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鴻兒…吸的人家好難受啊…乖猴兒…你要癢死小姨么…啊…好人兒…要了人家吧…啊…不要吸了…來肏小姨媽媽…啊……」魏馨雅皺著眉頭閉著眼的從嗓子眼裡擠出貓兒叫春般酥膩的啤吟聲,同時隨著下身里金箍棒兒的勃起深入,雪白的身子在黑黢黢的被褥上緩緩扭動著,混沒瞧見身上那孫悟空已然醒了過來,正叼著乳頭壞笑著斜睨這自己呢。
「九兒,你現在是我小姨啊?還是我媽媽啊?」陸歸鴻壞笑著突然頂了一下屁股,青筋環繞的金箍棒兒在油汪汪腔膣嫩肉里滑溜溜的杵到了盡頭,大龜頭狠狠撞進了花蒂子嫩心裡,撞的魏馨雅嬌軀一顫,美人一顆芳心彷彿都被這突然一杵給杵到了喉頭似的,魏馨雅檀口微張,覺得心兒險些就要從喉頭裡跳出來似的,半晌才隨著身子癱軟顫巍巍的嬌呼了出來。
「啊……冤家…啊呦…你要捅死人家啊…剛才你說什麼?」魏馨雅此刻腦中嗡鳴不已,只是隱隱記得得剛才心上人兒似乎問了句什麼,至於問的什麼嘛,都怪他犯壞,一個字兒都沒聽清。
「我說,我現在是在操小姨呢?還是在操媽媽呢?」陸歸鴻把嘴貼到魏馨雅耳邊問道,一個「操」字說的格外清晰說著陸歸鴻壞笑著又頂了幾下,這幾下還魂杵頂的輕些卻也撞的魏馨雅酥胸蕩漾豪乳亂顫,魏美人揉捏著自己乳尖兒的同時掩口嬌呼道:「啊,乖猴兒…再來幾下狠的…給小姨解解癢…快…弄得人家舒服了…你射進來…啊…小姨再給你丟些精水兒…你這流氓猴兒就能讓…讓小姨…做媽媽了…來啊,喜歡肏媽的小壞蛋…啊~」「九兒,你個小妖精!」這話兒騷騷浪浪的加上母親身份的挑逗,不禁讓陸歸鴻慾火高漲,罵了聲小妖精后就低頭髮力聳動起腰部來,大雞巴綿綿密密的抽插了起來,魏馨雅吃吃笑著摟緊心上人兒肩頭,兩腿雪白的腿兒收回來,腳丫兒搭在陸歸鴻屁股上偶爾用力勾著鼓勵鼓勵。
看著陸歸鴻咬牙切齒沒深沒淺的胡亂搗鼓著,嬌軀一顫一顫的魏馨雅低下頭咬著猴兒耳朵膩聲道:「沒看出來呢…啊…我家鴻兒…哎呦…是月宮搗葯的兔兒啊…啊…啊…咣當咣當的…就一個調兒呢?哎呦~」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沷怖頁2ū2ū2ū、C0M「啊?你個小娘皮胡說什麼調啊、調兒的?」陸歸鴻疑惑抬頭,心道我家九兒讓我操糊塗了吧,這時候說什麼兔子調兒的,腰下卻絲毫不亂的抽插著。
魏馨雅用腳跟敲了敲猴兒屁股,咬牙顫聲道:「啊…你這搗葯…哎呦…搗葯砸夯的…啊…啊…不就始終一個調兒么…咣嘰咣嘰的…啊~」陸歸鴻納悶道:「那還來個打擊樂不成?」魏馨雅低下頭將額頭抵在猴兒腦門上,媚眼如絲的看著理直氣壯咬牙切齒的皮猴子柔聲道:「慢些慢些,讓小姨緩口氣,哎,慢些,你個傻猴兒,就你這麼一味插著還有什麼男歡女愛的情調,啊…又捅那麼深…你個壞蛋…啊,輕些輕…啊…聽小姨說……」緩了口氣的魏馨雅見心上人兒放緩了動作,徐徐輕抽滿插了起來,笑道:「猴兒,你插進來的地方是女人身體上最嫩的地方,呃,最嫩的地方之一吧!」「啊?九兒,還有哪兒有這般舒服柔嫩的啊?」陸歸鴻好奇的插話道,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能媲美現下這包容自己雞巴的這處溫柔鄉、水簾洞了。
魏馨雅柳眉倒豎做了個生氣的樣子,別有另一番美人嬌嗔風韻,讓陸歸鴻看的心旌神搖,笑著吐了吐舌頭告饒道:「老師夫人請講,學生老公在這裡虛心受教了!」笑著啐了皮猴子一臉香唾的魏馨雅喜滋滋的受了這特殊稱呼,見皮猴子失措下忘了下面抽插,便小腹用著暗勁催動腔膣嫩肉一下一下夾著猴兒的金箍棒兒,紅著臉看著滿臉驚喜的心上人兒繼續諄諄教誨道:「女人那裡最是嬌嫩不過,你這一味捅來捅去的刺激的裡面都麻木了,後面哪還有什麼快樂了,尤其你這夯貨還這麼粗、這麼長!」「那豈不是沒得玩了!?」陸歸鴻滿臉沮喪的低頭看了看肉棒。
「你個沒良心的,都弄了一天了,現在卻發牢騷,哪個不讓你玩了?小姨這不是教你呢么,聽著,女人那裡越往裡面越是嬌嫩,你,你,嗯,你淺淺的弄幾下后偶爾的來那麼一下深的,即舒服了自己也讓女人舒服了,可以三淺一深、九淺一深啊什麼的」魏馨雅紅著臉耐心教誨著。
「三淺五淺的,那不敢上彈琴了!」皮猴子笑嘻嘻道,哪兒料到這男女歡愛還有這般說道,結合小姨的教導和上午的實踐,立刻將那玩女人的理解大大提高了數個層次,腦海中浮現了無數個奇思妙想來,不由得心馳神往。
「聰明,女人就好比是件樂器,每個女人下面的形狀、深淺、寬窄和敏感部位都不一樣,我家鴻兒的金箍棒兒就是彈琴的傢伙事兒,深深淺淺中突然來那麼一下深的可以讓女人感到格外刺激,但要是每下都那麼深,女兒裡面一會就刺激麻木了,你說後面的活兒不是搗葯是什麼?」說到這兒魏馨雅橫了個大大的白眼給聽得歡欣鼓舞、喜不自勝的陸歸鴻,心道,人家都給你個兔子精當了一上午的葯臼了。
「而且每個女人下面阻道里敏感的部位也都不一樣,就想樂器不僅形狀不一樣,而且特點也不一樣,找到了女人敏感的位置加以刺激你就能控制做愛的節奏了,女人就會隨著你的節奏演奏出每秒的音樂了!」紅著臉兒說道這的魏馨雅突然有些感謝昨夜那兩個不速之客來,若不是借他們這番契機,自己哪能順利得遂心愿成為心上人兒的女人呢,又哪還有比這滄海孤舟更好的環境能讓自己不受打擾、放下臉面的教導心上人兒如何男歡女愛翻雲布雨呢。
正想著,突然聽陸歸鴻問道:「九兒,你哪兒敏感啊?」魏馨雅聽到這憊懶猴子這般偷懶,情趣頓消,沒好氣的懟了回去:「小姨我現在是樂器,不會說話,自己找去,哎呀~」驚呼聲中陸歸鴻壞笑著推倒魏馨雅,反手將她纖細足踝抄在手中高舉雙腿兩開在側成V字型,口中胡鄒道:「九兒,這像什麼琴,瑤琴?」「豎琴,笨蛋!」魏馨雅又羞又惱的脫口而出后愣了愣,突然噗嗤聲氣笑了出來,雙手捂住羞紅的跟熟透了的蟠桃似的俏臉,掙脫雙腿兒在那猴兒胸膛上發泄般的軟綿綿踢踏起來。
陸歸鴻得意的笑著抓過魏馨雅雪白修潤的腳丫放在自己胸前,捧住她肥碩的屁股,下身緩緩抽插起來,開始嘗試著演奏小姨這部珍稀至寶般的樂器來,這次按照小姨的指導和自己的摸索,陸歸鴻不僅控制著插入的深淺交替,更是搖晃著屁股創造出不同的插入角度,金箍棒兒在魏美人腔膣內壁忽而直搗黃龍快速滑過,忽而抵住花心子狠狠抵揉,忽而斜斜抵住四壁向里頂去,忽而在洞口兒淺淺戲挑著,這番更具挑逗技巧的抽插頓時讓魏馨雅筋骨酥麻快感連連,隨著心上人兒各種嘗試高呼低吟起來,阻道腔膣里的快美讓魏馨雅手足無措中,那說揉搓著自己胸脯的玉手偷偷溜下一隻手兒摸到水淋淋桃園洞口上方,尋到那顆粉嫩突起的花蒂子後用指尖按揉了起來,白膩雪足似有意似無意的用靈巧修長的腳趾在心上人胸口的乳頭上點點戳戳挑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