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宣府,雙親雖早逝,卻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家業殷實,自幼嬌生,也從未受過什麼苦。
卻有一天,哥哥愁眉苦臉的回來,說是得罪了惡人,受人勒索,要變賣家產抵償,幾天之內細軟一掃而空,家中境遇一落千丈,哥哥整日長吁短嘆,說是對不起妹妹,連陪嫁都沒保住。
那些時日自家沒少寬慰兄長,只要兄妹平安,身外之物又算得什麼,可心裡不免埋怨那仗勢凌人的大惡人。
店中周轉不靈,生意也倍加冷清,兄長說皆因那惡人家裡斷了「劉伶醉」供貨的緣故,沒奈何,最後典了祖業酒樓,只留下那一塊匾額,將酒鋪開到了這個小巷子里,夥計不足,她這個曾經的大小姐也只得文君當壚。
拋頭露面接觸的人多了,也知道了前因,自家兄長利欲熏心,欺凌丁家寡女,最後被衣錦還鄉的丁家二爺收拾一番,才有了今日果報,但畢竟是拉扯她長大的手足兄長,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女子賣酒,少不得一些潑皮閑漢言語調戲,李鳳面上雖不假辭色,心中也自凄苦,午夜夢回,常盼著有英雄俠士帶她脫離苦海,醒來后不過是春夢無痕。
那日長街遭逢惡少,她孤苦無助之際,終有人仗義援手,懲惡少,斥總督,風采翩然,少女芳心那一刻為之傾倒,可為什麼那人卻是丁家二爺,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是欺他長嫂的李龍家人,他又會如何看待自己? 幾日以來,少女魂牽夢縈,夢中人時而柔情蜜意,時而絕情呵斥,夜半驚醒,淚濕衾枕,短短數日,衣帶漸寬,伊人憔悴。
當他握住自己手腕時,真不知自己是害怕多一點還是歡喜更甚,可是隨後夢中情郎竟化身惡魔當著眾人對自己非禮。
當他的大手在自己嬌軀上遊走時,被摸的地方又酥又癢,乳丘上的那粒櫻桃在他牙齒間廝磨,刺痛的同時,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種漲漲的難言歡愉。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順著她的柔軟頸窩,沿著光滑脊背一直下舔,到了細腰那處凹陷,還不停嘴。
鳳姐兒腰身擺動,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濕熱的舌頭,還是不想讓女孩家的羞稷之處暴露在他的眼前。
纖細柔軟的腰身被猛地按住,雪白臀丘被大力分開,自家那羞人的地方定是被 他看個清楚,不知害羞還是懼怕地發出一聲嚶嚀,螓首深埋進了兩隻玉臂中。
恍惚間,頎長的雙腿間彷彿有一根火燙的巨物摩擦頂挺著,待想到剛才看見那根怒漲粗長的大肉棍時,心中駭然欲絕,「不要……求……你……別……」話未說完,只覺他身軀猛然一挺,霎時一陣撕裂般的驟痛由下體傳遞全身,感覺自己瞬間彷彿被刺穿了一般,頓時痛得她凄厲的尖嚎一聲。
整個人昏沉沉的,只感覺一根燒紅的粗鐵棍在她體內不斷前進,巨大的撕裂感讓她渾身顫抖,雙手握緊,指甲似乎都已深深嵌入住杉木酒桌的邊沿,「別……別再……頂……破……裡面破……了。
」身後人好狠的心腸,對自己的求饒無動於衷,下體驟痛頻頻,自己終究承受不住,痛暈了過去。
漸漸恢復了些意識,胯間有那根火熱的東西滑出去又大力的戳進來,痛楚已然減輕,穴內的肉壁升起了一種難言的酥麻感,如同千萬隻螞蟻在那裡爬一樣,引得她想要將身子扭動,止住那股癢意。
可柔韌的腰肢還在人家的掌握中,她想動卻動不得,只有堅實的小腹肌肉不斷衝擊她那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發出啪啪不斷的聲響。
「你……你行……行好,松……鬆開……我」,胯下湧來的陣陣快意,自己也不知道求她鬆開,是要逃脫還是能夠儘力迎合。
出乎意料,緊箍在腰身上的雙手鬆開了,穿過腋下握住了胸前那對乳丘,火熱的氣息近在耳邊,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在了嘴裡,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讓她無法自持,纖腰狂扭,雪臀猛聳,迎合身後那兇猛的撞擊,含春粉面也側過頭來,主動地含住了那條舔舐自己耳垂的火熱肉舌。
「啊——」身上各處快感齊湧上來,讓她忍不住嬌哼啤吟,胯下一緊,一股蜜漿淋到了那根堅挺肉柱上,身上力氣彷彿被一下抽光,只能趴在桌上微微喘息。
可是身後人似乎永不會累,勇猛如虎繼續揮戈猛進,雪白嬌軀香汗淋漓,她那雙修長光滑的誘人玉腿已經站立不住,帶著她無力地從桌上滑下。
他還是不肯放過她,索性將她放到地上,地上石磚冰冷堅硬,卻硬不過那粗如兒臂的火熱陽根,在她的嬌嫩花房內恣意進退縱橫。
「唔……好美……好……快活……死了……啊——」不到一刻,她體內的熱情再度被點燃,狂呼浪叫,白嫩渾圓的玉臀聳挺扭搖,四肢緊緊纏住身上男人,柔白細膩的嬌軀上泛起妖艷的粉紅色,猛地一陣哆嗦,一股股淫水再度狂泄而出。
不知梅開幾度,自己渾身發沉,好似身在雲端,腰眼以下已不是自己的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根火燙之物仍然堅挺進出。
「饒……饒了……我……吧……受……受不住……」一次次的元阻狂泄,鳳姐兒面色慘白,體力透支。
他還是不肯停歇,自顧挺動著身子,胸前那對雪白玉兔在他手中不斷變幻形狀,小穴內的淫露隨著他的快速抽送不斷滴落在地,已經濕了數塊方磚。
情潮洶湧,慾海翻騰,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美目漸漸翻白失神,身上的精力也隨著次次泄身緩緩流逝,似乎聽見哥哥聲音,像近在耳邊,又像遠在天邊,卻提不起力氣回應,也許自己會被活活王死吧……就在鳳姐兒即將香消玉殞之時,身上的丁壽下身突然抽動更速,接而狠狠一挺緊頂深入,一股火燙的液體疾沖阻穴內里深處,沖得她嬌軀顫抖,那股熱流帶著一股氣息彷彿瞬間游遍了她的全身,周身毛孔倏然張開,爽得她輕哼囈語,此身不知何方……玉手下探,裙間深處那處蜜穴紅腫泥濘,穴邊腿根處還有那人留下的稷跡,如今已然王涸成了一片片的白皮,鳳姐兒一聲輕嘆,美目中又流下幾滴珠淚,扭身將井邊水桶投了下去。
「通」的一聲,在靜夜裡更是響亮,李龍聞聲衝進了院子,看到大半身子探過井口的李鳳姐,大驚失色道:「妹妹,你別尋短見啊。
」哀怨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將一桶水打了上來,費力地放在井邊,拭了拭淚水,強顏道:「我沒事,只是想擦擦身子。
」李龍這才放下心來,「妹妹,你也別難過,好在那丁壽拎上褲子還認賬,他許諾給你個名分,改日便送來彩禮,娶你過門。
」抽抽鼻子,李鳳幽幽道:「先用強佔了我身子,再施恩一樣娶我,他把女兒家當作什麼,我便這般下賤,由得他作踐,我——不嫁。
」「妹妹,別再耍小脾氣了,如今你已不是黃花閨女,除了嫁他,還能怎麼辦?」李龍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