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隊全部戰亡,第一支隊還剩餘八百人,第二支隊剩餘一百多人,老隊員只有不到土人,沉痛的代價,我還得忍住悲傷,開始戰後的情緒疏導。
媽的,我自己都需要疏導。
把這個工作安排給套套主導后我尋思著回家。
由於這次的戰爭,有一年左右時間沒和家人團聚了,我一路輾轉而回。
足足呆了兩天,和張文芳李曉彤享受了久違的性愛后,看著小金小銀童稚的口角或爭鬥,感覺自己恢復許多。
再次回到那是達克,最高權力小組已經下發了對本次戰爭的獎勵,所有人都參與的戰爭獲得的結果必須要通過盛大的表彰來顯示小組的決心。
正在思考著表彰人員名單,陣亡人員的表彰方式的時候,一個秘書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匆忙說道,「司令,不好了,好像有傳染病。
」我不禁一愣,什麼時候得病了也找我了,問道,「怎麼回事?」秘書趕緊解釋起來。
勝利歸來后隊員們經過簡單的休整也都各自休假了,目前大部分都還沒有返回,一部分呆在那是達克的傷員經過醫生的檢查也住進病房好好恢復。
今天突然好多醫生和護理人員都生病了,眼睛紅紅的。
大家都束手無策,只得向我彙報。
我心裡大驚,趕緊跟隨著去查看情況。
形勢非常嚴峻,雖然目前沒有看到有什麼更不好的事情,但是那詭異的對手,那個骨架死亡時詭異的笑聲讓我的心情如墜冰河。
「立刻頒布禁令,所有人員不得隨意移動,把那些患病的人員控制在醫院,把醫院封鎖起來。
沒有患病的趕緊再找個地方封鎖起來。
」我趕緊命令秘書,「記住,不得有任何的身體接觸,告訴他們這是非常厲害的傳染病。
我們正在想辦法解決。
」想起來其他地方,我又趕緊道,「趕緊通知其他所有節點,告訴他們發現烈性傳染病,禁止節點、位面之間的人員交流。
快去行動。
」秘書趕緊去布置工作。
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在我心中縈繞,我趕緊思索著我回來之後所有接觸的人員,得趕緊通知他們。
來到敦倫,看著Leonardo和帶頭大哥發紅得眼睛,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得悲傷,這可如何是好,帶頭大哥趕緊安慰著我,告訴我他們現在已經進行了安全隔離,應該不會有更多得事情發生,讓我也儘快趕回那是達克安撫好隊員得情緒。
我還得回家看一趟,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這樣得情緒已經多年未有,對家人的牽挂卻催促著我儘快趕回。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擺設,熟悉的聲影卻已消失不見。
只有兩個大骷髏和兩個小骷髏在房間里遊盪,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看到我的出現,它們的眼眶裡閃過一絲紅色的光亮,迎接我的也不再是擁抱,而是它們手中的骨刺。
摧毀它們不會費我什麼力氣,可我卻怎麼也無法施展任何能力,我只能把它們束縛住,一邊還試圖尋找是否還有肌肉能夠讓我把她們重新組合起來。
房間很快就被我搞得亂七八糟,就在我失神的坐在一旁的時候,突然發現兩個小骷髏已經變成了骨架,兩個大骷髏正貪婪的啃食著骨頭彷彿美味,我再也忍受不住,將所有骷髏一起滅成齏粉。
那些記憶里的畫面好像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開始閃現,逼迫著我感受當時的溫馨,懷疑和後悔充斥著我的身體。
一堆雜亂的堆在桌子上的物品散落下來,一個東西摔在地面上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歌曲聲音響起,「Whenyouwerehereefore,」噢,是那個隨身聽,黃馬甲戰歌,我無力的繼續癱坐在地上任由悲傷的情緒蔓延。
好久沒有想起大師了,他那一往無前的勇氣碰到這樣的處境也會束手無策吧,好像有一道亮光閃入腦海。
他的FI也派不上用場,那一堆腦殼術能夠挽回一切么,就算我再次找到大師的血脈,我能把這堆骨粉里的誰救活呢? 該死的一切,我就不應該從γIX位面回來,不,就不應該去那裡戰鬥,不對,就不應該去那裡探索,還是不對,就不應該和帶頭大哥說什麼建立規則的事情,他媽的,如果回到原來那個時候,我就一直懷著孕,讓他們各走各的路,不就沒問題了嗎。
對啊,回到那個時候,大師不都研究四維空間成功搞出元元空間的么?我能不能?必須得能! 彷彿有無限的動力注入身體中,我快速的恢復了狀態,來到敦倫。
帶頭大哥在我離開后已經陷入了昏迷,Leonardo已經喪失了理智,情況愈發得危急,我找到了阮尹江,離得好遠和他溝通著回到過去得可能性。
阮尹江已經被接二連三的打擊搞得麻木了,他告訴我他會好好照顧帶頭大哥和Leonardo,至於穿梭時空以前和大師偶爾聊起過,但了解不多無法給我更多幫助,所以最後就是我看著辦。
我又抓緊趕回了那是達克,這裡情況更加不好,我無奈的下達了處決骷髏和更加嚴密監視患病人員的決定。
之前與其他節點、位面的人員交流已經停止,感覺就是一座孤島,士氣大為低落。
形勢連組織重新制定規則前的情況都不如,這更加堅定了我研究四維空間的決心。
從此我沉默了,我開始拒絕和別人溝通,很快我就卸下了所有的職務,在套套和其他破壁者理解或者疑惑的眼神中離開了。
其實我無處可去,我不敢去找尋和我有任何歷史交集的人,因為我害怕我會讓他們死亡或者失去理智。
那個骨架的笑聲現在看起來是超強的詛咒,每個活下來的人要麼寂寞的活著,要麼帶去死亡。
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我不能就這樣被擊垮,只要我找到了時間的規則,我會重返組織建成的那一刻,停止對位面的探測,至少停止對γⅡ和γIX位面的探測。
也許是研究的深入,也許是我已經忘記了情緒,在我在某個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位面思索研究時,一個身影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如何反應。
「司令,我是山雞,飛行隊的,我現在是奉套套司令的命令,讓我告訴你傳染病已經控制住了,希望你回去主持工作。
」這個熟悉或者陌生的人看到我很是激動。
「帶頭大哥恢復了么?」沒有回答,山雞要麼不知道,要麼帶頭大哥死了要麼失去理智,我不能就這樣回去。
「Leonardo怎麼樣?」「有所好轉,但還是不能獨立工作。
」應該是還以前那樣吧。
「阮尹江怎麼樣?」「土年前她運算過度本體消亡了,不過現在有很多的新蟲巢。
」這個山雞看來以為我關心的是計算能力,不知道我其實關心的只是阮尹江。
「套套還好吧?」「套套司令現在厲害急了,通道開啟后,第一支隊重建了,飛行隊也重建了,套套司令負責訓練……」山雞看來也懷念和一幫隊友玩耍的日子,不知道套套找我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