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雲淡,酒店套房寬敞明亮,透過乾淨的落地窗看出去,大海蔚藍無際,浪潮聲起伏連綿,海鷗成群結隊的飛過,偶然掠過海面撲捉魚蝦,當真是一副令人愉悅放鬆的場景。
可惜有了周岑這個龍精虎猛的泰迪轉世。
已經下午五點,有淡淡的陽光透進來,陸笑閉著眼半躺在鋪著厚厚絨毯的寬大飄窗上,全身乏力,腰還酸的狠,鬼知道她才剛醒一個小時而已,然後又困了。
周岑出門拿快遞去了。
想睡覺。
精力好公狗腰體育生周泰迪惹不起。
就在陸笑意識朦朦朧朧之際,似乎有個濕濕軟軟的東西在舔她的臉。
同時還在發育期有些青澀的奶兒被溫熱微糙的大手握住,沒用力,只是被輕輕捏了捏,但也股酸畏脹痛的感覺。
她知道是周岑回來了,疲倦的閉著眼,伸手去推他揉胸的手,“別碰,疼……”
“哪裡疼,我看看……”本就穿在少女身上寬鬆無比的少年的襯衣被順著她抬起的手扯走,身上一涼,隨後又被火熱沉重的少年身軀覆蓋住,在她身上亂摸。
陸笑終於有些無奈的睜開眼,祈求他,“別鬧了,我沒有力氣了,我好累……”
“笑笑累就好好休息,我出力氣就好了。”少年已經扯掉了少女那條單薄可憐的小內褲,抬高一條細腿按壓在少女胸前,腿心接觸到空氣,有些涼意有些不安,少女咬著唇,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腿心裡撫摸了一會兒,然後兩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
陸笑悶哼一聲,知道他想做的事情她根本無法阻止,索性不再開口。
“笑笑,你這裡昨天被我操了一晚上,怎麼還是這麼緊?像我當初給你開苞一樣緊,夾的我雞巴發痛。”周岑語氣一本正經。
給她開苞是他一直以來最驕傲的事,常常在她耳邊念叨。
鬼知道,她才不在意。
身體里的手指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酥麻飽脹的感覺直衝顱頂,幾乎讓陸笑不能思考。
陸笑咬著牙,雙手無措的攥緊了身下的毛毯。光裸的肌膚貼在絨毯上有細細的癢意,可身下傳來的快感令她瀕臨崩潰。
周岑知道她發育期的乳兒很青澀敏感,所以哪怕他很喜歡,但也不敢怎麼把玩,每次做愛專註於吻她和干她的小穴,雙手要麼掐她的腰要麼掐她的臀。
“笑笑,你高潮了,感受到了嗎?你噴了我一手的淫水。”
英俊漂亮的少年戲謔的笑著把濕漉漉的手指給她看,隨後又當著她的面伸進嘴裡舔乾淨,然後開始脫褲子,陸笑餘光看了眼,看見那根小臂粗長的東西,猙獰硬挺的對著她點頭,腿根又開始隱隱作痛。
神經緊繃起來,身體卻下意識的放鬆,已成反射。
少年捏住她的兩瓣臀肉,跪坐在少女的腿心間,不用扶,那根兇猛粗硬的雞巴直挺挺的就曉得往她穴里鑽,粉紅色的圓碩龜頭當先探到窄小幼粉的穴縫,頂開兩瓣大陰唇,小陰唇,然後一鼓作氣,頂入了嬌嫩緊緻的花徑。
“嗯……”少女還是忍不住呻吟一聲,眼角漲出淚花,感受到身體里不屬於自己的另一個硬物,勃勃跳動,將自己的身體撐滿,撐漲,脹痛總是多過於舒爽,可她知道還沒完。
果然,少年頓了兩秒,那根硬物稍稍退出去一點,攜帶著更大的力道再次闖進來。
“啊——”少女張唇尖呼一聲,整個世界似乎都發白了一瞬,只有身體快被捅穿的感受。
還來不及適應,嬌弱的身軀就被強健的少年身軀覆壓住,如同一座大山壓在她身上,讓她難以喘息,動彈不得,唇又被他吻住,身下他的性器已經開始一下一下極快的往嬌嫩的身子里鑿,像是根可怕的肉棍,“噗呲噗呲”的操穴聲響個不停,又深又狠,像是非要攪碎了她不可。
“不,輕……輕些……”少女無力的哭著,求著,胡亂的蹬著雙腿,想要逃避掉這種可怕的快死了的感覺。“周岑……”
“乖乖,叫我阿岑,阿岑在疼你呢。”周岑安撫的親吻少女的眼淚。
明明已經操到了底,還要用力往裡面擠,少女感覺宮口都被他撞腫撞酸軟了,甚至被撞移了位。
太可怕了。
少年的胯骨一下下撞著她的胯骨,又重又快,讓她骨頭髮痛。少年那裡的硬毛一遍遍瘙刺著敏感細嫩的腿心,甚至一次次隨著肉刃的插入帶入發麻的小穴里,又癢又刺,讓人頭皮發麻。
還有少年腿上茁壯的腿毛,也隨著親密交纏的雙腿一遍遍刮刺著嬌嫩的肌膚。
陸笑終於忍不住避開他的吻,哭著祈求,“不要插了,癢,癢……”
少年咬著她的耳朵,讓她顫慄發抖,“癢?我大雞巴不就是專門給你治癢的嗎?”
說著那東西又往陸笑花心上狠狠一撞,差點給人撞岔了氣,少女直哭,“不是不是……”
“不是這裡癢?那是哪裡?這裡癢?”少年邪笑著,又用龜頭堅硬的稜角狠狠刮過少女穴道內敏感的凸起。
少女哭的更厲害了,想用手推他的胸膛,推不動,“你的毛……你的毛弄的我癢……不要做了,你起開……”
“原來是這樣。”他俯下身去看他們相連的私處,濕漉漉的一片,就著深深插入的姿勢,果然發現他胯間的濃黑恥毛黏在雞巴上,一同肏入了被操的嫣紅可憐的肉穴里。
少女紅著眼重複催他,“你出去。”
“乖乖,可是我還硬著呢,你心疼我好不好,操完這一次,我就去把毛颳了。你幫我刮。”少年拿毛絨絨的腦袋蹭她的脖子和乳,又刺又癢,乳兒本就過於敏感,陸笑幾乎整個人都抖個不停。
少女終於含淚妥協,“你快點兒……”
“嗯,都聽乖乖的。”少年下面重新動起來,是真的又快又狠,陸笑明明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少年卻堵住了她想辯解的唇,濕滑有力的舌頭和牙齒頂開她合緊的牙,然後他的舌頭長驅直入,闖入溫暖的口腔作亂,將裡面每個地方都細細舔了一遍……
直到最後,他半軟掉的性器堵在她滿是泥濘的甬道里。
兩人氣喘吁吁。
她伸手去推他。
少年卻賴著趴在她身上不動,埋頭在她青澀的胸乳間死皮賴臉的蹭,聲音悶悶的,“笑笑,今天戀愛一百天,以後你要一直一直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