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手包,證件,都被男人淡然奪過。
陸笑想要去奪,卻讓他當成投懷送抱一般,不是咬著耳朵濕膩喘息,就是被揉著腰肢和豐臀輕薄調戲,裙子底下沒有內褲,被揉著揉著就捏出了水……
“周岑,你個王八蛋……”
饒是陸笑脾氣再淡然冷靜的人,都要被他這種無恥流氓的行徑給逼得理智盡失。
偏偏男人混不吝,“笑笑別急,我先用手指給你鬆鬆?等上了飛機再換個大的……”
燕京。
不比京城的內斂與厚重,燕京更像個萬種風情的海妖。文化,藝術,經濟,輝煌聞名於世。這座臨海城國際資本匯聚,中央權力難以挾制,從燕京蔚藍西岸區發出的任何一道指令都可能影響或改變某方經濟局勢。
私人飛機掠過海面時天色已是黃昏,寬闊無際的海面像是灑落的萬尺流金粼粼,摩天大樓高聳林立,陸笑忍不住將頭靠近舷窗去看,卻被身後的男人以為是要逃,被攥住腰肢拖了回去,響亮黏膩的一聲“啪”,交迭在一起的兩人都發出一道呻吟。
寬敞明凈的豪華卧室,北歐真皮大床上已經亂成一團,雪白纖弱的女人,強壯挺拔的男人,赤裸相擁,身體相契。
女人面容迷亂,嬌弱呻吟著,乖順柔弱的趴在大床上,雪白泛紅的背脊顫抖起伏,白嫩的腿被分得大開,玉臀挺翹,緊貼男人健實的小腹和精囊。啪啪啪……昂揚陰莖貫穿嫣紅嫩穴,陰莖抽送,黏膩混亂的白漿從腫嫩抽搐的穴縫裡擠出來,分不清是白精還是淫液。
扣在舷窗玻璃上的五根手指一點點滑下,被男人接住,握在寬厚的掌心裡,溫柔的一根根吻過去。
男人繼續先前的話題,聲音裡帶著欲色和微不可覺察的引誘,“其實,m國的教育資源不錯,環境也好,要是生了孩子——”男人話鋒一轉,大手摁住女人慾要掙扎的臀,“笑笑當初不是挺喜歡維奧拉的電影嗎?還有海倫夫人,我們可以去拜訪他們……”
“誰知道你又要怎麼騙我,我不去——啊哈……”
身下的女人在經過一番猛烈的肏干后嬌弱的身子又軟了下來,閉著眼氣喘吁吁。周岑鬆開她的手,低眼看去看女人股縫間容納他的花瓣。
“騙你?笑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倒是你騙我的時候多,騙了我十幾年。”男人說起這話面不紅心不跳,看著連筷子頭粗細都沒有的漂亮小孔被醜陋粗硬的陰莖捅開,張的圓圓的,鵝蛋大的穴口,撐得鼓鼓的,綳得發白,陰莖肏入抽出間一張一縮,拉出銀白黏膩的絲,像是要壞掉。
破壞心起。
“哼……”陸笑有心想說什麼,又覺得累的厲害。他還不叫騙她?16歲誘騙她跟他上床,二十七歲騙她去見他爸媽……
“呃,你幹什麼!啊啊啊……周岑——”陸笑尖叫。
陰莖猛的拔出,同時帶出淅淅瀝瀝的大灘精水,濕淋淋的蚌肉抽搐著一下子回縮,竟然合攏了。
男人略帶詫異的挑眉,又不緊不慢的掰開女人的白臀,揉了兩把,將粗壯翹挺的濕漉陰莖在逼口磨了一下,又用力挺了進去。
“啊!”
一下子撞到底,男人和女人俱是一顫,靈與肉的碰撞,目眩神離。
滯留在穴內的精水被這一下猛干一下子擠了出來,噴濺到男人的小腹和大腿上。
陸笑還沒從那靈魂一擊回過神,身後的男人又抽了出去——然後故態復萌,她只能被這樣的刺激擊潰尖叫,腦子空白,話也空白。
男人一下下整根拔出又挺入,還在那兒裝好人,“笑笑的小逼太緊了,將來不好生孩子,我現在先好好幫笑笑松一松。”
說著又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嫩臀上,“別夾這麼緊,將來生孩子難道你也要這樣將他夾回去?”
“周岑!”女人羞極惱極,偏偏被壓在床面上像只被掀了殼的小烏龜,動彈不得。
“誒,笑笑我在呢。”周岑語氣帶笑,像是個再正常不過的斯文人。英俊矜持的下頷收緊,強忍著致命的快感腰胯挺動,看著那個被他玩的焉噠噠的小逼,伸手鑽了鑽,在女人驚懼的尖叫聲中又越過陰莖撥開粉褶捏住那枚小小花核,揉搓。
女人的聲音又嬌媚的轉了幾個調。
不能想,不能說。
一說一想他就心裡發瘋,心臟疼痛,像是被鋼針扎穿了洞,透過了風。
又空又痛。
女人哭泣著高潮了,周岑頓了一下,沒再拔出,而是就著女人高潮時的絞縮,對著噴泄的花心用力的幹了數百下,抱住顫慄發抖的女人,放任自己在她下一次的高潮中抵著宮口射出來。
真爽。
內射。
陸笑。
真爽,七年後回來她很乖,沒有男朋友,沒有結婚。
有了也沒關係。
周岑手掌溫柔安撫著女人的背脊,看著女人白皙纖細的後頸,張嘴叼住,用牙齒磨了磨。
女人顫了顫,意識已經有些不清。
周岑笑了。
他的,誰敢搶,誰就死。
只是可憐,粉嫩嫩的小逼又要被他肏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