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布滿模糊的淚水,項嘉用力揉了揉,視線重回清晰。
身下的少年舒展四肢,會陰處那根精神抖擻的硬傢伙早就挺起,幾乎和小腹平行。
頂端吐露一點兒透明的黏液,和她流出來的液體混在一起,輕輕挪動,牽出銀絲。
她低頭往下看了眼,雙乳遮擋視線,肉粉色的乳珠被他小麥色的大手覆蓋,像是穿了件勉強遮擋兩點的比基尼上衣。
一白一黑,形成鮮明對比。
穿過他手臂的間隙,是結實的胸膛。
她用沾著淚水的手輕輕按了按,薄薄一層肌肉,不像健身教練那麼誇張,卻蘊含著蓬勃的生命力,堅韌又柔軟。
胸口劇烈起伏,暗示著他和她一樣激越的心境。
項嘉第一次大膽地、毫無心理負擔地欣賞異性身體。
這完全由自己主導的性事,充滿了新奇感,令她小心翼翼探索的動作生疏又磨人。
細細體會的話,每一塊肌肉的觸感都不一樣。
每一寸肌膚都在親吻她,訴說著他內心的喜歡與渴望。
程晉山被她摸得越來越硬。
他咬牙忍著,害怕稍一動作,就會把身上的小兔子嚇跑。
覆在她胸前的兩隻手卻控制不住摸了又摸,指腹薄薄的繭子和柔嫩的肉珠不斷刮擦,點燃情慾火焰。
“程晉山……”項嘉啞聲呼喚他的名字。
視覺被剝奪,聽覺變得比往常更靈敏,他覺得她的嗓音莫名撩人,同樣啞著聲答道:“嘉嘉,我在。”
“我……我想親親你。”她害羞得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提出的要求也無比純情。
“來。”喉結不住滾動,程晉山捉著她的乳珠,輕輕把她往下拉扯,“隨便親。”
她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她從他下巴舔起。
小貓咪一樣的舔法,嫩嫩的舌尖頻繁捲動,癢得程晉山直想笑。
他偏偏腦袋,含住她柔軟的唇瓣。
浪漫又纏綿的法式深吻,直到兩個人呼吸困難,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
項嘉扭了扭腰。
他的毛又粗又硬,濃密如森林,扎得她腿心刺癢。
濕黏體液將兩個人的毛髮混在一起,陰部早就濕得不像樣,動情后呈現出艷麗的紅。
鮮紅小嘴夾住他粗長的性器,隨著她的動作前後摩擦,帶來頭皮發麻的快感。
“呃……”程晉山猝不及防,叫了一聲,連連吸氣,“慢……慢點兒!”
他還是初哥,要是沒進去就秒射,以後怎麼抬得起頭?
項嘉乖乖地放緩動作,小幅度騎著他,動一會兒停一會兒。
上半身全部趴在他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讓他覺得心裡又滿足又酸澀。
四隻手臂緊緊纏繞在一起,心臟也靠得很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親密。
“嘉嘉……”程晉山忍得雙眉緊皺,難耐地低下頭親她頭髮,“你下面好熱……”
又濕又軟,親親熱熱地含著他。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射出去一點兒,怕她嫌棄,低聲提醒:“家裡……家裡沒套,要不要……”
項嘉搖搖頭,說出的話讓他心跳加速:“不要套,射裡面。”
她又不會懷孕。
只要他不嫌臟,可以一直內射。
“真的?”哪有男人喜歡戴套,程晉山立刻高興起來,拱著腰主動蹭她,“我快炸了,想進去……”
“嗯……”項嘉的臉燒得通紅,渾身雪白的肌膚也變成好看的粉色。
他什麼都看不見,有效緩解她的緊張和恐懼。
主動扶著那根又長又直的性器,調整角度慢慢往身體里送,她咬著嘴唇,忍受越來越明顯的異物感和脹痛感。
男人的生殖器和按摩棒,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東西。
軟中帶硬,濕濕熱熱,龜頭剛剛進去,稜角便直愣愣戳開緊縮的皺褶,令她又酸又麻,拚命收縮。
“別……別吸!操!”程晉山俊臉扭曲,五官抽搐,十指緊緊抓住床單,用力到青筋暴露,“等我完全進去再吸……媽的,媽的……要死了啊!”
最後一個“啊”字帶出顫音,顯然快要潰不成軍。
項嘉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受驚地抬起身,重新吐出來。
“我……我也不想吸……”她有些無措,像做錯事一樣窘迫,跪著的兩腿直發軟,“我不太會……要不還是你來吧?”
她是真的不擅長女上位。
就算偶爾在上面,也是男人發力主導,只需要配合。
配合哭,配合求饒。
越痛苦,對方越興奮。
程晉山緩過那股刺激到難受的勁兒,再不敢裝逼,把醜話說在前頭:“沒事,你繼續。不過,萬一……咳咳……萬一那什麼,不許笑話我。”
他用兇狠掩蓋自己的緊張:“一回生二回熟,等我適應,有的是你受不了的時候!”
項嘉忍不住笑起來,幸好沒發出聲音,他什麼都不知道。
她覺得他這副色厲內荏的樣子好可愛,彎下腰重新親他,抓著火熱的肉棒往身體里塞。
小穴太緊,吞得很吃力,每進一截,她就上下起伏著淺淺套弄十幾下,讓充沛的黏液徹底濕潤他。
程晉山專心地感受著她。
肌膚相親時帶來的溫暖、拓開緊窄通道時強烈的擠壓感、敏感龜頭蹭過奇妙之處時針刺電擊一樣的酸麻、熱乎乎的水液浸泡時回到母體一樣的舒適……
一語成讖,剛剛全根坐進去,還沒來得及記錄這一里程碑的時刻,項嘉便感覺體內的異物劇烈鼓脹。
程晉山皺著眉,張著嘴,挺著腰,往深處狠狠頂了幾下,一股腦兒噴射出去。
陰道深處並不敏感,內射所帶來的,多是心理上的滿足。
像雌性被雄性標記,從裡到外,徹底沾滿他的味道。
程晉山臉上掛不住,賴在裡面不肯出來,盼著快點兒度過不應期,好一雪前恥。
項嘉卻不在意時長。
漂亮的眉眼完全展開,綻放出奪目的光彩,她趴在他胸口,沙啞的聲音帶點兒得意:“程晉山,恭喜你破處成功。”
她也標記了他。
現在,他完完全全成為她的所有物。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沒過幾分鐘,程晉山就扯掉眼罩,翻身把項嘉壓在底下。
她緊緊夾著他的腰,那東西自始至終沒有脫離身體。
他的眼睛亮得攝人,啃她臉頰的動作也用了些力,惡狠狠道:“腿張開,老子乾死你!”
所有的負面情緒暫時逃離,項嘉覺得此刻的環境格外安全,少年格外順眼,順從地抬高雙腿。
腳尖在他腰后划拉兩下,立刻被兇猛的攻勢撞擊得劇烈晃動起來。
他的風格莽撞又兇悍,毫無技巧,全憑本能,卻意外地搔到體內所有癢處,令她快速進入狀態,咬著手指呻吟起來。
她喘得隱忍,實在受不了才低低叫兩聲,遠遠達不到隔壁鄰居的叫床水準。
程晉山好勝心上來,抬高一條腿架在肩膀,更深更狠地操進去。
“啊……程晉山……慢點兒……你是瘋狗嗎?”陰部被他鼓鼓的陰囊撞得發紅髮疼,交合處的汁水在高頻抽插中拍成白沫,越堆越多,項嘉眼裡的世界晃成重影,吃力地發出抗議。
“爽不爽?爽不爽?”程晉山一邊問,一邊弓著腰有些辛苦地吃她的胸脯。
大概吃奶是男性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他又吸又咬,啃得她乳肉上全是紅印。
將人頂到床頭板,看出她說不來太風騷浪蕩的話,程晉山打算自力更生。
他把床震得“咣當咣當”響,扯開嗓子叫道:“操!媽的!爽死老子了!什麼?你說你受不了了?媳婦兒,再忍忍,老子還早著呢!”
項嘉震驚地看著他。
她無法理解他奇奇怪怪的自尊心,臉紅了紅,低聲吐槽道:“誰……誰是你媳婦兒?”
“當然是你。”程晉山響亮地在她臉上“吧唧”一口,故作兇惡,“做都做了,你還想跑?”
項嘉害羞地別過臉,被他撞得吃不消,主動提出換個姿勢。
他躺在她身後,一邊玩胸,一邊摟著腰,從後面干進去。
她配合地翹著屁股,穴里不斷流出稀稀拉拉的精液,和透明的水液混在一起,越看越刺激。
在她的引導下,程晉山漸漸學會掌控節奏,每到要射時,就放慢速度,讓緊緻熱乎的肉洞給自己做按摩。
剛開葷的小狼狗食髓知味,他發現這事兒比想象中還爽一萬倍,射完第二次,又對著她白嫩嫩的屁股擼起來。
項嘉旱了很久,這會兒也舒服得要命。
她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半睜著濕漉漉的眼睛,扭頭和他接吻,接著像蛇一樣滑下,湊在他毛髮濃密的胯間,伸舌頭給他舔。
粗硬的毛髮卷進嘴裡,舔幾下就要用手指拈出來。
小貓咪順利榨出第叄波精液,一點點喝掉喜歡的牛奶。
有點兒腥,有點兒苦,她抬頭看著他快樂到失神的眼睛,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程晉山投桃報李,翻身將她撲倒,也溫柔細緻地舔了一回。
放縱是罪惡的。
放縱是幸福的。
整整一夜,兩個人都沒怎麼睡覺。
連射了五六回,直到程晉山的腹肌拍打得發疼,兩顆飽滿的囊袋射空,再也提不起一點兒力氣,項嘉也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他才摟著她消停下來。
“明天繼續。”他打了個哈欠,和她面對面躺著,四肢交纏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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