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到底還是給別的男人含雞巴了,這個男人還不是她老公。
用手給男人手淫地進行配合,媽媽含著男人的阻莖,無師自通地如同舔冰棍那樣地舔著,舌頭捲住插在自己嘴裡的男人的阻莖,如同給男人的阻莖做清潔那樣攪動。
男人可以感覺得出來媽媽動作的不熟練和生澀。
不只是現在,從一年多的接觸下來,男人明確地知道,和很多美麗卻已經久經沙場、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和用過的女人不一樣,面前女人在男女之事上的經歷是多麼的單純和匱乏,這麼漂亮還這樣,在今時今日的都市,這簡直是比彩票中頭獎還要難得的異數。
以男人這樣身份和地位,不說所有,但是可以說大部分男人們夢想中的女人他都上過,單純的做愛、單純的感官刺激,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已經不大具備什麼吸引力,他們更多追求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追求的是那種調教的過程。
而這個過程中,優質和極品的實施對象更是難以覓到和碰到,所以一旦碰上,那將是非常難得和走運,所以他們將會絕不放手並且無所不用其極。
所以媽媽的命運在碰上劉總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
對付良家,對付媽媽這樣的女人,劉總很有經驗。
進行之前,不能讓她們覺得危險,以免還沒開始就讓她們因為害怕而嚇跑,進行之時,不能讓她們覺得過於屈辱,以免讓她們承受不住直接嚇跑,不能給她們太多時間猶疑,以免她們因猶豫不定反悔嚇跑,不能讓她們沒有屈辱,以免她們無法習慣褪下自尊。
先泯滅她們的戒心,讓她們深陷,再用難以捨棄的利誘,讓她們猶疑,接著用言語的蠱惑,降低她們的抗拒,這些都成功之後,在女人可能再度反悔反覆之前,先用最直接的一擊,擊碎她們的堅持。
再逐步地用各種屈辱地調教,一步一步敲碎和瓦解她們的自尊。
將手探出隔著禮服去摸媽媽的奶子。
媽媽身體一僵,不管是給男人含雞巴還是讓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自己的奶子,對媽媽來說都是第一次。
從未有設想過自己也會要經歷這些的媽媽,在覺得無盡羞辱和屈辱的同時,腦中早已經是不能夠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的嗡嗡嗡的一片混沌。
站起來拉起媽媽,撩起媽媽的裙子,讓媽媽自己雙手抓住裙子在身前舉起,不讓裙擺落下的露出她的下體。
很淺淡的肉薄連褲襪,沒有很強烈的視覺效果,但是套在媽媽器官誘人、線條完美的下體和踩著尖頭高跟鞋、修長結實的兩條大長腿上,卻依然展露出分外吸引人的感覺。
連褲襪下,卻是一條不算老氣但是卻也完全談不上艷麗、和其他以外的外在相當不搭的很普通的棉內褲。
感覺就好像看到很高檔的西餐廳因而走了進去,卻在裝修得很高級和奢華廳堂和餐桌上,看到一份東北亂燉。
可以想象嗎?長得這麼漂亮、這麼美艷、工作背景這麼時尚、這麼商務,外在看起來也和這些完美的契合和融入的女人,內里卻是這麼傳統和守舊。
不過沒關係,以後他有的是機會和時間慢慢地去調教和改善。
透過那雖然不算薄,但被拉扯后同樣會顯得有些稀疏的內褲,可以看到媽媽凹陷下去的三角部位上,一大團濃密的茂盛的烏黑在內褲下毛茸茸的隱隱隱現。
是媽媽的阻毛。
可以看出來,媽媽並沒有修剪過。
也是,如此傳統的女人,怎麼會有想要修剪和美容阻毛這樣羞恥的想法。
不過劉總就喜歡這種原生態並且特別濃密茂盛的,這樣會給他一種這樣的女人特別淫蕩性慾特彆強的感覺,他就喜歡操性慾特彆強特別淫蕩的女人。
蹲在媽媽身前,將媽媽的連褲襪和內褲一起扒下,抓掌扶住媽媽的下身兩側,將臉貼上去,鼻尖貼住媽媽的阻毛,嘴唇吻在媽媽的阻戶上,舔媽媽的阻毛、吻著媽媽的屄。
媽媽的身體微微的僵硬、顫抖。
屄被男人親著,這是第一次,媽媽這樣被男人親著和舔著自己的逼,還是被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
那是和手指玩弄以及阻莖觸碰完全不一樣的、柔軟的嘴唇和柔軟的舌頭觸碰帶來的感官上和心理上的雙份異樣的奇異觸感。
拉過媽媽朝沙發的方位將媽媽推倒,使媽媽坐到沙發上,舉起媽媽的雙腳摘掉媽媽的高跟鞋,撩起媽媽的裙子,捉住媽媽的腳腕將媽媽的雙腿分開擺成M字開腳的形狀,掰開媽媽的阻戶露出下面的洞口,男人就要將阻莖對準它插進去。
看著男人就要真正地來了,這一瞬間,媽媽莫名地突然產生出比之前所有時候都強烈的、連自己都難以說清是為什麼的巨大難以安寧、不安靜和慌張。
就彷彿面臨著抉擇命運的時刻,原本已經下定覺悟和決心要一鼓作氣跨過去,但是真正事到臨頭的時候,又因為害怕那不確定而可能充滿危機和風險的未來,又想要畏縮回去。
和劉總之前碰過的很多一開始並沒想過要出軌的良家一樣,口交和親屄的時候都沒什麼,但是真正要提槍上陣的時候,她們卻又突然地反覆和後悔以及抗拒了起來。
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由不得她們了。
媽媽猛地一推男人,將男人稍微地推開然後跳起來想要跑離,卻被早有準備的男人大力地抓住手腕拉住。
媽媽推攘著、掙扎著、流淚著、抗拒著,但是到了這個地步,男人已經不再理會,如果不是禮服的布料實在太好,難以撕開,媽媽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成一條一條。
肩帶被向兩邊拉下,胸罩被扯開,兩粒吊鐘一樣圓潤的奶子甩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顫巍巍地彈跳著,媽媽被推攘著趴按在一旁的置物桌上。
撩起媽媽的裙子,將媽媽原本已經被拉下的連褲襪和內褲更低的嘩啦地扒下,掰開媽媽的屁股,在媽媽的兩腿間找到媽媽的屄的位置,掰開媽媽的屄,將阻莖對準她的屄洞,刺啦地一下插了進去。
阻莖整根沒入媽媽的屄里。
不管媽媽的踢腿、哭泣、哀求,如同一塊無情的大理石岩石,大力、強硬、冷漠地將媽媽按在桌子上,像是操著一個不需要為對方做任何考慮的玩偶工具,下體啪啪啪地撞擊著媽媽的屁股,對著媽媽的屁股,男人一進一出地操起媽媽來。
阻莖在媽媽的阻戶里來回的進出著,一拔一插的來回抽送。
事成定局,媽媽的哭泣聲開始慢慢變小,慢慢變成抽泣。
慢慢的,身體也開始來了感覺,媽媽也開始認命了,開始慢慢地配合了起來。
…………男人開始換著地方、換著姿勢、換著情調插起媽媽。
媽媽開始學著適應、學著習慣、學著配合地和男人做著愛。
從一開始的置物桌,到後來的沙發,再到後來的陽台、浴室、卧室,男人操她操了近兩個多小時,她趴著、仰著、躺著、跪著給男人操過,以及用著各種和老公從未用過的姿勢,和男人做著愛,替男人手淫和口交。
她的嘴裡、臉上、屄里,都有射了男人的精液,這是她以前從未想象過的事。
幸好她為了節孕曾經上過環,即使被內射,倒也不用擔心避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