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嬰兒的哭聲消失了,房間里靜悄悄的。
我獃滯地望著蔣偉和他手裡的孩子,長大著嘴巴,但嘴裡發不出任何聲音。
蔣偉也獃獃地看著我,一臉平靜。
忽然,蔣偉把嬰兒的屍體扔在了地上,然後仰天哈哈大笑:「啊哈哈!媽媽你看看自己的表情!你的樣子真好笑啊!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報應啊!哈哈哈……」我喃喃地說道:「瘋子……惡魔……這不是我兒子……他不是蔣偉……」周強把笑得停不下來的蔣偉帶出了地下室。
劉健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臉頰柔聲道:「趙琪你知道你做錯什麼嗎?」「我做錯了什麼?」我機械地重複他的問題。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遭遇這種事啊?被人強姦懷孕,和兒子發生亂倫,大兒子還親手殺了弟弟。
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我一生問心無愧,努力懲奸除惡,打擊犯罪,保衛一方太平,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劉健在我耳邊耳語:「你錯就錯在愛穿短絲襪,腳還很臭。
」「短絲襪?腳臭?」我迷茫地看著劉健。
他低語道:「我們最喜歡毀掉愛穿短絲襪的女人,特別是你這種腳很臭,自尊心又強的女精英。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嗎?我被你用穿短黑絲襪的臭腳踢中時,我心裡就發誓,一定要得到你,還要毀掉你的生活、家庭、人格、尊嚴,以及希望。
」「……」我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變態,沒有任何想回答他的話。
劉健最後說道:「你錯的就是穿短絲襪,你錯的就是天生臭腳,你錯的就是你是趙琪,僅此而已……」三年後,郊區的一幢別墅里。
我穿著黑色的警服警褲,頭戴警帽,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短絲襪和黑色的圓頭平底皮鞋,腰間別著警槍和手銬。
只是警服敞開著露出了兩個下垂的大奶子,奶子上的乳暈又黑又大,奶頭還滴著乳白色的奶水。
警褲的襠部被撕開了,烏黑的屁眼裡插著一根狗尾巴肛塞,黑軟潮濕的肉屄里插著「嗡嗡」作響的電動自慰棒。
我的臉上濃妝艷抹,畫著藍色的眼影,嘴巴塗了濃濃的口紅,鼻子被鼻鉤鉤成了豬鼻子。
我的雙手互握放在背後,半蹲著身子扎著不標準的馬步。
由於扎著馬步的關係,警褲的褲腳管被扯上去一節,露出了穿著短黑色的腳踝和一小段白皙的小腿。
此時我正翻著白眼,舌頭拉聳在嘴外,一臉白痴相地自言自語:「我愛穿短絲襪,我有罪。
我天生腳臭,我有罪。
我有罪,我罪大惡極。
我愛穿短絲襪,我有罪。
我天生腳臭,我有罪。
我有罪,我罪大惡極……」在我面前的電視機里正在播放著新聞,新聞的內容是「本市第一女警趙琪擔任市公安局長」。
新聞里,我穿著警服,戴著警帽,一臉嚴肅正氣地發表著我的就職演講,台下的聽眾不時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三年前,在兒子劉健的開導下,我終於意識自己錯在哪了。
我不該天生腳臭,更不該穿著短絲襪招搖過市,像我這種愛穿短絲襪的臭腳中年婦女就是罪大惡極。
我的短絲襪臭腳會挑起孩子們的性慾,我腳上散發的腳臭味會勾引男人。
所以當年我活該家破人亡,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
當年,蔣偉這個龜兒子殺死我的孩子后,劉健和周強就耐心地開導我這個臭腳媽媽,終於有一天我幡然悔悟,痛哭懺悔自己的罪孽,意識到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短絲襪臭腳的錯。
後來劉健和周強放了我。
我回家后,告訴警隊,我失蹤一年是因為蔣偉這個親兒子綁架囚禁了我。
我用多年來搞刑偵辦桉的經驗,偽造了很多證據,把犯罪嫌疑人的矛頭指向了蔣偉。
不過警方永遠找不到蔣偉了,因為他已經永遠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雖然是劉健他們逼著我親自動手解決蔣偉的,但畢竟母子一場,我還哭了好久呢。
我回歸警隊后,愈加拚命工作,立下了更多更大的功勞,終於如願以償地爬到了正局長這個位置。
順便一提,我歸來安定后,就和丈夫離婚了。
現在我不光是市公安局的局長,還是劉健和周強的短絲襪臭腳母狗媽媽。
每天不光要打擊犯罪,下班后還要成為兩個乖兒子的臭絲襪肉便器。
我們母子三人住在我買的別墅里,以便他們隨時隨地地可以肏我的老臭屄。
每天在家裡我都要穿著警服和短絲襪,扎著馬步重複背誦我的認罪宣言,要把這些話牢牢記在我的心中,刻在我的靈魂上。
大門被打開了。
我沒有回頭,仍舊專心致志地背誦著認罪宣言,通過腳步聲我能判斷我的兩個寶貝兒子回來了。
兩人往沙發上一躺,喊著肚子好餓,我便知道我該去喂飯了。
我通過關係運作,把他們送進了本市的重點大學鍍金。
雖然他們的成績很差,但在我的關照下,一定能順利地畢業的。
劉健學得是法律,周強學得是經濟學。
等他們畢業后,我打算把他們招進警局,讓他們能有一個好前程。
我來到兩人身邊,把奶子里的奶水擠到了他們的嘴裡。
我一直在服用催乳劑,目的就是為了讓兩個寶貝兒子喝個夠。
喝完奶,我們開始了每天必須的做愛遊戲。
我特地上了環,不會再懷孕了,可以任由兩個兒子盡情內射。
我沙發上含著劉健的雞巴吮吸著,周強在背後一邊打我屁股,一邊肏著我發黑的老屄。
我媚眼如絲,化著濃妝的美艷老臉露出一副蕩婦的微笑。
兩隻穿著短絲襪的臭腳脫了鞋子,絲襪腳底被腳汗濕了一片,還在冒著陣陣熱氣,偌大的客廳里瀰漫著我的腳臭味。
劉健射精后,拔出了雞巴,微笑地問道:「臭腳媽媽,你是誰?」我咽下了精液,露出慈母般地笑容回答道:「我是騷屄公安局長,是腳臭的中年婦女,是愛穿短絲襪的性奴母狗,是你們的肉便器媽媽,我是臭腳短黑絲襪女警察趙琪。
」劉健摸著我的腦袋誇獎道:「很好,媽媽說得很對。
那媽媽你的罪行是什麼?」我收回笑容,發自內心嚴肅地說道:「我的罪行是愛穿短絲襪,還有腳臭。
我是罪大惡極的臭腳短絲襪中年婦女。
我有罪,我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