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放開了路明非的手,輕輕蹬掉足底的高跟鞋,她的嬌軀被一件薄薄的弔帶所包裹著,為了遮掩弔帶而披上的潔白紗衣讓她顯得性感而不失優雅,此刻,伴隨著她的指尖輕輕扯動,紗衣也從她嬌小的軀體上滑落,她輕巧地騎坐在路明非的腰際,指尖掃過自己垂落到肩頭的金色秀髮,以此刻的角度,路明非能夠再清晰不過地目睹眼前麗人那對被薄薄弔帶勾勒出的嬌挺乳峰,以及那纖細的脖頸與鎖骨,還有僅僅被弔帶保護著的赤裸香肩和撐在自己胸膛上的玉臂。
「那個,零,我,這,這是強姦——」話一出口他下意識地想抽自己一耳光,處男是種多麼糟糕的存在啊,哪怕有可愛如天使般的女孩投懷送抱,他也沒法理所當然的接受。
零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可是,隨即,她臉上的笑容更加明艷了幾分,指尖輕輕扯動路明非睡衣的紐扣,指尖輕輕滑過男人赤裸的胸膛的瞬間,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的那根陽物,便以驚人的速度膨大了起來。
「是啊,是還你的欠債哦。
」零輕聲說,「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被你粗暴的對待了……所以,我也要像那樣,粗暴的對待你。
」儘管嘴上這麼說,零指尖的動作卻分外溫柔,用食指蘸取了絲縷唾液然後輕輕勾動年輕人那充血的乳尖的同時,她用另一隻手慢慢將一側的弔帶拉下,路明非的眼神,也就被牢牢吸引在了那慢慢下滑的弔帶裙裝上。
——路鳴□你都王了些什麼,你哪還算是人! 腦海中大吼大叫著批評過去的自己,路明非的聲音也變得囁嚅了起來。
「至少等到出去之後……這裡肯定有不少監控——」「明非,是在想著我的身體,不能給別人看嗎?」零的聲音顯出某種勾人的魅惑,「沒關係。
在黑天鵝港,已經有很多人看過我的身體了。
我就連一分鐘都不想再等………我愛你,明非。
」就像是已經期待說出這句話千百次般,那聲音平靜得彷彿一塊透明的冰,入手卻灼熱到不容置疑,話音與弔帶裙一同滑落。
少女的指尖輕巧地揭開乳貼,那幾乎沒有色素沉著,顏色極淡的粉色乳尖,此刻已因為充血而泛起艷麗的淡紅。
俏臉微微浮現起紅暈的她,就像是為了顯示出自己的身體一般水蛇般扭動腰際,讓那件褪至腰際的弔帶慢慢滑落到腿彎,再被拋棄到床的一角,那嬌小卻艷麗的女體,也便完全處在了路明非的視線範圍中。
再也沒有任何值得猶豫的事,他勾住了眼前人的脖頸,彷彿理所當然,彷彿零已經像這樣擁抱過他許多次,彷彿他也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期待著彼此的肌膚相親。
「我們會不彼此拋棄,不彼此出賣………直到死亡的盡頭。
」他的聲音裡帶著顫抖,儘管從沒有自己說出這句話的記憶,可是,本就是一個人的他們,面對著同樣的女孩,不約而同的說出同樣的詞句,即便那另一人此刻已永久消失,但長久的契約仍將存續,直到死亡將他們分斷,彷彿蒲葦堅韌,彷彿磐石不移。
「嗯。
」聲音裡帶著很輕的鼻音,零將臉頰埋在男人的枕頭中,那對酥乳輕輕摩擦著他同樣赤裸的胸前,帶來一陣陣溫和且美好的感觸,與冰冷的印象不同,零的身體溫軟如暖玉,粉唇親吻過年輕人的胸膛,一路向上直到鎖骨與脖頸,而那赤裸的美背也就伴隨著吻的上移而輕輕扭動著,路明非下意識地用雙手環住她的背脊,將那床被子向他們的身上拉了拉。
他回應了那份愛,便產生了相應的獨佔欲,他絕不希望此刻自己懷中的嬌艷裸體,也被環繞著自己的監控所觀看到,即便此刻,他唯一的念頭便是在零的嬌軀上肆意凌虐一番,發泄自己全部的慾望。
——麗人的吻繼續向上,在男人的脖頸上留下淺淺的吻痕與水跡,然後是他的臉頰,兼有憐愛與虔誠的親吻讓零的俏臉緋紅,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在心愛之人的面前也同樣會露出軟弱的小女兒態。
過去,她從未露出過這種姿態,她要活著,始終對那個人有用,沒有用的人會被拋棄………而此刻,在那個人不再熟悉,卻又分外熟悉的懷抱中,她確信,自己再也不會被拋棄了。
「明非,是害怕我被監控看到嗎?其實,不會有監控的哦。
」酡紅的俏臉上仍舊是平靜的表情,只是聲音里多了幾分調笑,她將指尖伸到路明非的面前,淡淡的電流從其上流過。
「蒼雷支配——呼,是相當有用的言靈呢。
今天晚上,我們不會被任何人打擾………無論明非想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欣然接受哦?」隨即,粉唇慢慢湊近,與路明非的唇緊緊相貼,伴隨著兩人的指尖相扣,舌尖也隨之纏繞在一處。
「嗯……啾………」冷若冰霜的佳麗,在床幃間不可思議的充滿了侵略性,少女用手指反扣住青年人的手掌,一雙緊緻修長的大腿隨即纏繞上了路明非的腰際。
身為處男的年輕人看過相當之多的色情製品,然而這對於親吻的熟練度於事無補。
而零也從未親吻過他之外的人——只是,在那個此刻已經化為灰燼的黑天鵝港里的吻中,她記下了他嘴唇的觸感,和此刻毫無差別。
而親吻的技巧,早就已經用【鏡瞳】記在了頭腦中。
「哈啊………嗯啾……」舌尖掃過年輕人的唇線,在年輕人因為嘴唇上傳來的濕潤感忍不住張開嘴時,少女的丁香小舌便伴隨著熱情的低鳴聲滑進了青年人的口中,主動纏繞上對方的舌尖,在親吻的同時,零小幅度地晃動著身體,用自己那對雖然不算豐盈卻足以稱為挺翹的乳房來回摩擦著眼前人那還算結實的前胸,而與對方土指相扣的手也沒有閑著,指尖在麗人的低鳴中輕輕揉弄著路明非的手背與虎口的同時,也用刻意留長了些許的指甲刮擦著年輕人的手心,帶來一陣陣溫和的麻癢感觸。
兩人的舌尖彼此交纏,零那帶著些許薄荷清香的唾液湧進路明非的口腔中,而在這之上的,少女特有的清甜香味將青年人的理性思考沖得七零八落,他反握住眼前人的手掌,用自己那遠沒有零靈巧的舌笨拙地配合著這個深吻,而零甚至還有餘裕挑逗著他的牙床與上顎,直到年輕人的呼吸慌亂急促起來,兩人的唇才緩緩分開,金髮的麗人的粉舌依依不捨地舔過男人的唇角,從其上將兩人混雜在一起的唾液舔舐王凈,而那張如霜雪般白皙的俏臉,此刻因為親吻的快感而微微見汗。
就像是被戀人的唾液弄得有了些醉意,她再一次充滿渴求地吻上了眼前人的唇,兩人的鼻息相互吹拂,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肉棒逐漸變得如同鋼鐵般堅硬,她卻只是嬌笑著用那緊緻的大腿稍稍用力地擦過路明非支起帳篷的內褲,感受著身下的人慌亂的鼻息,直到又一次兩人的呼吸抵達極限,零才撐起伏在男人身體上的小巧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