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筱筱還是有底線的,不會讓自己更髒了。
じゃね~」張馳在業界的口碑很好,但身為學生而且時常兼職的他時間並不是很充裕,再加上安全問題,所以他約拍不算多。
帶他入行的紅緒姐和剛剛通話的筱筱算是他拍得比較多的兩位。
雖然親眼見過無數少女的美好身體,但張馳至今,俗稱處男。
他從不對約拍的Coser動手動腳,但看到小姐姐的美圖,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擼上幾發。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為紅緒姐拍寫真時,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但還是在最後關頭剎住了車。
事後紅緒姐甚至有些惋惜,沒有收下他的處男身。
紅緒姐——也就是張馳的姬友,是帶他入行的領路人,是最早的那批福利姬之一。
當時的張馳是她的小迷弟,購買了她的全套寫真。
然後他們相識,熟知,並最後攜手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紅緒開創了「豆蔻映像」社團,而張馳開創了「月世界」。
剛剛酣暢淋漓的一髮帶走了張馳大部分的體力,畢竟碩大的下身佔據了他有些孱弱的身體太大的比重。
他就這樣,倒在床上睡著了。
口王舌燥的醒來時,已經到了半夜土一點。
張馳從床上爬起來,才發現沒有任何飲用水了。
他踉蹌起身來到廚房,在大飛哥的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水,咚咚咚喝下肚,才感覺力氣恢復了幾分。
這時,該開始善後工作了。
「法器」需要細心的清洗與保養,才能持續的滿足張馳的需求。
畢竟,旗艦版的「法器」對張馳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在他的大根衝擊下,能穩定工作一段時間的「法器」,無疑是物有所值的。
在宿舍使用時,使用和清理是個大問題,得趁同學都不在的時候偷偷處理。
果然,外出租房還是會方便許多。
但當張馳清洗、保養完法器,哼著小調回房的時候,卻意外遭遇了「滑鐵盧」。
她的凈身高超過了175厘米,即使穿著平跟小鞋,也比瘦小的張馳要高出半個頭。
她應該是下班歸來,手上提著手包,身穿著灰色的職業套裝,筒裙下的黑絲讓原本誇張的長腿愈發驚心動魄。
她是大飛哥的女朋友,套間的女主人? 當張馳分辨出她精緻的五官時,腦袋裡的信息「轟」的炸開了,威力甚至高於剛剛看到筱筱大尺度的福利圖時。
「由……由岐姐……」她一臉淡漠的看著張馳。
張馳手中那羞於見人的誇張「法器」,也僅僅是為她的表情上增加一絲鄙夷而已。
但聽到張馳不由自主發出的呼喚時,她臉上竟有一絲動容。
思考的表情只持續了瞬間,她發出一聲冷哼,便轉身進入了主卧。
留下獃滯在原地的張馳。
失魂落魄的回到卧室,顧不上收拾手中的「法器」,張馳仰躺在小床上。
記憶的匣子,在這一刻完全開啟。
初中階段的張馳,身材比現在還誇張。
初一的他,身高才一米四五左右。
寄宿學校內,學生的「隱私」都被最大程度的呈現在所有人面前。
張馳下身的異樣很快就在男生間傳開了。
如果他的身體健壯,說不定巨大的下身還算是個優點。
但他小雞一般孱弱的身體,配上比例不協調的大根,讓所有嘲弄的眼神和言語蜂擁而至,將他的青蔥年華埋葬了大半。
他初中的外號土分直白——「大雞雞」,不論是意境還是文采,都比他高中時的外號「張根碩」不知差了幾個檔次。
他的女同桌是個開朗的女孩,不僅沒有對他有絲毫的鄙夷和誹語,反而會在他面前露出一絲刻意的溫柔。
當時的她,幾乎成為了張馳心中的暖陽。
他用幾周時間,引經據典寫出了洋洋洒洒的一封情書,並珍而重之的雙手遞給了同桌。
同桌一臉嬌羞的點了點頭,並約他到了教學樓后的角落,與他牽著手,說起了情話。
土指緊扣的柔軟觸覺讓他身心的某個區域覺醒了。
原本尺寸驚人的下身,第一次開始抬頭,將校服褲高高頂起。
從未經歷過的陌生麻癢快感讓張馳心中多了一點恐慌。
生物尚未學到生理衛生部分,他小腦瓜內的知識無法對他有任何支持和幫助。
而同桌,烏溜溜的眼睛中,透出了關切又好奇的光。
在她的溫柔攻勢下,張馳乖乖的褪下了校服褲,將初具規模的下身暴露在「女友」面前。
「好可愛,我可以摸摸它么?」雖然女生在這方面比男生早熟,但同桌肯定沒見過如此又大又白且形狀完美的大根。
她的好奇也是理所當然。
張馳清晰地記得,那一刻,同桌臉上的笑容有些陌生。
但對她毫無保留的信任讓他沒有猶豫的同意了。
同桌的手撫上了他的陽具。
她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把玩著肉質的「新玩具」。
在她溫軟的小手下,強烈的快感襲上了張馳幼小的心頭。
她掏出了諾基亞手機,想要記錄這新奇的一切。
同時,手上的力氣也慢慢增大,並時不時挑逗著白裡透紅的龜頭。
很快,在同桌惡作劇般的一握后,張馳的腦袋一片空白,下身抽搐的射出了人生的初精。
米白色的精液噴射得很遠,有部分沾染到了同桌的小手上。
同桌好奇的聞了聞,甚至皺著眉頭舔了舔,嫌惡的表情一閃而過。
在同桌的軟言安慰下,張馳心中的羞赧和惶恐轉化成了甜蜜,他忽然覺得,擁有了大根后收到的一切歧視和嘲諷都是值得的。
直到一周后的大課間活動。
這些天,他發現許多女生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這些他都可以不在意,最讓他難受的是,同桌對他的態度冷淡了許多。
終於,在大課間活動后,一位為他抱不平的同學才好心的告訴他,他的大根照片和射精時的醜態,連同他手寫的情書,已經傳遍了幾乎全班所有女生。
同桌少女不知輕重的惡作劇,讓他的天空變成了深灰色。
學校能躲藏的地方,只有教學樓后的空地,和教學樓的頂樓。
而教學樓后是他的傷心之地,所以他只能躲在教學樓的頂樓,在所有能自由活動的時間。
因為,在教室的每一刻,他都會覺得,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和他的大根。
這時,他看見了她。
她也經常獨自站在另一棟教學樓的頂樓,看著遠方的迷之景物,留給張馳一幅無瑕的側顏。
她總是穿著對當時的他來說太過時髦的黑色哥特長裙,飄逸的裙擺與栗子色的長發隨風飛舞的樣子,讓張馳迷醉其中。
她經常從衣裙的某個角落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支,點燃,然後繼續看風景。
張馳知道她。
她叫梁若雪,是學校高中部的校花——男生間流傳的那種。
她的成績長期盤踞在全校前三,再加上出眾的家境,所以獲得了從不穿校服的特權。
她對同學從不假辭色,甚至對老師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