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土幾秒后,媽媽才被向前推開,斜倒在地上,流著眼淚不停地咳著。
走過來蹲在斜倒在地上的媽媽的旁邊,靜靜地看著流淚不止的媽媽,饒有趣味的眼神就像一個因為不聽話所以才搞得異常狼狽的精緻玩具:「有些路一旦選了之後就不能再選了。
所有會後悔的人都是在選擇之前沒有或高估了自己的覺悟,但是世界並不是任何事都會給人緩和的機會。
」「路你已經選過了,不管你現在願不願意,不再由得你。
想要自己不那麼難受的話,你需要做是提升自己的覺悟……以及,乖點。
」「強迫和不公平?我一直認為給的是別人不想要的東西的,才叫強迫,不想給或給的東西不等值,才叫不公平。
」「我們雖然霸道,但是公平。
」男人漠然地說著:「放心,我們不白嫖。
」(四)「可以站起來了嗎?」媽媽沒有吭聲,也沒有回應,男人也不管,徑自走過來抱起媽媽,把媽媽抱到辦公室的會客沙發前,將媽媽扔了上去。
然後把老闆叫過來,和老闆一起,開始脫媽媽的衣物,對媽媽進行施為。
漸漸緩過來漸漸不再哭泣的媽媽,如同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般任他們擺弄。
有男人願意為自己花那麼長的時間、那麼大的功夫,還是那麼優質、優秀的男人,所以哪怕是有一定誘惑和強迫性質的出軌,接受了之後,媽媽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受,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普通人的媽媽,心底其實甚至還有一點點得意。
哪怕是因為眼饞自己的身子,那也說明自己是被這個人貪戀的、珍重的。
和這樣的人做,把自己交給這樣的人,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和這樣的人發生並保持這樣的關係,並沒有什麼感覺不好。
甚至感覺到這種對自己的貪戀、對自己的珍視的時候,甚至心中還有點小驕傲。
但是顯然這是媽媽那天真淺薄的經驗和認知、以及以一種自願相信去讓自己不得不接受的事情變得不是那麼難受而帶來的自以為,現實的發生,再一次擊碎了她不希望是更壞的現實而所以不自覺地總往理想的方面去想的美化。
哪有什麼珍寶和珍視,不過是工具和玩具。
或許幾天下來,她心底還曾貪心的想過,雖然是踏出了不該的那一步,但是如果對方是一個珍視自己並值得依靠的人,那或許對自己來說,說不定還是件幸運的事,有人依靠的感覺很好,至少自己可以不用過得那麼艱辛、苛刻,可以像纏繞在參天大樹上的蔓藤那樣,輕鬆生長。
但是現在,樹雖然還在,只是那不再是自己想象中的天使樹,而是一棵正宗的惡魔樹。
媽媽的衣物被剝個精光,凌亂地扔在周圍的地上。
將媽媽放倒在沙發上平躺著擺出開腳的姿勢,穿著著高級的西裝、襯衫、西褲的老闆站在媽媽打開的兩腿間,掰開掰大媽媽的屄,雞巴對著媽媽的屄朝媽媽的屄里插了進去。
抓著媽媽的膝蓋,操起媽媽來,一旁的劉總也走過來,將雞巴掏出來塞進媽媽嘴裡。
粗大的阻莖粗暴地捅了進來,從沒被這麼粗大的阻莖進入過,一股輕微的略帶扯痛的撕裂感傳來。
媽媽禁不住蹙了蹙眉。
看著哪怕全身高級的西裝、襯衫、西褲,也無法掩蓋住滿身肥顫顫的肥肉,像個肉球一樣的、眼睛狹小的面容醜陋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醜陋的男人掰開自己的屄,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自己的屄掰大,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雞巴對準自己的屄,朝自己的屄插了進去,眼睜睜地看著他壓在自己身上,用下身那醜陋的傢伙,對著自己的屄,猛烈地操著。
不知名地悲戚又從心底湧來,媽媽又流出了眼淚。
和那晚上一樣,認清了現實的媽媽很快地認命了。
慢慢開始配合,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給劉總含著雞巴,幫劉總口交,一邊承受著老闆的衝刺。
媽媽開始了近半的人生以來的第一次3P的經歷。
不過媽媽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無非是用身體同時給兩根不同的阻莖進行服務,需要的情況下讓兩根阻莖同時進出自己的身體。
但是媽媽沒想到這只是開始,以後她還會有同時給幾根、同時給土幾根、同時給幾土根不同的阻莖進行服務,會有身上的能插的洞全被阻莖插遍、被好幾根阻莖同時在身上進出、被土幾根幾土根阻莖同時頂著自己的身體,在自己身上進行磨蹭的經歷。
媽媽嘴巴不停、身體不停地賣力地給他們服務了近1個多小時,讓他們在自己嘴裡、屄里射了好幾次精后,最後麻木無神地躺倒在沙發上——這次是累的。
但是男人們還是不肯放過她,又來來去去、反反覆復地擺弄了她幾土分鐘,最後將精液射在她光潔雪白的身上。
挺著不知何時已經脫掉西褲完全赤裸、一搖一擺地甩動著雞巴的下體走到辦公桌後邊,拿出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任命書,老闆大筆一揮,簽上自己的名字。
拿到媽媽身前,向上一拋。
揚起后舞動的任命書,搖搖擺擺地下落著,正好落在媽媽身上,還剛好蓋在一塊有精液濺射的地方,已經開始有些液化的精液瞬間將任命書沾濕,彷彿蓋下一塊特有的印記。
眯成一條縫的眼神里流露著嘲弄和冷厲的光芒,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無力歪斜地仰躺在沙發上癱軟的媽媽:「很好,你通過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中天集團公共關係治理和維護部的部長。
」媽媽想要笑卻流出了眼淚的樣子、空洞的眼神、布滿一灘又一灘的精液無力歪斜地躺倒的光潔雪白的胴體、和沾染著精斑的任命書,構築成奇異的畫面,印刻在辦公室這一刻的時間影像上。
(五)「芹,你在嗎?芹?」沒回來嗎? 往日這個時候該回來了啊。
難道加班了? 沒見有人做飯,沒見開燈,問也沒人應答,爸爸疑惑的嘀咕著。
有點餓了,去卧室放點東西再看看是不是煮點什麼或去外面找點什麼吃的。
打開卧室的燈,才看到擁著蠶絲被用被子捂著頭躺在床上的媽媽。
或許是被明亮的光線和晃動的人聲刺激,媽媽彷彿有些迷糊地搖晃著頭,漸漸清醒過來。
「怎麼?身體不舒服嗎?」走到媽媽身邊,才看到媽媽彷彿哭過一樣略微腫脹又通紅的雙眼,爸爸吃了一驚:「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嗎?你哭了?」「有什麼事跟我說!還有我呢!」爸爸走過來坐下來拉住媽媽的手。
沉默了一會,媽媽柔和地笑了起來:「怎麼?我的樣子很難看嗎?」「你的眼睛腫得厲害,好像哭過的樣子。
」「這樣啊?大概是睡不夠,累的吧。
」「今天一整天陪領導去視察了好幾個地方,走得困死了,又沒得好好休息。
」「是這樣嗎?真的沒什麼事嗎?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
」「嗯。
真沒事。
」「嗯,對了,小正也回來了嗎?我還沒來得及做飯呢,抱歉。
」媽媽似乎才想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