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找你看看Leonardo是不是成功了。
」我趕緊解釋我們的來意,Leonardo則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
帶頭大哥走下台和下面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說了些什麼,又和阮尹江吩咐了兩句。
阮尹江聊完後過來對我說,「曉飛,謝謝你,我又找回了自己的路。
」正要說些什麼,帶頭大哥將在我的土指間套來套去玩耍的套套摘取下來扔到一旁,帶著我和Leonardo就要離開。
套套在地上委屈的叫道,「怎麼又不帶我玩。
」我看著不說話的帶頭大哥和Leonardo,安慰它道,「你先回去,下次我去找你玩。
」說完就跟上他們的腳步。
走到一處空曠地帶,也不見帶頭大哥什麼動作,我感覺到了空間跳躍,安定后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那是達克島。
帶頭大哥頭也不回領著我們來到了一個房子前說了什麼,門打開后就關閉了。
這裡看起來是個武器測試的場地,我被留在了外間,帶頭大哥和Leonardo進去裡間后關閉上了門,裡外間的牆壁中間好像布置了玻璃一樣的東西,我能看見他們的動作卻聽不到聲音。
兩人交談了一陣,就看見帶頭大哥消失不見,過一會又回來了遞給Leonardo一個小小的容器似的東西,Leonardo準備了一下,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縮小著自己的身軀,也不知道光線的原因還是其他,他的軀體也模糊起來,一直到消失不見。
又過了一陣,Leonardo又恢復了原來大小,看上去非常勞累的樣子,他小心翼翼的把容器遞給帶頭大哥然後被趕了出來,帶頭大哥又把門關閉了。
我還打算問問怎麼個情況,Leonardo走到中間觀察起來,我也只好埋下疑問觀察著。
帶頭大哥面色凝重,他拿著一個小小的弓弩一樣的東西將之前的容器安裝了上去,放置在一側,又跑到另一側檢查了什麼,回到弓弩處按下了開關。
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股衝擊波突然襲來,帶頭大哥好像意識到什麼,瞬間消失不見,我感覺后脖子一緊被抓離原地然後一股大力襲擊在我的身上翻滾起來,就此暈了過去。
醒來時發現帶頭大哥和Leonardo都在仔細的看著我,檢查我沒事後,兩人的喜色才從臉上綻放開來,再也抑制不住。
看來成功了,很快就有一堆人找了過來,帶頭大哥又帶著他們去了另外一間屋子。
Leonardo開心的和我分享起快樂來。
剛才的實驗室已經被夷為平地,旁邊的兩個實驗室也垮塌了一半。
這樣的超級武器征服了所有人,那些建壁者們也停下了自己的研究,連U·N的人也驚動了,趕過來討論。
「我找到自己的路了」Leonardo也許想起了張生,也許想起了自己的命運,有些哽咽。
我們聊起了許多,也感慨了許多。
很久之後,帶頭大哥走了回來,熱淚盈眶的拉著我的手,深情的對我說,「曉飛,我找到自己的路了。
我要把所有的人團結起來,好好規劃,好好組織,讓我們的資源得到更充分的利用,所有人都有書學習,所有人都有武器戰鬥,每一個破壁者、建壁者都能感謝我們。
曉飛,我要謝謝你啊。
」這今天都怎麼啦,所有人都拉著我感謝。
難道不是自己在走自己的路么? 我的心裡一陣發苦,強忍著自己拿手去撫摸自己阻囊里的28對雙胞胎的衝動,我的路又在哪裡呢。
很快這種愁緒就被繁忙的事務替代了。
和U·N的人對接,了解對方的資源情況並且做好記錄,然後分類;和各個武器建壁者深入討論他們的研究並且記錄分類,什麼單體殺傷型,單體毀滅型,大面積毀壞型,他們這些和Leonardo的超大規模毀滅破壞型比起來弱爆了,不過裡面倒有一些思路值得借鑒融合;和敦倫來的人交接工作,指導他們如何分門別類的統計現有的數據,整理,分類,歸檔等等,如何把他們現在的圖書館的書利用阮尹江數據化,並且實現互相比對。
如何設計一個大規模的破壁者歸鄉計劃,讓他們把最新的研究成果,最新的武器帶回他們各自的位面宣傳,吸引新鮮血液的加入。
規則正在緊鑼密鼓的制定,最高決策機構首先出現。
帶頭大哥、敦倫人、那是達克島人、U·N2人總共五個人組成了這個最高權力小組,決定整個組織的一切事物。
經過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討論后,帶頭大哥成為了組織最高領導人總領一切;敦倫的圖書館裁撤,前館長變為組織文化院院長;那是達克各個武器研究所裁撤,前負責人變為組織軍事院院長;U·N這兩人擔任資源顧問和宣傳顧問。
阮尹江擔任了文化院下轄的數據處負責人,負責所有的人員統計、位面統計、武器統計、收入支出等各類文字歸檔工作,管理著幾百多號書獃子不停的碼字。
Leonardo擔任了軍事院創新處兼超大規模武器處總負責人,他也招攬了好多號破壁者為他實驗新武器和研究新方向。
我則成了帶頭大哥的秘書,傳聲筒+迴音器,不過反正我也在養胎,王這些事情也沒有超出我的能力,我也招攬了一個下屬就是套套,他也很愛和我玩,我當然一直告訴他我們在工作。
突然某一天我心有所感,拋下一切工作給套套后一路跳轉回到了家裡。
果然,李曉彤快要分娩了,我和張文芳陪著她一路來到醫院,我甚至想去產房參觀學習一下如何生孩子,卻被母女兩人攔住了。
居然是龍鳳胎,我們陪護了一周后又回到了家裡。
之前準備好的我的房間改造而成的嬰兒室派上用場了,日子圍繞著小傢伙開始轉動起來,我也甘之如飴。
期間又聯繫了三人小組,整個美容醫療的業務已經完全停止了下來,外部的呼聲也越來越高,畢竟那麼多成功案例擺在那裡,大家的熱情好像一下都迸發出來了。
一共五個治療點的前期建築也都準備齊全,就等著部署新蟲巢了。
跟母女倆說了一聲后,我又拿著裝著新蟲巢的金屬箱子奔赴幾個治療點,按照阮尹江的方法,部署好了新蟲巢,和大樹溝通好如何配合蟲巢工作,和三人小組安排的各地的負責人見了見面。
當然,免不了也要和大樹纏纏綿綿一下子。
回到家中后,愈發的珍惜和她們相處的時光,兩個小傢伙肆意妄為,完全不顧他們的父親是個高手,經常搞得我不知所措。
有一天討論起他們的名字來了,母女倆居然爭執不休,當然慢慢的就要把我拖入這場爭吵中了。
「好了,其實名字早就註定好了。
男孩叫李小金,女孩叫李小銀,這是註定好的。
」我強硬的霸佔了命名權,沒想到母女對視一下,居然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