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晚找不到項鏈的鎖扣,這條項鏈顯然被施了魔法,戴上之後鎖扣就會自動消失。
有鈴鐺,沒有鎖扣,還會變長……怎麼看都像是一條狗鏈。
“這可是我們給你精心挑選的禮物,”弗雷德氣呼呼地在季星晚的唇上咬了一口,“不許摘!”
季星晚委屈地舔了舔嘴唇,不摘就不摘嘛,這麼兇巴巴地幹什麼,把她的嘴都咬腫了。
“從明天開始,所有的獎勵都取消。”
“晚晚的心可真狠,這可不行哦。”喬治用溫柔的語氣說著威脅的話,他從浴池中探出身子,拿起浴巾纏住季星晚的雙手。
季星晚的像大字型一樣趴在浴池邊,屁股被喬治高高地抬了起來,小穴暴露在他的眼前。
小穴已經被清洗的非常乾淨,粉紅的穴肉半開半合,裡面已經完全濕透,晶瑩的花液流了出來,喬治將嘴巴貼了過去,用舌頭撥開兩瓣濕軟的花唇,把花穴從裡到外舔了個遍。
少年的舌頭靈活又柔軟,在穴道里不停轉圈,還時不時地去挑逗那顆被欺負的紅腫的陰蒂,酥麻的感覺再度從尾骨湧起,季星晚雙腿不住地打顫,陰道一陣痙攣緊縮,沒一會兒被玩弄到了高潮。
“哥哥……不要……別這樣舔……嗯……好麻……”
季星晚眼前霧蒙蒙的一片,張著小嘴不住地嚶嚀。兩個少年都被她的聲音撩起了火,胯下的肉柱又硬成了粗長的一根,恨不得把她現在就操死。
淫水流到喬治的舌尖,小穴被吸出漬漬的水聲,弗雷德聽得喉嚨發乾,他捏住季星晚的下巴,一邊粗暴地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一邊握住季星晚的小手,放在雞巴上來回擼動。
滾燙的觸感從手掌傳遍全身,季星晚被吻得身體發軟,腰慢慢地沉了下去,喬治及時托住了她的身體,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小騷貨,站穩點。”
季星晚被打的哆嗦了一下,穴口剛好貼在喬治龜頭,冷不丁地吃進去了一點,緊緻的包裹感瞬間直衝大腦,喬治舒服地長舒了一口氣,隨即將肉棒整根沒入,猛烈地抽送起來。
粗碩的肉棒啪啪啪地猛搗著花心,像打樁一般又快又猛地抽送貫穿,快感來的比剛才還要猛烈,不到五分鐘季星晚就哆嗦著泄了一次身。
身後的少年沒有半點想要停止的意思,都腰身蓄足力氣猛衝,每次都輕輕抽出,再重重地搗回去,季星晚被操得直翻白眼,剛想張口求饒,嘴巴就被插了一根雞巴進去,堵住了她的聲音。
宮口被磨的又麻又爽,淫水像失禁一樣直往外噴,穴口被粗大的陰莖撐得近乎透明,就連尿道都張開了一個小口,每抽插幾次身體就會控制不住地抽搐痙攣,高潮一次接著一次,不斷摧殘著她的意識。
不行了……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又過去大半個小時,他們終於在她身體里釋放了出來,季星晚昏昏沉沉的,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已經被他們收拾妥帖,靠在浴池的一角,弗雷德和喬治估計是等的太久,沒忍住困意,竟然也睡了過去。
季星晚急忙把他們推醒,浴池裡的水早就涼了,她被他們緊緊抱著,沒覺得多冷,但他們一直泡在冷水裡,搞不好可能會生病。
“弗雷德,喬治,快醒醒……”
“寶貝,我這就起來……早安。”弗雷德咕噥了一聲,迷迷糊糊地親了季星晚一口。
季星晚有些哭笑不得,弗雷德樣子真是可愛的要命,要不是他們還泡在冷水裡沒出來,她真的想惡搞他一下。
喬治比弗雷德睡得淺一些,但也是哼哼唧唧的不願意起來,直到季星晚說出現在已經是凌晨叄點,他們這才從睡夢中驚醒。
弗雷德懊惱地揪了揪頭髮,“晚晚,對不起……我們本來想洗完澡帶你回去的……你身體沒有不舒服吧?”
季星晚搖搖頭,“放心吧,我沒事。”
她不怪他們,他們最近實在是太累了,稍微有點空閑的時間都拿來學習和做實驗,每天晚上還和她一起在浴室里胡鬧,實在是沒什麼時間睡覺。
喬治拿毛巾抱住她濕漉漉的頭髮,他們叄個穿上衣服,一路上打著哈欠朝著休息室走去。
也許是因為這次折騰的太厲害了,季星晚睡醒後身體疲乏的厲害,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上課時還不停地打噴嚏。
羅恩和赫敏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把她帶到了醫療翼。龐弗雷女士診斷出她得了重感冒,讓在醫療翼她卧床休息,直到身體恢復。
季星晚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除了對著天花板唉聲嘆氣,什麼事都幹不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他們叄個一起泡的冷水澡,弗雷德和喬治就活蹦亂跳的,一點生病的跡象都沒有。
而且,她可能是歷史上第一個患上重感冒的修士。枉她平時一直吹噓自己身體好,肯定不會生病,現在真是打臉打得啪啪響……
好在弗雷德和喬治每天都會來看她,雖然探視時間只有十分鐘,但他們總會變著法的逗她開心,時間一到,龐弗雷女士就立刻出現在病房,態度強硬地把他們給趕出去。
“你們趕快出去——她的身體太虛弱了,需要好好休息——哦,你這是怎麼了?”
弗雷德和喬治剛離開,羅恩就來了。
“我不知道,被狗給咬了一口,就變成這樣了。”羅恩目光躲閃,心虛地不敢抬頭。
他的右手腫成了原來的兩倍,皮膚也一種變成了難看的綠色。很顯然,咬傷他的動物牙齒是有毒的。
“好吧,有點難處理,但是能治好,”龐弗雷女士不太相信,但還是接受了這個說法,“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拿葯”
“其實,我是被小火龍給咬的,”趁著龐弗雷女士離開的時候,羅恩壓低聲音對季星晚說道,“只要等到星期六,我們就能把它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