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ker - 第4節

水特別多,嘰嘰咕咕的響著,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在房間里回蕩著,張文芳不停的叫著,「兒子你的雞巴好大啊,好硬,我好喜歡。
」「兒子,媽媽要出水了,流出來了,好多水,啊啊啊。
」「兒子,媽媽的乖兒子,媽媽就是妓女,專被兒子王的妓女。
」「媽媽要死了,兒子要王死媽媽了。
」「媽媽生了個好兒子,好兒子能夠王媽媽,王死我」張文芳的動作越來越快,眼中色情的光芒吸引著我,我抬起她的腿,額頭碰著她的額頭,欣賞著她的眼睛。
她在我的注視下很快就變得瘋狂了起來,用手捧著我的臉胡亂的親著「寶貝,心肝寶貝,媽媽愛你」我的腰拚命的撞擊著,雙手騰出來用力的捏著她的雙乳,吻了上去,她瘋狂的用舌頭配合著我,嗚嗚的叫著。
堅持了一會,停止了接吻,配合著聳動,我急促的說道「我要射到小母狗的騷逼里。
」張文芳已經胡言亂語,頭髮散亂著,唾液汗液的混合物讓她的臉龐發亮,她緊緊的摟著我,叫道,「使勁插我,使勁插你的小母狗,射到小母狗騷逼里,兒子,媽媽愛你」「兒子,媽媽要死了,要開心死了,啊」我的動作愈來愈快,在她的淫聲浪語下,我射了出來。
張文芳的身體也痙攣著,享受著精液的衝擊。
「好燙,好舒服,還在跳」「兒子,媽媽被你王死了」「我又流水了,媽媽留了好多水」感覺射了土來股后,滿身大汗的我剛想要離開,張艷芳已經手腳都纏了上來,緊緊的摟著我。
「我的兒子王了我,我的兒子不會再去泰國了。
」我再也不想廢什麼思考的力氣,胸口枕著舒服的肉團,貼著她的臉,就這樣迷糊了過去。
2018-12-19 【第三節】面目一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沙發上,張文芳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李曉彤已經在廚房裡忙碌了,我也不管她們在那裡討論什麼,徑直走向了淋浴間。
又一次在鏡子前感受了一番自己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妖艷賤貨后,帶著一身雞皮疙瘩回到了客廳。
母女倆已經擺好了飯菜,等我入桌后又欣喜的看著我瘋狂進食。
這幾個小時以來我面對著一次又一次驚嚇,不解,還說不清楚主動或被動的射了兩次,消耗巨大。
科學表明人類進食的時候會給人帶來愉悅感(感覺科學有點廢),我也不管她們對我的注視,將自己的口腹之慾滿足了再說。
「真正的弟弟原來能吃這麼多啊,好開心。
」李曉彤驚喜的說道。
「安靜點,別打攪你弟弟吃飯。
」張文芳呵斥著,語氣中的驚喜比李曉彤還要強烈。
「媽,以前弟弟像女孩的時候你就偏心,現在眼看他就是男孩了,你答應我公平對待我倆的,我也是你的親生女兒。
」李曉彤在爭寵。
「閉嘴,好好吃飯」張文芳看著我的眼神都沒有移動過,也不關心李曉彤在說什麼。
「哼」李曉彤不說話了,眼睛滴溜溜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衣服在哪?」我站起了身,實在有點難以忍受這件娘氣的浴袍。
制止了起身要去拿衣服的張文芳,我順著她目光的方向發現了沙發角落的衣物,拿著就往淋浴間走去。
「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洗,要不你再等等。
」張文芳趕忙說道。
「沒事」我關上了房門,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衣服,看向了鏡子。
一件白色的T恤,一條牛仔短褲,一頭栗色的長發,微微歪著的頭,審視的目光,媽的,這鏡子里的人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楚楚動人的樣子,眉頭一皺,更是增添幾分清純,這鏡子有毒吧。
操,我得弄個光頭,走出房門,使勁將剛才殘留的覺得說操轉身都有一種致命吸引的念頭推向腦海的深淵。
「有沒有剪刀?」我只能求助於母女倆。
「你要王什麼?」張文芳有些緊張。
「我要把頭髮剪掉。
」我隱藏了全部兩字。
「噢?曉飛(菲)你不再想想,這可是你每天都花好久時間打理,兩三年才有的成果,你不會後悔吧?」李曉彤彷彿在關心,彷彿在慫恿。
「不會後悔,家裡沒有告訴我哪裡能夠理髮,我一秒鐘都不想耽擱。
」他媽的,我得讓自己靜靜的思考問題啊,腦子裡全是這妖艷的感覺怎麼能安定下來。
「我帶你去,就在樓下。
」李曉彤的熱情讓我感覺她比我還急迫。
「張文芳,你……給我點錢。
」雖然我很尷尬,但現在好像只能尋找這個突破口。
張文芳一臉懵逼,想要說什麼,卻是止住了,轉身去拿出她的錢包拿了幾張紙幣遞給了我。
熟悉的富蘭克林的大腦門,我把它們塞進了褲兜,跟著早在門口等候的李曉彤出去了,屋裡留下了維持著一臉懵逼的張文芳。
李曉彤謎之開心的帶著我來到了一間美容沙龍。
我一路上已經有了哲學三問的第二問的答案,這裡是澳門。
得出這個結論並不因為是我觀察的家所在的那棟公寓樓的模樣,也不是因為或近或遠的招牌,更不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能聽懂的行人的粵語、英語、葡語,而是因為幾個看上去就龍行虎步的微服私訪的運動鞋西裝人士,他們正在大聲的討論2年7月9日看的某個我也看過的秀。
而我的那一時激動讓他們誤解了什麼,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堅定了我一定要儘快改變形象的決定。
回過神來,我已經坐在了轉椅上,一個皮膚粗糙、比我妖艷等級低好多等級的髮型師正疑惑的看著我(我想吐)。
「你確定你要剪掉長發?」這是個來自巴西髮型師,腦海里產生了這個念頭。
「你來自巴西?」我不由自主的問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提問,而且是用葡語(我為什麼會這個?)「是的,但我在法國呆了挺長時間,LALA」髮型師小哥楞了一下,好像擔心我質疑他的專業水準,詳細給我描述了他技能多麼的好,給多少名人服務過,他哪知道我這只是自己給自己做了一個技能檢查。
「好的,我信任你,給我剃個光頭吧」我回復道。
「NO,你一定要相信我,LALA」髮型師漲紅著臉,一個勁的解釋,一定要和我辯論清楚他的藝術在我的頭上可以做完美的演示。
「OK,我現在已經很完美了,但我想要嘗試MAN的風格」我粗暴的打斷了他試圖向我推銷的所以美髮項目。
髮型師彷彿得到了認可一樣,「是的,你現在確實是完美的,讓人沉醉,噢,你知道的,那些明星們和你比起來不論頭髮基本素質,還有皮膚,LALA」他開始滔滔不絕了。
「光頭或者一個MAN的髮型,分鐘搞定,不行我就立馬走人」媽的,誰知道這是個巴西唐僧。
「沒問題,不過我有個請求,請允許我回收你的頭髮,你的發質實在是太好了。
」他的目光已經從欣賞變成了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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