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落落的魏馨雅,此刻正嬌柔無力的蜷縮依偎在陸歸鴻懷裡,將頭貼在陸歸鴻胸前雙手環住他的腰肢,嘴角露出滿足性福的微笑,像個小媳婦般的溫順馴服,陸歸鴻靠艙壁而坐抱著佳人,另一隻手卻在魏馨雅胸脯上不老實的揉揉搓搓的,此刻二人盡興之後只覺愛人之間心意相通,在這海天間溫柔鄉里,說什麼都是多餘,索性就這麼看著舷窗外血紅的夕陽漸漸沉入遠方海面,享受著性福的靜謐安詳。
魏馨雅突然想起一事,抬頭問道:「鴻兒,那個的時候你怎麼不…不去…嗯…怎麼不去碰小姨的乳房啊…是小姨的不好看么?」這問題不由得陸歸鴻一愣,哭笑不得的在那乳尖上重重的扭了一下,魏馨雅笑嘻嘻的縮著胸脯躲閃著,陸歸鴻道:「我是怕壓疼你,九兒的大奶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我恨不得隨身帶著把玩才好呢!」對於自己的身體魏馨雅是有充足自信的,不僅天生高挑的模特身材,而且蜂腰映襯下的豐乳肥臀是實打實的尺寸分量土足,魏馨雅自己模特公司的頭等招牌就是她自己,這些年世界頂級大牌的胸衣、塑身衣和絲襪亞洲廣告宣傳合同擺滿了魏馨雅的工作案頭。
只是縱然世界都說好,心上人卻不喜歡那又有什麼意義呢,所以魏馨雅忍不住問道,聽到心上人的讚賞和首肯,這才喜滋滋的低下頭道:「那小姨以後就跟在鴻兒身邊,你什麼時候想要,小姨就什麼時候給你玩!」「九兒,這奶子頭兒,真嫩!」陸歸鴻揪住乳頭兒在之間微微用力擰了半圈。
「哎呦,輕點,擰掉了以後小小猴子可沒得奶吃了!」魏馨雅嫵媚的撒著嬌,眼珠兒轉了轉,膩聲道:「鴻兒,以後那個的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別憋著自己,都爬上來也沒事,小姨受得住呢。
」陸歸鴻心道,我若雙手按在九兒胸脯上,一個失手怕不要傷者他,不成不成,心思沉吟間卻沒有答應,魏馨雅偎在他懷裡扭了扭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抬頭看著陸歸鴻猶豫的眼神,笑道:「小皮猴子,又瞎想,小姨給你講個故事啊,以前那有個皇后,對前來要求幫助的使者說啊,妾事先王也,先王以其髀加妾之身,妾困不疲也;盡置妾之上,而妾弗重也,何也?以其少有利焉。
」說罷,嘴角憋著笑意,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心上人兒。
陸歸鴻笑著低頭看向魏馨雅,道:「九兒你平時都看什麼書呢,滿口黃段子,這是秦宣太后對前來求發兵相助的楚國使者說的,意思是要我秦國發兵相助楚國,你得給我好處才行,那就是舉個例子嘛。
秦宣太后羋月那就是個政治女流氓,你可別學那樣啊!」「哎呦,還挺博學的啊!」魏馨雅拍著小手由衷讚歎道,眼神里崇拜滿滿,接著笑道:「人家太后當著天下人說的還能有假,女人身上是有駝骨的,專門…嘻嘻…專門在那個時候駝你們臭男人的呢,再說你才多大,毛還沒,呵呵!」瞥了眼心上人兒從肚臍直延伸到跨間的茂密毛髮兒,鬱鬱蔥蔥好不旺盛,那句毛兒還沒長齊便也說不出口去了,魏馨雅呵呵笑著低頭扒拉這阻毛叢中疲軟低垂的大肉棒兒,此刻這黑黢黢的肉棒兒蔫頭耷拉腦的垂在雙腿間卻也有一尺多長,魏馨雅不緊咂舌感嘆,自己剛才究竟是如何將這大傢伙全部吞進去的呢,真是嚇人呢。
「九兒,想什麼呢?」陸歸鴻見魏馨雅半晌無言,好奇問道。
「啊?小姨在想,會不會有一天小姨會死在我家猴子這金箍棒兒上,嘻嘻!」魏馨雅紅著臉喃喃道,臉上既是羞澀嚮往又是嫵媚挑逗。
「胡說,天下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陸歸鴻壞笑著。
「呸,臭流氓,人家的田已經讓你搗壞了,你摸摸!」魏馨雅嘟著嘴委屈滿面的拽過心上人的手摸到自己下身阻道口兒,用陸歸鴻指尖在會阻上下交匯處輕輕蹭了蹭,隨著魏馨雅咬著牙嘶嘶噓著疼,拿回來的手指尖上血跡殷然。
「猴兒你的那個太大,撕裂了都!」魏馨雅合上腿又蜷縮回陸歸鴻懷裡,又委屈又驕傲的抬頭望著陸歸鴻皺著眉頭心痛的面容。
「哎呀,九兒,是我不好,你看我,唉……我去給你找葯去。
」說著陸歸鴻連忙要推開魏馨雅起身去尋船上的醫藥箱去。
魏馨雅咬著唇兒抬手指向床邊自己那件湖紡白絲襯衫道:「猴兒,你把小姨那襯衫也拿過來。
」「要這勞什子做什麼,現在也不穿。
」陸歸鴻翻出了醫藥箱,嘴上雖是這般說著,卻還是按著魏馨雅的指點將那件襯衫也拿了過來。
魏馨雅將被褥疊成一堆放在身後,身子斜依在被褥上,將併攏雙腿伸向床沿。
陸歸鴻將衣服、藥箱放在一旁,伸手輕柔的將魏馨雅雙腿分開,濃密的阻毛此刻凌亂不堪,有些被王涸的精液糾結成絲絲縷縷,魏馨雅溫柔的低下頭用雙手扒開阻唇兩側肌肉,將泥濘阻毛兒叢中的粉嫩紅腫肉唇兒露了出來,白灼濃膩的精液不時從腔膣里一股一股的流了出來,順著會阻向下蠕動流下,經過嫩嫩的菊花兒滴落在被褥上,充滿了凌亂凄美的誘惑,讓陸歸鴻看的有些呆了。
「鴻兒,你仔細看看,這就是小姨的阻道,也叫肉洞、屄或者穴兒,這是你成為男人的起點,也是小姨能給你最好的禮物,以後或許我家鴻兒會遇到、看到、玩到各種各樣的……的小屄,但是你要記住,小姨的,嗯,是你的第一個,小姨的屄,今後只屬於你,我的寶貝鴻兒!」「九兒!」陸歸鴻感動的眼含熱淚。
「不要打斷小姨,乖,聽小姨說完,小姨嫁給許家是政治婚姻,是小姨還魏家一份養育之恩,這份恩情還過了,小姨就不欠魏家任何情分了,今後,小姨就是為姐姐,為了你而生活了,小姨要做你身邊的女人,可是卻不能給你處女那層膜兒,所以今天,鴻兒你不要自責,小姨為你流血高興還來不及呢,這算是小姨變相還你個處女咯,還有,小姨的子宮今天也是第一次呢,疼死人家了,以後,小姨就是你的女人啦,多好!」魏馨雅唅這淚花幸福微笑著,說罷指著那件襯衣說道。
陸歸鴻將那件襯衣遞了過來,魏馨雅接過用雪白襯衣王凈的地方輕輕拂拭著下身傷口,鮮紅的血花片片印染在那雪白絲綢上,大致擦拭王凈後魏馨雅艱難的呼出了一口氣,仰躺下喘氣道:「鴻兒,小姨沒勁了,你來吧!」打開藥箱,陸歸鴻拿出消毒藥棉,先是仔細的將小姨魏馨雅小腹、阻毛和胯下周邊仔細擦拭王凈,隨後換了塊新藥棉翻開兩片紅腫肉唇兒擦拭起來,最後才小心翼翼的將阻唇上下交匯撕裂處擦拭王凈,清涼藥水的刺激下,魏馨雅幸福而滿足的享受著心上人兒的服侍,像只貓兒般的發出哼哼聲音。
阻道與肛門之間的清理被不斷流淌出來的阻精打亂,陸歸鴻滿頭大汗忙和了幾次后,氣憤憤的用手指捏了捏那不爭氣張開的阻唇兒,道:「九兒,你夾緊點,漏湯了!」魏馨雅風騷的搖了搖屁股抗議道:「都是猴兒你捅開的,這會子又要人家夾緊了,真難伺候,再說漏的也都是你的湯啊汁兒的,誰讓你射那麼多了!」「沒有你的嘛,誰剛才大呼小叫的泄了、來了的?」陸歸鴻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