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沉重的男性軀體終於移開。
連帶著在紅腫蚌肉間逞凶了快一個小時的陰莖也被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紅腫穴口頓時流出汩汩精液,白花花的,將女人凄慘哀艷的花唇穴口和臀縫糊弄的一塌糊塗。
身下的座墊也濕了大片,黏乎乎的,貼著臀瓣和大腿,黏膩難受。
男人沉著臉,一言不發,用破碎的綠色裙紗擦拭了濕淋淋的半軟陰莖,分量也足夠驚人,然後男人將擦拭好的陰莖塞回褲子里,合上了拉鏈。
忍不住,他還是看了眼身邊奄奄一息的女人。
女人哭的雙眼紅腫,累極了閉著眼,睫毛濕軟,還在不時抽噎著。精緻白皙的臉頰上汗水涔涔,身體赤裸的躺在車後座上,雙腿沒有合攏,能看見被精液糊滿的漂亮腿心,像是一具被極盡蹂躪后,失了靈魂的漂亮人偶。
一條毯子丟過來,蓋在了女人布滿青紫痕迹的赤裸嬌軀上。
地下車庫裡,又有幾輛車從面前通過。
保時捷前擋風玻璃外,從車位開出來一輛大奔,經過保時捷時,大奔的駕駛位拉下窗,裡面的男人對著保時捷豎了個大拇指,表情誇張佩服的樣子,又比了個時間的動作。
周岑冷淡漂亮的臉上,表情都沒變一下。
解鎖,推開車門,下車,關上,往前走,拉門,坐上駕駛位。
中控台華麗炫酷的燈光亮起,周岑隨意打開了一首音樂。
是首歐美民謠,應該有些古老了,不過周岑不關注音樂,也無偏好,只要不難聽,隨便打發時間而已。
先前堆積在心頭的怒火併沒有在女人身上得到宣洩,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胸口越加沉痛難忍。
周岑的眼裡殺意洶湧。
李鴻輝……李鴻輝算個什麼東西!
沒他有錢,沒他帥,也沒他有能力,怎麼跟他比?難道是雞巴比他大?笑話,看李鴻輝那褲襠都沒他雞巴軟的時候鼓,怎麼可能比他大,他的雞巴即使在歐美也是雄偉壯觀的尺寸!
陸笑能喜歡李鴻輝什麼?喜歡他長的挫,幾把小,沒錢沒顏沒能力?
還因為這樣一個男的跟他分了手。
七年前是這樣,七年後還忘不掉,那男的給她打個電話就被勾的魂兒都沒了,欠肏!
哭什麼哭,自找的,活該被肏,他本來今天都打算放過她,讓她好好休息的!
她是他女人,就該做好他女人的本分,無論是七年前,還是七年後,既然被他標記過,就一輩子都只能是他女人。
不過也怪那狗男的,這麼多年了,互相都沒有關係了,還想來吃回頭草,也不看他配嗎?
雜種!
周岑在心中狠啐一口,俊美白皙的側臉陰鬱無情,發動跑車離開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