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牆面上的電子鐘瑩白的光芒指示向九點。
“出,出去……”女人聲音沙啞細弱,背貼玄關,手指無力的推動身前的堅硬胸膛。
粗壯兇猛的陰莖即使在身體里半軟下去,也還是不可忽視,牢牢實實的將花徑堵的嚴絲合縫。
女人被撈在男人腰間的兩條玉腿,懸空著在微微發顫。
“周岑,你瘋了……滾出去……”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女人已近哭腔,似委屈,似憤意。
花徑抽搐,小腹里滿是被喂進的滾燙濃精,燙得花心麻軟,又脹得小腹酸畏。
男人一直沉默,唯眼神凶戾。
燈光未開,客廳陽台上的淡淡燈光和月色映進來,照出玄關處緊密相貼的男女。
“喵~”
一雙幽綠圓瞳在黑暗中尤為顯眼,像是鬼魅,男人緩緩偏頭看去,目光猩紅,那雙綠瞳便像遇到鬼煞閻王一般逃竄無蹤。
男人就維持著將女人摁進牆裡的姿勢,衣衫不整,下身緊貼,昏暗中面容不清,表情不明,只有一股似濃似烈的情慾味道發散。
“我怎麼招你了……”
她不解,又心生委屈。
明明已經想好這半個月不計較了,任他隨意,等他回m國去,大概也就沒了關係。
偏今晚這麼一通發瘋,將她按在樓道不分場合的侵入,差點被同層住戶發現,然後進了屋卻也一言不發的掐著她狠弄,又重又狠,她感覺身子都被他捅了開,下體都沒了知覺。
稍稍恢復點力氣,她扭著腰想要脫離那物的鑲嵌,剛拔出一點兒,男人就像被奪了食的獅子似的,又將她重重按下,恢復了八分的硬挺又深深鑿到花心。
啪嘰——
“呃啊~”一聲驚呼,女人仰起頭,喘氣激烈。
月色中,一根粗棍由下而上的頂入女人腿心。
溫燙黏稠的精液在剛剛一瞬間的鬆動中見縫插針的被擠出,順著裸露在空氣中的一截莖身流淌,濡濕濃密粗糙的毛髮。
還有一部分熱流流經女人的大腿和臀溝,膩熱的觸感像是黏蟲爬動。
女人手指發抖的掐住了男人強壯的肩膀。
“周岑,我疼~你出去好不好?”
男人突然笑了聲。
陰翳詭異。
讓人頭皮發麻。
女人緊了呼吸,咬住唇瓣,心跳失常。
“笑笑。”他低低叫她,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頸側,臉頰。
陰莖將她狠狠釘在牆上,他掐著她腿根的一隻手騰出來,動作輕柔的撫摸她的臉,臉頰邊的淚,又緩緩摸她的眼睛,鼻子,咬緊的唇瓣。
“笑笑。”
他又叫了一聲。
她還在糾結該不該應,就在腦中糾結的片刻,他掐著她腿根的大手向上一抬,堅硬如烙鐵的陰莖又狠狠鑿入一寸!
“啊——”痛楚哀凄的尖叫,像是引頸就戮的天鵝。
腦中閃過空白,激烈的電流竄過全身,一瞬間的失真,像是她脫離了肉體。
卻又在片刻后清醒,被猙獰可怕的貫穿,尖銳的疼痛與快感交織不清。
“嗚……周岑……輕,輕點……疼……”
“笑笑。”
“嗚嗚……求你……”
“笑笑。”他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輕笑著,低低的,溫柔,繾綣。細碎的吻落下,輕輕的舔,手指在她滑嫩溫熱的肌膚上遊走,下腰聳動,激烈的,狠戾的,猙獰堅硬的粗壯陰莖在嬌嫩的腿心裡進進出出,開闢著專屬於他的甬道。
黑暗裡激烈的啪啪聲掩蓋下一切,女人嬌弱媚柔的哭吟彷彿要斷絕,太深,太快,沉重至極,明明是他將她托起,卻又像是他摁著她墜落,如同溺水。
在她即將沉溺的時刻,他突然掐緊了她的腿根,似要將她拔出去,下一刻卻扯住她重重墜落!
啊——
她以為她尖叫了出來,卻只是無聲的,張著嘴,唇角顫抖出一道銀絲,連氣音都沒發出。
身體內被徹底打通,底線全無,她抖著手指本能的驚懼的撫摸自己的小腹,感受到肚皮上猙獰可怕的凸起,長長一條。
眼角淚珠下墜。
“我在等你啊,笑笑。”男人又笑了起來,與她一同去按那條肚皮上凸起的陰莖,貫穿了子宮,“我以為你心裡有我的,七年前這樣想,七年後的我還在這麼想。笑笑,你覺得好不好笑?”
“你十六歲的處女膜是我捅開的,你二十七歲的子宮也是被我捅開的,可是,笑笑,我怎麼就不能用陰莖捅開你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