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領證都是秦熠一早預謀好的,喬知念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陸唯從頭到尾都覺得他太土太直男,可喬知念卻對那一窩屋子的玫瑰花很喜歡。
等花快謝的時候,她把花成把的系起來倒掛著晾g,準備做成g花。
“你喜歡玫瑰的話我再送你,不用留著了。”
女人聞言搖搖頭,眼睛依然盯著手裡的玫瑰,仔細把線系好再用剪刀剪掉多餘的線。
“這是求婚的玫瑰啊,很有意義,之後還可以讓寶寶看看。”
男人聽的心裡一熱,買來了無數花瓶。等花g好了,不僅卧室里插了很多,整個主樓帶著側面的兩個副樓也在各處放了不少花瓶放著這些g花。
自從領證那天開始兩個人就把卧室搬到了六層那間粉色的公主房,喬知念從浴室出來,看著秦熠一個人坐在靠背是兔耳形狀的小沙發上時,笑的花枝亂顫。
“我覺得——”
她坐到他的腿上,靠上他的寬肩,男人順勢摟住纖弱腰身把人帶在懷裡,黑瞳炯炯有神和她對視,等著聽她下一句。
“阿熠和這個沙發看著不搭。”
女人過了三個月後身體穩定,早孕反應沒了胃口變好,臉蛋日漸紅潤起來。她雙眸脈脈含情,睫毛顫動,細膩柔軟的皮膚光照之下能看到一層絨毛,像是自帶了柔光。
男人喉頭一動,眼底暗了下去。
他顧忌孩子已經兩個月沒動她,每天抱著溫香軟玉睡覺,對正值壯年的男人是種折磨。
“抱著你不就搭了?”
女人坐在他身上,臀間有個東西直直的杵著她,她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臉燒起來一直紅到了耳朵後面。
“過了三個月了,負距離交流一下?”
他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葷話,她聽著本來是羞的,然而漸漸身體卻起了感覺,腿間開始發熱發癢。
大手撫上胸前的溫軟,二次發育之後他更喜歡摸了,每次睡覺的時候他都緊緊抓著。
男人感覺到女人喘息的變化,裙擺被掀起,上面的手沒停,下面的又探進去,她孕期敏感,撩撥幾下就蜜露漣漣。
“嗯,別”
她悶哼一聲,瘙癢得到緩解,嘴上還說著推拒的話,男人目光狡黠,把那根手指拿出來放在她面前。
“別?你看看,手都給我泡白了。”
女人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映,說不出來話,羞臊之下捂住了臉當起縮頭烏龜。
“啊!”
“你g嗎!?”
腿被分開,身下傳來的異常感覺讓小女人驚起,她驚慌看下去,他短黑的頭髮正起伏在自己腿間。
男人縱情吮吸嚅喏,兩片粉色的肉唇被他舔的攪拌在一起,時而貼合時而疏離,舌頭在穴道淺淺抽動,偶爾還照顧一下上面已經充血的小凸起,那地方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她就跟著渾身抖動一下。
“乖,這樣一會兒你不疼。”
兩個月沒進入過的地方緊緻的如同處子一般,她的穴肉稚嫩,快感持續不斷從下體上涌。理智讓她想拒絕,但是生理又不斷迎合。心驚肉跳的羞恥感讓她變得異常敏感,在男人的舌下舒爽的扭動起身子。
小女人衣衫半解,上身讓人遐想的美好乳房露出半個,粉紅色嬌點在嬌喘中若隱若現,檀口一張一翕,雙目迷離失神,雙頰泛著緋紅,因為綳著力鎖骨b平時更突出,正癱軟無力的躺在床的一邊。
他抬了次頭,就看到眼前這副淫靡誘人的光景,
“唔”
“阿熠,阿熠慢點。”
名字是導火索,男人有一瞬的停頓,隨後舌頭瘋狂攪動,女人初承受不住他的攻勢兇猛,沒多久就一泄如注。男人猛喝了一大口,起來抹著嘴。
“寶寶真甜。”
她被放在雲端還沒下來,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等眼前再次聚焦,就看見已經脫的一絲不掛的男人,挺著腿間一根紫紅色的肉棍,耀武揚威的看著自己,而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兩個人正赤裸相對。
雖然每晚入睡時都是赤誠相擁的,她看見男人的那個東西還是會不好意思,特別是每天早晨的時候,總是會把被子撐起一個帳篷,現在他胯下的巨物b早晨起床的時候還要巨大,前端還冒出亮晶晶的液體。
這段時間他難受了就去沖冷水澡,從來不碰她,自上次口過一次之後,也再捨不得讓她幫自己做那種事了。
想到這裡,她把身體迎合上去,大腿根蹭到前端,黏糊糊的東西沾到拉出一條閃亮絲線,無限淫靡。
主動的動作讓男人血脈噴張,渾身的力氣都想用在身下的東西上鞭撻她。
巨物摩擦著穴口,帶出更多的蜜液。他扶著她的腰,把自己一寸一寸的擠進她的身體里,有了潤滑之後進入並不難,只是甬道太過緊緻,吞下他的過程太困難。終於感覺到前端都已經頂到盡頭,棒身還有一截在外面,可他不敢再往裡進了,就這樣緩緩抽動起來。
緊緻的肉穴包裹住巨大的肉根,禁慾了兩個月的男人瞬間爽到極致,已經有準備她會緊,但沒想到這麼緊。
男人挺腰在女人的身體里抽動,淫液在交合e處被不停的動作攪成白沫,沾的兩人陰毛上都是。
“你也很想要對不對?”
她被翻湧的快感一次次送到高處,又一次次落下來,男人撞擊著她的身體,兩個雪白的r不停的晃動,原本容納一個手指都困難的地方正吞吐著猙獰巨大的怪物,她x壁不自主的收縮,夾的男人生疼。
他g的速度變快,眼睛也越來越暗,過了許久女人身體都僵了,他還沒有要s的意思。
“我好累,阿熠。”
女人嬌柔著求饒,楚楚可憐。
他抬起她的頭,讓她能清楚的看清他的東西是怎麼在她身體里來回穿梭的。她眯著眼,透過霧氣只見一根粗壯的黑紫色棒子在自己穴口時隱時現,感觀的刺激更強,她一下子噴了一股水出來。
“叫老公,快。”
男人紅了眼咬著牙在她身上發起狠來。
她被頂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老老公”
他頂著她的最深處研磨,直到聽著她的叫聲才悶哼之後射了出來。
積攢了兩個月的精液格外濃稠,幾乎把女人s滿,直到依然威風的肉柱拔出來,都不見有東西往下流。гΘùωéииρ.мé(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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