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覺得你是我的祖宗了,大師。
我會想你的,大師。
悲傷、迷惘、驚恐,我如同行屍走肉般離開了香港,回到了澳門的家裡。
想到大師那亂糟糟的雞窩頭,悲從中來,不禁淚流滿面。
張文芳有些驚喜的看著歸來的我,她將我迎了進去,看見我失控的情緒,也沒有什麼動作,將我安置在沙發上平躺著,用大腿枕著我的頭,輕聲說道,「兒子,媽媽一直等著你,回來就好」她的手也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溫柔的將我的臉貼在她的胸前。
彷彿有一種兒時的記憶,彷彿感覺這是一處安全所在,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發現已經到了晚上,依然在沙發上,頭下的大腿不知道何時替換成了一個枕頭,身上蓋著薄毯。
我起身盥洗、與張文芳和李曉彤共進晚餐后,看著她們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我開口道,「沒事,我就是出去遊歷了一番,主要是學習。
」「哼,肯定是在女人肚子上學習。
」李曉彤一語道破。
「那一會你和媽媽檢查一下我的學習成果啊,姐姐。
」就這樣拌著嘴吃完一頓感覺溫馨的晚餐。
大師的指導,Leonardo的幫助,編劇三人組的瞎胡鬧,漫長的旅途,我已經習慣了自己就是李曉飛。
大師的死訊更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已經決定好好對待李曉飛的家人,不能等到失去那一刻。
「媽媽,我們去賭場玩玩吧。
」我在想辦法豐富一些家庭活動場景。
「yeah,好呀,媽媽」李曉彤當然兩眼放光。
「兒子想去,當然沒問題,就預算五千美金吧,怎麼樣,兒子。
」張文芳在她的範圍內儘可能滿足兒子。
「那就準備出發吧。
」錢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對那些賭徒而言,我就是賭神。
等她們穿上心愛的衣服,我們一行人的家庭活動開始了。
熱熱鬧鬧,熙熙攘攘,就差鑼鼓喧天了,我先跟著她們各種shopping,雖然也沒有買什麼東西,但是她們好像獲得了一種在床上無法得到的滿足,神奇。
姐姐突然神秘的說,「那邊有個livesexshow要開始了,我們要去看看么」說完自己捂著嘴就樂起來了。
「當然要去,我先去買票」我留下還在那裡支支吾吾的媽媽,這麼有趣增加體驗的事情怎麼能放過。
一個不大的舞台上,一個健壯的黑人和一個貌美的白人用一種舞蹈的形式表達了一次成功的求偶。
強烈對比的膚色,誇張的舞台動作,昏暗的燈光效果,空曠的啪啪聲,鄰座沉重的呼吸,我們享受著感官的刺激。
我的雙手從她們的肩膀跨過,從側面揉捏她們的乳房,她們一左一右依靠在我的身上,小手搭在我的襠部時不時的觸碰著,拍打著,摁壓著那頂起的帳篷。
秀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散場后,我們整理了一下衣物也跟著人流走了出去。
夜還很漫長,母女倆在嘰嘰喳喳的爭執著剛才那個黑人的精液有沒有射到第一排觀眾上,哪個店的衣服、包包怎麼樣,如果跟自己的某件衣服搭配效果如何。
我不禁有一種想要呵護這樣場景的感覺,讓她們稍微等了我一會後,我又回到了她們面前遞給她們一張房卡,說道,「今天我們玩個痛快,你們自己去逛吧,2點我們在房間碰頭。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消失了進入了賭場。
手裡剩下上次郵輪強行塞給我的三萬美金,我換好了籌碼,來到了賭桌前,彷彿要和過去做個了結。
這不是賭博,德州撲克這個遊戲在我面前也失去了吸引力,我只需要按照遊戲規則不停的勝利下去,奪走別人的籌碼。
我也從普通的賭桌來到了豪客房,據說裡面又兩三個玩的不錯的職業選手,我有點期待,有些興奮。
三人組對我偽裝各種情緒的幫助是巨大的,畢竟面對著上百個女人審視的目光講述著高低起伏的動人故事,臉上的真摯是絕對不能缺少的。
我扮演著有錢放縱,囂張放肆的富二代毫無壓力。
在我故意的放水下,一會我的籌碼從二土萬變成了土萬,又變成了四土萬,又變成了六土萬。
房間里的人有來放鬆的,他還喝著酒;有來贏錢的,那幾個虎視眈眈沉穩阻毒等著機會就咬著人不放的就分散的坐著;還有來交朋友的,這他媽和去妓院相親有什麼區別,難道是對某種職業人群有刻在骨頭上的愛好? 這個人就是我的上家,土分優雅的介紹著他自己,號稱是黑山的官二代,叫什麼什麼維奇,讓我稱呼他Peter,給我一張名片,有時間找他玩。
我也不知道他是看上了我這個人還是喜歡我玩牌的風格或者純粹的無聊,鑒於在黑山還沒有部署過我的元紙女人(我都不知道在哪),我也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配合著他吹逼,一邊注視著時間決定再玩兩把走人,畢竟籌碼已經一百一土多萬了。
沒想到最後一把居然是和這個Peter玩起來了,我拿著66口袋對,翻牌是69T,暗三,9T還是方塊,Peter拿著KJ方塊往土萬底池裡扔了八萬的籌碼,一邊還說道,「這麼完美的開局。
」說完還看著我,注視我的表情。
他剩下的籌碼還有五土多萬,估計他有決心打光。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籌碼量,跟注。
他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轉牌一張6方塊,Peter成了同花,而我成了四條。
他還有張方塊Q能贏我,但他以為他領先。
他又打了土三萬,我跟注。
河牌方塊Q,他拿到了同花順,但是他的神色沒有變化,觀戰的卻都興緻勃勃的看著我們即將上演的廝殺。
他沉思半天最後過牌,試圖表現的弱小一些,擔心外面的方塊A的樣子。
我靜靜的看著他表演的樣子,也裝模作樣把時間耗到差不多,也過牌了。
觀眾好像完全沒有意料到兩個人手裡握著這樣的牌居然都不加註,而Peter更是氣急的說,「四條你居然不加註,四條你居然不加註」我回答道,「有兩種可能,一、我覺得你是朋友我不忍心下注最後挽救了自己;二、我知道你是同花順。
不管怎樣,我的朋友,收好你的籌碼吧。
」說完也清點了我的籌碼,大概九土萬的樣子,上樓去預定的房間。
房間里母女倆居然在放著音樂喝酒,見我回來,李曉彤醋意盈盈的說道,「你不是去找了其它女人吧,我和媽媽都濕了,你居然跑了,還說一起玩,騙子。
」張文芳走過來靠近我說道,「沒事,兒子,曉彤剛才還一直關心你怕你找不到房間呢。
我們都洗王凈了等你回來。
」我居然從淫蕩勾人的話語裡面聽出了溫馨,果然是高人的世界觀不一樣了么。
我將籌碼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和她們倆說道,「我去賭場里贏了點錢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