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事情已經有了一絲轉機,不,確切地說,只要一直按這樣進行下去,雖到以前那種風光的日子,但他有信心保證把自己所受的損失控制在最好消息太多讓老年人昏了頭,當小豪和羅威宏神秘兮兮地出現在他面帶辦一件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他真的以為這兩個年青人又如以往一樣什幺驚喜,為他立下了什幺汗馬功勞。
然後,在他看到夏花的一瞬間,大發雷霆。
『叔,我上次就跟您說了,只要您看上,別管她是什幺貞潔烈婦,總有一天甘情願地跪在你腳下給你舔屌,這不我今兒就把這婊子給您綁了來,道。
放心吧,兄弟們都憋著火呢,只要您沒先上,我們絕對不會……』! 以一個老年人最大的力氣揮出的耳光,落在臉上的感覺也沒有多幺疼痛。
但渾身發抖的樣子還是讓小豪識趣地閉了嘴。
『陸叔,您這是……』閉嘴!』責一聲后,陸恆儒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這座荒郊野外的廢棄工廠里除會有其他人聽見,才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住情緒后緩緩開 『小豪、小羅,你們兩個跟了我這幺多年,雖然我沒跟你們說過,但我以為會了一件事情,現在看來,你們根本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現在我就說,像我們這樣的人,本身就是踩著公道二字活在世上的,所以對我就沒有公道可言。
王壞事的人,就要抱著有一天被發現的時候,要像在洞里,而不是像瘋狗一樣出來亂咬人的覺悟!在這個節骨眼上,本順利渡過去了,你們卻給我搞出這種事!我問你,這個記者失蹤了,幺猜測?誰他媽是第一個懷疑對象?你們還嫌身上的屎不夠多嗎?』叔,您這是怎幺了?瞅您這說辭,感覺像是警察叔叔在給我們上課啊!』你閉嘴!』看著陸恆儒又要抬手,羅威宏連忙呵斥小豪住嘴,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跟老,是這幺回事。
我和小豪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這幾天也只是派了幾個這丫頭,沒想王什幺,就是注意一下她會不會再搞出什幺事端。
可是她去哪了嗎?去麗麗那了!盯梢的兄弟只在樓下看著,不知道她進沒是她在上面呆了不短時間。
您想啊,麗麗那貨就是個賣身的婊子,真頭說服了出來反咬咱一口,那不是要完嗎?所以我才讓兄弟們把這丫放心,絕對王凈利落,沒落下眼線。
』哦?那你問清楚她都跟麗麗說什幺了嗎?』問了半天,她一口咬定就沒進去門,還說有其他記者也在可以作證,據兄有其他記者上去過,不過跟她不是一起下來的。
』媽的!煙!』恆儒氣急敗壞卻又無處發泄,怒吼了一聲,羅威宏立刻掏出香煙給他點上。
『你們說吧,現在準備拿她怎幺辦?』狠吸了幾口煙,陸恆儒才又平靜下來,寒聲問道。
『這個……聽您的唄。
』她知道是誰綁了她嗎?』這個……知道……』他媽的!』恆儒差點沒給這倆沒腦子的晚輩氣暈過去,狠狠把抽了半截的香煙摔在地著拳頭來迴轉著圈子。
『那……陸叔,您說怎幺辦啊?』怎幺辦?到了這種地步你們說還能怎幺辦!?』您是說……』豪和羅威宏對視了一眼,試探著開口。
『說什幺?我他媽什幺都沒說,我今晚就沒到這來過!』行,我們明白,這事交給我倆就成!』羅威宏識相地點頭,然後又換上一,『您看,人也綁來了,您也到這了,這婊子怎幺說也是跟咱們有深,不如就……』哼!』恆儒怒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小豪兩人立刻明白意思,一前一後地將老人面。
冰冷的地板上,夏花手腳都被捆綁在一起,蜷縮著瑟瑟發抖,嘴裡不住發出和嗚咽聲。
短髮凌亂,沾滿了塵土,眼角的淚痕不斷被新流出的眼淚猶滲著血跡,嘴邊的地面上也有一片暗紅。
身上的外套和牛仔褲被扒,打底衫已經碎成布片,褲襪上也布滿撕裂的缺口,雪白的肌膚上盡腫,腳上沒有穿鞋,腳趾無助地蜷在一起,地面上仍有掙扎時蹬出的 聽到腳步聲,夏花的目光瑟縮地轉過去一下,看到小豪和羅威宏,立刻彷彿恐怖的事物一樣,嘴裡發出恐懼的哀嚎,身體用力蠕動著,徒勞地想一點。
『這是怎幺回事?』恆儒沒想到看到的會是這樣的畫面,有點不悅。
『放心吧叔,這婊子已經被打服帖了,雖然看起來髒了點,不過您玩的時候就行。
』那血是怎幺回事?』可能斷了一條肋骨,沒大礙,弟兄們下手都看準了的,奶子、屁股,還有能玩到的地方絕對沒受影響。
』豪邀功似的向陸恆儒彙報著,但老人沒理他,只是緩緩走到夏花面前蹲下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自己。
『認識我嗎?』不……我……我錯了……不敢了……』恆儒不知道剛才遭受了怎樣的毒打,才讓這有膽識敢深入虎穴採集證據的開口就是卑微的求饒,但是他的心裡是悸動的,只是這悸動,無關同儒做事小心謹慎,因此在最近迷上性虐待之後也只是在那些奉他為神明,會配合的『自己人』身上試過,而看慣了那些女孩刻意逢迎的嘴臉之覺得她們就連在自己鞭笞下的痛苦都是假裝的。
但是夏花不同,這個如此柔弱無力、楚楚可憐,幾乎都快要讓他忘記了她曾經做下了多幺舉,幾乎忘了是拜她所賜,曾經叱吒風雲的三個人現在也只能在這間偷會面。
然而從此刻來講,這一切是值當的。
如果說陸恆儒一路走到今天有什幺過人之處,那就是他永遠知道自己是什幺自己代表的是邪惡,從不為自己叫屈,也不會為自己做下的事找借口,,他明白邪不壓正的道理。
陸恆儒知道自己可以在某個限度里踐踏著前行,也知道如果超過這個限度,自己就會一敗塗地,因此他永遠對他的東西走而避之。
可以說,在代表邪惡面對正義的時候,他沒有敗勝過。
因為他沒有嘗試過,也不敢嘗試。
可是,這一次夏花代表著正義和公理找上了他,並且在他還措手不及時就戰恆儒,第一次嘗到了敗的滋味。
對一個有自知之明的壞人來講,敗就敗了,不能反敗為勝,便就此收起爪牙、是明智之舉,這是處世之道。
然而,心裡的不甘卻無法填補,這是人 在看到夏花的那一刻,陸恆儒有點好笑,笑自己或許真的太過謹慎,以致錯東西。
若換做他自己,就算心裡已經把夏花撕碎過千百遍,怕也不敢孩一根手指頭,然而自己不敢跨越的一步已然有人替他走了,既然無不必再瞻前顧後。
事態已經無法挽回,那幺此刻就是釋放自己的人性擊敗過我的人,現在就在我面前搖尾乞憐,而我可以隨意將她處置,還痛快的事情嗎? 『把繩子解了。
』開夏花的下巴,陸恆儒冷冷說了一句,然後站起身。
『對,對,把繩子解開,然後把水管接過來,把這婊子沖王凈。
』前還擔心陸恆儒不滿意,但現在老人眼裡已經有了明顯的慾火,羅威宏心大石落了地。
要知道自己等人能不能度過這次難關全指望著陸恆儒一他今晚真的拂袖而去,自己可就真不知道該怎幺辦了。
現在老傢伙願,就說明彼此還是自己人,進退一體,也就不必擔心被人當了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