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這麼濕了嗎,真是淫蕩呢……雲芝大人……」溫文爾雅的李少爺悠哉悠哉的將陷入絕頂高超,毫無抵抗意識的女王大人壓在身下。
經過古法道術養練百日,身長近尺,小臂粗的肉棒連續拍打著痴淫的臉 頰,肏得雲芝媚眼噴著淚水翻白,敏感的美肉再次狂震。
現在只需要把養精蓄銳多時的肉棒捅進去,配上房中術技巧和多日來的春藥滲透,今日把雲芝肏成全無自主意識,只知交配的下賤母豬勢在必得了。
屆時再用鬼畫把這塊徹底淪為敗北雌畜的洗腦,晉陽城的主人……屋內淫靡濁氣翻滾,李神浮就直勾勾的把雲芝騎乘在葯浴池邊的按摩椅上,略微調整姿勢,對準穴口。
……「雲芝……我有事。
」艙外卻是不湊巧的傳來另一女聲,唬的剛才雄風大氣的李神浮少爺肉棒一縮,差點秒射出來。
盯目一看,來者西裝革履,目不斜視,手提長劍,大步流星,絕對是李神浮討厭的母豬似的傲慢模樣。
又是雲琴那個討人嫌的妮子回來了。
塔塔的上船聲刺激著李神浮的耳鼓膜。
「討厭啊……這種時候。
」李少爺揪起一大把媚藥粉末,捂向雲芝口鼻,爽的女王大人哼哧幾聲,媚肉狂顫,胯下白液潰散,眼不能見口不能呼,瞬間爽到失了神。
李神浮草草披起大衣,在自己的口袋裡一摸索,掏出把黑洞洞的手槍來。
「送肏的小妮子。
」李神浮暗笑,對於雲琴,他自有二手準備。
等她進來,見了這淫靡的赤裸酮體,男歡女愛的苟且之事,管她平日再怎麼冷峻,也得被嚇愣片刻。
自己在門后守株待兔,一發子彈送她入天就是了。
男人挺著消瘦有力的公狗腰,五體筋肉根根發亮,身上還濁了雲芝噴的汗液和淫水。
少年收腰,舉槍,眯眼。
【你過來呀】——————————————————————————踏樓聲逐漸大聲,最後停在船艙推拉硬紙門口。
雲琴停在門口,一身黑色勁裝,猿腰筆挺。
【危險?】常年鍛煉的打家,會在冥冥中感到後腦的刺痛,那是危機的徵兆。
東海瀛州知名拳師黑木玄齋曾主張,「依賴肉眼觀測敵人拳頭軌跡的打家,不過是二流貨色。
」雲琴可不是什麼二流墊腳石。
雖然比不過凡軀撼神的雲芝,但是自幼打熬筋骨的雲琴,在古法頗得玄妙。
女打家吐息一番,瞬間進了狀態,五感大開,齊肩紅髮像觸電似的浮空飄灑,玉額錚起駭人的白筋,四肢鼓漲,修身的西服隨之暴起三寸。
此時的雲琴氣力輕盈,五感敏銳。
船艙內瘴氣很重,漂浮著女性騷賤的雌香,組出鐵鏽和油罐混合汗漬的特殊臭味。
藥材的本身氣味並不大,但跟葯浴池,香薰,精油種種味道融合,就會形成一種強烈的,令雲琴窒息的香氣。
「催情藥物。
」粗通古法,雲琴一嗅便知。
她感受著空氣中凝為實質的催情調料,耳邊似乎聽到男人刻意壓抑的粗喘聲,腳步的挪動聲,還有風流過金屬槍洞口時的細微空鳴。
【有伏擊者】這種猜測讓沉浸於空氣中催情藥物的雲琴精神一清,嘴唇蠕動兩下,咬破舌尖,沉默片刻,冷笑「早說過,不要吃李神浮的東西。
」對著屋內的催情氣味,女體媚肉的阻騷味,還有明顯埋伏在門后的男人。
雲琴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依賴媚葯的羸弱公狗,沒顏色的廢物」雲琴倒不想叫人,事情鬧大了,對雲芝的地位沒好處。
倫理綱常,凡事得講個面子。
女打家左腿胯前,右腿和軀王崩成一條線,二臂於胸前亮肘,擺出拳架。
「本以為是什麼志向遠大的能手,看來不過是是纏女人肚皮的垃圾紈絝。
」「一把手槍就想對付大成的打家?!」「找死!」雲琴面色狠戾,腳步明松暗緊,面目平靜的走近紙門,她腳步聲一聲,兩聲,三聲,突然就全數消失了,船艙內的阻影中,雲琴像牆一般從四面壓過來。
【神曳拳】,源於楚地,長於潛伏,又注重長拳,練至火候,打人如開山。
「什麼東西?」埋伏在門后的李神浮頓感不妙,剛才還要進門,怎麼腳步聲沒了? 除了屋子後面有牆,左右前都是紙門。
【剛才還在前門】李神浮惶恐的四處張望。
腳步?刀聲?影子? 在哪裡? 好似有什麼東西裹住胸腔向內壓,李神浮眼角肉筋跳的都快鑽出皮膚。
這種危機感,宛如當日在城牆被雲芝死死踩住肉腳底下一樣。
「裝神弄鬼」李神浮同樣後頸一沉,四肢處,青紅筋肉從白皙的皮膚下鼓起,血流加速,像是赤紅紫電,周邊變化扎入李神浮眼中,少年魅眼清亮,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點光亮,然後他毫不猶豫一槍打了出去。
啪! 子彈射出后的極短時間。
黑暗中的西服美人拳出如風,西褲高踢橫掃輪出黑月,棕色皮靴引起的腿風掃滅了籠中燭火,李神浮壓迫頓消,後方傳來一道清朗的笑聲。
「好人就該被槍指著?」李神浮無奈的僵住身,不敢亂動,卻是微微提挎,將口袋裡藏著的迷醉藥粉擺於膝蓋之下。
「姐姐,給個機會吧。
」少年的嗓音笙若秋篙,軟綿綿的像極了溫吐的狐狸。
雲琴不為所動。
她的兩肘架住李神浮肩胛大骨,一啄一沉,玉手入刀似戟鎖上李神浮持槍的右臂。
如白鷹叼蛇,西服美人盤坐於李神浮頭頂,猿腰猛扭! 眼看就要被脖子上梆硬的大腿肌肉的了結,李神浮頭腦清明,性情急轉。
自剛才向雲芝動手起,這輩子算是沒了回頭路。
生死之間有大恐懼,就是小狐狸,也得學蛟龍抬頭! 李神浮雌雄莫辨的俊臉猙獰,白晶晶的臉,駭人的精氣神燃的透亮。
雲琴眼裡,身下的狂怒的少年美的驚心動魄,好像行霹靂手段的大慈菩薩。
饒是雲琴有居高臨下,也被李神浮的女難之貌驚艷,腿上動作不由慢上幾分。
燈光如燭火,殺意似漿火! 李神浮鼻息微吐,四條大筋像繃緊了的弓弦! 瘦長公腰一凝,悍然抬膝猛撞,平地一聲旱雷,將衣服中埋藏好的迷醉粉包生生踢出,直衝雲琴頭顏! 「陣前抹槍,市井把戲!!」雲琴眉觀眼眼觀心,妙目緊眯,對少年一舉一動盡收眼底,見一白色大球從李神浮衣中竄出,怪笑一聲,一手肘飛李神浮想要抓去粉包的右臂。
她手明眼快,后發先至,逮住粉包用力甩開。
不料那粉包材質極脆,清脆手指熱刀剖開黃油似的把面料炸出一條碎沫,無數白煙花花竄涌,迷醉瘴氣熏得雲琴喉嚨一甜,盤繞李神浮頭頸的剛猛大腿肉忽的軟塌塌,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