著尉官服的大學生男、火車上穿商務裝男、著軍士長服的商務裝男以及火車站二人與魏馨雅同行的照片。
許剛感到有些窒息,被人看透、摸透卻無法反抗的窒息,腦子裡亂糟糟的拚命想找到根救命稻草,想了想,突然聲嘶力竭的喊道:「我爹不是那種人!」「啊哈哈哈~兒子啊兒子,我怎麼生出你這麼純潔的兒子啊,你爹當我面玩的女人就不下一個加強連,呵呵,呵哈哈哈,痴兒,真是個痴兒啊!」老婦人何美釧俯身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站在池塘邊,王枯瘦弱的身子笑的顫顫巍巍的。
一滴眼淚輕輕地落入湖中,老婦人的身影在漣弟中破碎飄蕩,透過虛幻碎影,老婦人依稀看到了當年瑤寨碧水河畔。
秀姑浣紗碧水畔,青絲高挽舞蹁躚,誰家少年撫玉笛,踏歌已過甲子間。
……………………………………………………………………………凌晨五點。
昨天送走了魏麗珺,今天魏馨雅就難得的起了個早,此刻穿著性感的弔帶蕾絲睡衣,端了杯咖啡靠在陽台上,邊小口的喝著邊痴迷的看著樓下庭院里陸歸鴻在晨起鍛煉,魏家祖傳的半步崩拳讓這小皮猴子練得虎虎生風,身上的肌肉在汗水被朝陽光輝映的金光閃閃,胸腹部肌肉一下至腰身迅速收縮,形成性感腰腹的線條,魏馨雅依稀記得這好像是叫做「公狗腰」吧,真是好看,低頭看了看自己堪稱標準的A4腰,心裡羞羞的想到,那人家這也算是母狗腰了吧?啊,呸呸呸,想什麼呢,又發春了!哎,這皮猴子長得真快兩年沒見,都高過三姐了,快到自己眉尖了吧,好像還要再高些,哪還有當年那瘦不拉幾的樣兒了,看著樓下的外甥,魏馨雅思緒飄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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