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謹走了,秦熠從書房裡坐到天色將黑。
“二哥,霍家雖然在泰國勢力不行,但是財力不容小視,如果諾克知道喬知念被你帶走去找霍知行合作,按照霍知行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有了霍家的財力支持,諾克會構成更大的威脅,特別是......特別是大哥不在了之後......”
“秦爺,納帕果然在和諾克的人私下見面。”
秦晟站在秦熠的書桌前,打斷了秦熠腦海中的回想。
秦熠中斷回憶點點頭,“繼續盯著,不要打草驚蛇,還有——”
“霍家那邊,也要注意好。”說完大步離開了書房。
卧室里,小女人還在酣睡,呼吸沉穩,臉上卻紅潤的不正常。
“哥哥......”她發出囈語,口齒模糊不清。
秦熠緊擰著眉心快步走到她身邊,用手貼了貼她的額頭,一片滾燙,他心下有些慌張,趕緊拿起床頭的內線電話叫醫生過來。
喬知念紅著一張小臉,嘴唇乾裂,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秦熠心裡湧上一股愧疚,如果不是他中午在泳池裡要她,她也不會燒的這麼嚴重。
秦家的醫生見秦爺黑著一張臉,手下的動作幾乎開始哆嗦,他抖著要掀開喬知念的衣服,卻被秦熠一把抓住。
“幹什麼。”秦熠的聲音陰冷陰冷的。
醫生一臉無辜拿出一根體溫計,“給喬小姐量量體溫......”
秦熠朝旁邊的女佣人使了個眼色,那女人就把體溫計接過去塞在了喬知念的腋下。
她高燒39度,醫生給她開好了葯就像逃似的出了卧室。
偌大的房間又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秦熠看著喬知念的樣子心疼不已,粗糲的手指彎起摸摩擦著她細膩的臉蛋,拿過剛剛醫生留下的棉棒,沾了一點水潤澤著她的唇。
女人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喊著爸爸媽媽和哥哥,秦熠心中一陣柔軟。
他在這兇險的世上廝殺了這麼多年,原以為自己不需要羈絆,不會愛上誰,卻在那個倉庫門口的不經意一瞥,讓自己陷入一個芳香瀰漫的世界。
她充滿水光的一個眼神透著無力和絕望,那麼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愛,彷彿看進了自己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讓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慾望,那慾望強烈的像噴薄的岩漿,一發不可收拾。
即便是霍家的女兒又如何呢,只要她是他的人,就要留在他身邊。手搭上女人的小腹,輕輕的撫摸,這幾天他都把精液灌的很深,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懷上孩子。
他之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孩子,但是遇到喬知念后,卻覺得自己有個孩子也不錯。就連剛剛讓醫生開的葯,都是不影響妊娠的葯。
她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把身體團了起來。
發燒的病人大概是怕冷的,他這麼想著,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到床上把她擁在懷裡用自己得體溫暖著她。
這個擁抱不帶情慾,空氣里靜的能聽到兩個人心跳的聲音。
面前的玩偶被抽打的支離破碎,站在玩偶面前的女人握著鞭子的手用力扭曲到變型,她小麥色的皮膚因為憤怒而蒙上一層緋紅。
“方妮,被先生髮現你就完了。”
方妮聽見這話把鞭子扔向孟旭,孟旭靈活的向旁邊一躲,把身體靠在幽暗的地下室牆壁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過來和我說我要完了,我倒要看看是我完還是那個小賤蹄子要完!”
孟旭挑挑眉毛“嘖”了一聲,撿起地上的鞭子放在手裡掂了掂。
“你看看你,整天風風火火的,哪裡像喬小姐,溫柔可人。”
方妮擰著眉毛,“那個不堪一擊的女人,憑什麼站在秦爺身邊。”
孟旭欣賞著被她抽爛的玩偶,兩隻手抱住她的腰。
“你又不是沒人喜歡,幹嗎總是盯著不喜歡你的人呢。再說,越是強悍的男人,就越是喜歡柔弱能激起自己保護欲的女人,這個道理,你該懂。”
他的舌尖舔上女人的耳後,手順著她的腰線升上去撫上凸起的山峰,方妮厭惡他的觸碰,左腳猛地抬起來,孟旭一個閃身避開了她的攻擊。
“你看看,我剛到這裡幾分鐘,你就打了我兩次,就不能溫柔點嗎?”
“溫柔你媽個頭!”女人一腳踢倒玩偶,噔噔的跑上了樓梯,孟旭在原地笑的前仰後合,等平靜下來,目光落到那個破碎的玩偶身上。
這玩偶的樣子倒確實有那麼一點像喬知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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