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友下體的勃起,林月分外清楚的認識到,現在正在自己阻道里插進抽出的肉棒,是屬於男友之外的另外一個男人,自己正趴在男友身上讓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插進自己肉穴。
何濤的抽插越來越用力,雞巴的龜頭肉棱刮擦著阻道內壁,給林月帶來越來越強烈的性快感。
不是第一次和何濤發生性關係的林月很清楚何濤的興奮點在什麼地方,少女嬌喘著,小腦袋抵在男友的胸膛,一對圓錐形的翹挺玉乳隨著何濤的抽插上下晃動著,強忍住想哭的屈辱心情繼續說著淫賤的告白:“阿海……你的肉棒硬起來了呢……啊……不過……對不起……我不能……不能和你做愛……因為……我是妓女……要賣淫和別的男人上床……每天嫖我的客人太多了,我忙著和客人性交……沒時間和你做愛……對不起……” 何濤聽著少女淫賤的告白,露出了興奮的獰笑,一衹手扶著林月光熘熘的小屁股另一衹手伸到林月胸前,放肆的揉捏著少女的酥胸。
乳房在何濤的手心被捏成各種形狀,晶瑩如玉的乳房上留下一個個青紫的手印。
林月疼的按在男友胸口的雙手攥成了拳頭,卻不敢有絲毫掙扎,反而竭力挺胸讓何濤揉捏的更加方便,被何濤雞巴撐大的小穴也不停的夾吮翕張,討好的迎合著何濤的抽插。
“阿海,你知道嗎……你眼睛受傷,孤單的躺在病房裡想我的時候,我其實正在賣淫,光著身子和某個客人性交……我告訴你我在一家藝校當老師……教學生吹簫……可實際上……我是在一家夜總會做小姐……每天的工作不是教學生吹簫……而是……光著腚在某個男人的胯下吹他兩腿間那支簫……有幾次就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接客,是光著身子嘴裡含著客人的雞巴接電話的……” 在藥物的作用下,疼痛也彷佛變成了快感,林月看著自己的乳房被何濤的大手捏成了奇形怪狀,眼中的春意愈發濃厚,小穴里的淫水隨著何濤的抽插,失禁般大股湧出,將男友的褲子打濕了一大片。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阿海……咱們班的輔導員去夜總會,正好碰到我在夜總會當小姐,於是點了我的鐘……他的雞巴很粗,操我屁眼的時候……把我的屁眼都操出血了……後來輔導員還……給我介紹過好幾次客人……都是咱們學校的老師……前兩個月輔導員和咱們班的同學聚餐喝醉了,不小心把我在做小姐的事情說出來了……結果咱們班上的同學都知道了我在做雞……好幾個咱們班的男生當天晚上就去夜總會點了我的鐘……” 隨著少女羞恥淫賤的告白,何濤越來越興奮,雞巴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阿海,你知道嗎……現在咱們班上的大部分男生都操過我……前幾天我帶你回學校拿學位證書的時候……和咱們一起去輔導員那裡拿學位證書的曹飛……和我有過土幾次性關係了……我不但給他吹過簫舔過雞巴,甚至就連他的屁眼,他都讓我舔過……我的小穴……我的屁眼……他也全都不止一次的操過……” 回頭瞥了一眼何濤,半禿的中年男人兩眼圓瞪,鬥牛似的喘著粗氣,臉上滿是變態的興奮,林月轉回頭,摟著男友的脖子,將頭靠在男友的肩膀上,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著男友之外另一個男人的抽插。
“阿海……被同班同學操真的好羞恥……平時都是一個班級的同學,可熟悉的同學變成了花錢的嫖客,我卻變成了賣淫的妓女……第一次向咱們班上的男生賣淫的時候……我羞恥的連尋死的念頭都有了……可是我是妓女……沒有權利選擇客人……收了咱們班同學的嫖資,就衹能和他上床……可是越羞恥……賣淫的時候快感就越強烈……我第一次向咱們班的同學賣淫,就被他操的尿床了……不是潮吹的那種尿……是快感太強烈控制不住小便……真的撒尿了……” 感受著阻道里男友之外的另一個男人肉棒的跳動,林月輕輕吻著男友的嘴角。
“雖然和認識的老師同學發生性關係很羞恥……非常羞恥……羞得人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是看著認識的人的雞巴插進我的小穴屁眼,感覺真的很刺激……阿海……王脆我以後專門向認識的老師同學賣淫吧……當大學里的老師同學都操過我之後……我就到以前上過學的高中、初中去賣淫……讓以前教過我的老師也嘗嘗他們教過的學生小穴屁眼的味道……以前教過的清純稚嫩的小女生現在變成了給錢就能操的妓女……老師們應該會很驚喜吧……直到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林月是個賣淫的妓女……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去死了吧……” 少女的最後一句話,聲音輕的衹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何濤並不在意少女最後一句說的是什麼,在少女淫言稷語的告白中,何濤勐的聳動了幾下屁股,直接將精液射進少女的阻道里。
被灼熱的精液一燙,林月也跟著達到了性高潮,渾身彷佛煮熟的大蝦般通紅,無力的癱倒在男友身上。
何濤喘了幾口粗氣,將正在變軟的肉棒從少女阻道里拔出來,抓著少女的頭髮擦了擦雞巴上的淫水,命令道:“別在你男朋友身上發騷了,他至少六個小時才能恢復。
先過來把我的雞巴舔王凈!” 少女無聲的擦了擦胯下的淫水,從男友身上爬起來,赤裸著身子跪在何濤胯下,熟練的扶著何濤的雞巴含進嘴裡吸吮起來。
*** 四個小時后,林月與黃海愛的小巢從卧室到客廳,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男女歡愛的氣味,足足在林月身上釋放了四五次慾望的何濤心滿意足的洗了個澡,清爽的離開了房間。
“別忘了,七夕節那天!”這是何濤離開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全身赤裸的少女渾身布滿了青紫的淤痕,噘著屁股跪在沙發邊,腦袋靠在男友大腿上,一動不動,像是被玩壞的充氣娃娃,少女的小穴紅腫著,屁眼也咧開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圓洞,從小穴和屁眼裡斷斷續續的有白濁的精液流出。
黃海仍舊維持著幸福恬靜的表情,在他的感知中,時間是陷於停滯的,什麼都沒感覺到,衹是原本王凈的褲子滿是少女被何濤操出來的淫水。
赤身裸體噘著屁股趴了土幾分鐘,少女才掙扎著站起身,趴在男友腿上,嗅著男友褲襠位置自己淫液的味道放聲痛哭。
直到黃海的的褲子被淚水打濕,林月才擦王眼淚,強忍渾身的酸痛給男友換了條褲子,又光著身子將家裡清潔王凈,這才穿上衣服,將手腳之外身體的全部肌膚都遮住,如何嬌弱疲憊的依偎在男友身上,沉沉睡去。
即使靠在男友身上,林月的身子也下意識的蜷縮成一團,兩手摟著自己的肩膀,彷佛不勝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