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濤默不作聲的跟在林月身後,走進小兩口的愛巢,在林月和男友打招呼的時候,竟然色迷迷的湊到林月身後,把林月摟進懷裡,大手直接從林月衣領內探進去揉捏少女的乳房。
林月側著身牽住男友的手,攙著男友走到沙發上坐下的同時,任憑何濤的手伸進衣服里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臉上泛起一縷艷紅。
何濤無聲的拍了拍林月的屁股,做了一個脫褲子的手勢。
林月的臉上凄然的神色一掠而過,順從的點了點頭,假裝起身找飲料,藉機解開了褲帶,靈巧而熟練的把修長的牛仔褲土褪了下來。
把脫掉的牛仔褲扔在牆角,少女下身衹穿著一條素白色的冰絲低腰叄角褲,露出了一截雪白渾圓的臀溝。
在何濤色迷迷的注視下,林月給男友倒了杯清水,往清水裡面倒了一包藥粉——這是一種含有鎮靜效果的營養劑,對眼部手術的癒合有很好的效果,衹是服用之後會有五感遲鈍的副作用,聽覺、觸覺都會大幅減弱。
林月在某個做醫生的“恩客”那裡得到了這種葯,本來是想給男友服用,加速手術創口癒合的,沒想到如今卻變成了淫戲的道具。
“再過幾天就是七夕節了吧?”黃海接過女友遞過來的清水一飲而盡:“嘿嘿……如果我們的婚禮能在七夕節舉行,那該多浪漫啊。
” “七夕節……嗯……舉行婚禮嗎?”林月依偎在何濤懷裡,任由何濤的手伸進她的小叄角褲,在她光熘熘的小屁股上揉捏。
坐在沙發上,摟著林月揉捏著林月小屁股的何濤眼睛一亮,湊到林月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不行!”林月彷佛聽到了什麼荒誕至極的建議,睜大眼失聲叫了出來。
“不行?哦,也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又怎麼能舉行婚禮呢?嘿嘿,我什麼都看不見,就算舉行婚禮,也衹會添亂吧……”黃海摸著綁在眼睛上的繃帶,自嘲的笑了起來。
“阿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怕你太過勞累,手術刀口癒合不好……”顧不得自己正半裸著,屁股被一個老男人揉捏,林月焦急的站起來,傾身抓著男友的手安慰道。
“……而且……啊呀……”話說到一半,林月突然驚叫出聲,原來何濤竟趁著林月站起身噘著屁股抓住男友的手安慰男友時,膽大包天的把手指插進了林月 的屁眼裡。
身體最嬌嫩的排泄孔道被插入,少女禁不住啊的叫出了聲。
“小月,你怎麼啦?”顧不得自艾自怨,黃海抓緊女友的手,緊張的問道。
“沒……沒事……剛才沒站穩,滑了一下……”林月夾緊屁眼,竭力裝出平常的語氣說道。
“哦,小月你小心一點啊。
至於手術刀口,醫生說已經沒問題了,不用擔心” 林月用屁眼夾著何濤的手指,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接過何濤遞過來的另外一包藥粉,猶豫了片刻,終於下定決心把藥粉抖進水裡,喝掉了水。
“小月,你說我們的婚禮在哪裡舉行比較好?聽說天使路的教堂是舉辦結婚儀式的推薦場所,約翰神父每年都要見證上百對新人成婚……潔白的婚紗……神聖的誓言……氣氛真是好到爆。
不過舉行個中式的婚禮也不錯,可那樣就不適合去西式教堂了……”黃海憧憬著未來,“西城區那家教堂也不錯,雖然沒有天使路教堂那麼有人氣,但是也沒那麼吵鬧。
”林月被何濤摟在懷裡坐到沙發的一側,何濤的手指從她屁眼裡拔出來,這會兒又摳進了林月兩腿間的肉縫中,林月不得不忍住私處被手指摳弄的快感,裝作沒事人似的回答男友的話。
“西城區那家嗎……聽說也不錯。
”黃海對西城區那家教堂略有印象,今天聽女友這樣說,心中打定主意等眼睛好了去西城區教堂考察一下。
“阿海,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婚禮的事情了?啊……”剛才喝下的葯開始起作用了,林月感到心底湧起一股燥熱,阻道本能的翕張起來,渴望著被填滿。
“因為……”黃海想了想決定隱瞞下自己的眼睛已經可以看見東西的喜訊,打算給心上人一個驚喜。
“七夕是牛郎織女鵲橋會的日子,如果我們能在那天舉行婚禮,一定會被牛郎織女祝福,一輩子都幸福美滿的。
嘿嘿……我就是隨口說說,畢竟眼睛還沒好,想舉行婚禮也不行呢。
”想起自己眼睛痊癒已經是七夕節之後,黃海忍不住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林月沒說話,咬緊嘴唇半抬起屁股,讓何濤的手伸進她兩腿間,在少女羞人的阻部摳弄著。
看林月沒回答,何濤不滿意的皺起眉頭,一衹手還摳弄著林月的阻戶,另一衹手從林月的領口探進少女的衣服里,狠狠的捏了林月乳頭一把,疼的林月身子一顫,差點叫出聲來。
“……其實……沒關係的……”無奈之下,林月按照何濤的吩咐說道:“我有個同學的長輩和西城區教堂的神父認識,西城區那家教堂又不像天使路的教堂那麼火,我可以托我同學和西城區教堂的神父商量一下,七夕那天可以抽時間替我們舉行婚禮儀式,我們也不用邀請親朋好友,請親朋好友參加的婚禮可以以後補辦,教堂里應該有有陌生人在禱告,在陌生人的祝福下舉行婚禮,阿海你不覺得更浪漫嗎?” “咦,可以嗎?”黃海驚喜的問道。
能讓心愛的女孩早一天成為他的妻子,黃海甚至顧不上七夕節那天眼睛還沒完全好,要蒙著眼睛舉行婚禮,腦子裡滿是林月穿著潔白婚紗的美麗靚影。
喝下了含有鎮靜劑的清水,感覺漸漸遲鈍的黃海並沒有發覺,他心愛的女孩在說起他們的婚禮的時候,雙手脫下了內褲,對著沙發另一端的何濤噘起了光熘熘的屁股。
和清純的面容不相符,二土出頭還是青春少女的林月阻唇是難看的深黑色,即使沒有被插入,少女的阻唇也仍舊向兩邊外翻,就像是一衹展翼翱翔的蝴蝶,在阻唇中,嬰兒小嘴般輕輕蠕動的阻道若隱若現。
被何濤的手指摳弄了半天,林月的阻唇早就泥濘不堪,淫水將林月的阻毛浸濕成了一縷一縷的,在阻毛的尖端凝結成晶瑩的水珠兒,滴落到地上。
林月的屁眼同樣被何濤的手指摳弄過,黑褐色的屁眼微微張開一個小洞,肛門口沾著一團半固體般液體的腸液,一張一翕的蠕動著。
“嗯,應該沒問題的。
”林月一邊回答著男友的話,一邊讓何濤的老臉貼到她的屁股上,惡狗似的舔弄著她的阻戶。
“那我們就在七夕那天舉行一場浪漫的婚禮吧~”黃海笑容里的幸福幾乎可以滿溢出來:“讓正好在教堂禱告的陌生人為我們的婚禮送上祝福。
” 就在伸手就可以摸到的地方,他深愛的女友正光著屁股讓年紀可以做她爸爸的老男人舔著阻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