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笑感覺,不止周岑瘋了,她也快瘋了。
她知道周岑以前是有股瘋勁在的,把瘋勁用在她身上兩叄分就夠她吃一壺的,更別提十二分。
搗入子宮裡的那根利刃猶如巨蟒,橫衝直撞,薄嫩的肚皮平坦又凸起無數次,像是活物要從肚皮里撞開一道口子鑽出來。
是痛的,也是爽的,感覺太尖銳,變成了麻木。他太了解她,以至於她丟盔卸甲。她只記得被男人大山一樣堅硬挺拔的身軀壓在牆上,雙腿一直晃,她一直哭,男人兇狠猩紅的眼一直看著她……
“高燒39.7℃,我先給她打一劑特效退燒針。”
坐在床頭的年輕男人眉眼昳麗,左臉上有著明顯的叄道抓痕,有些慘烈,紅紅的,結了痂,頹懶的衣襟下脖頸也處處都是撓痕,還有轉為深紫色的牙印。
男人坐在床邊握著昏睡女人的手,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至於床上的女人……應該更慘烈些,都被做到發燒了,難以想象兩人在性事上有多瘋狂。
不過這不是她一個小醫生該管的事。
下午一點,從昨晚接到命令橫跨了大半個地球的家庭醫生solina趕到了老闆所在的嘉景悅園,看到了在白色窗紗的潔白卧室里,英俊深情的男人低下頭,在“睡美人”的額頭上印下輕輕一吻。
竟莫名的純情與虔誠,像格林的童話。
solinna想,都是陽光太明亮,床頭花瓶的白桔梗太潔白,不然她那個冷酷陰險的資本家老闆怎麼會幹出這麼純情的事情,都是錯覺。
再次檢查了一遍,燒退了,沒什麼大問題,女人的身體也被細緻的抹了葯,包括最私密的地方,還昏睡著是因為折騰太過,也有藥物的原因。
solinna拿出酒精和紗布,很自然的便要去解男人的襯衣,男人肩膀一躲,避開了。solinna看見床上的女人睜開的眼。
霧蒙蒙烏溜溜的眼,睫毛簌簌,有些獃獃的看著他們,像只遲鈍的小松鼠。
男人摸了一下她額頭。
solinna溫和微笑,“你好,我是周的醫生,solinna。現在我需要為周處理一下傷口。”
聽小學妹說今早給女人看病的時候,男人拒絕了她的診治。
床上的女人又眨眨眼,懨懨又霧氣蒙蒙的眸子很容易讓人想到美好可愛的小動物,讓人心軟。
女人似乎在男人臉上和身上掃了一眼,臉上的紅暈不知是因為久睡還是害羞,朝她點點頭,扯住被子偏頭遮住眼。
solinna眼神無辜的看向男人,俊美的男人冷淡著臉,自己脫下襯衣,蜜色精壯的上身露出來。肌理流暢的前胸和後背布滿暗紅結痂的抓痕,像是被野貓尖銳的爪子撓過,肩膀上還有好幾個咬出血的牙印,到現在沒處理,紅腫慘烈的一片。
嘖嘖,這不是做愛,是做命吧?
solinna有些幸災樂禍的目光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訕訕露出微笑。
別墅里臨時從父母家借過來兩個幫傭,從廚房裡熬了濃稠清香的白粥送到卧室,敲了敲門,男人用手接過精美的白瓷碗,又坐回床頭。
solinna在一邊慢慢收拾著,邊觀察著。
男人冷著臉,冷著聲,“吃粥。”
女人腦袋埋在被子里,聲音瓮瓮的,還有些沙啞,“我不吃粥。”
“剛退燒,吃粥對你身體好,其它等你病好了吃。”
“我沒胃口。”
……
沒兩分鐘男人的表情和聲音都溫柔了下來,拉下女人臉上的被子,將女人抱在懷裡,耐心的一口一口哄著喂她。
solinna牙酸,快速收拾了離開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