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肉骨頭……我要你!」由美緊抱著岳軍說。
「還沒有長出來嗎?」岳軍的怪手沿著粉腿溯游而上,直達大腿根處,發覺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啤吟著,解開了腰帶,說:「你不是說喜歡嗎?」「是……是的……我喜歡。
」岳軍輕搓慢捻地說。
「呀……岳大哥……愛我……愛我吧!」由美夢囈似的叫。
岳軍不知為甚麼特別興奮,也不耐煩脫掉層層疊疊的和服,只是翻開了衣服的下擺,從褲子里抽出雞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給我……噢……全給我吧!」由美春情勃發地迎了上去。
岳軍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喘了一口氣,存心感受那種美妙的壓逼時,身下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纖腰,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然後瘋狂似的扭動起來,口裡卻是依唔低叫,若不勝情。
由美起勁的扭動了一陣,突然長噓一聲,奮力的掙扎了幾下,便好像沒有氣力似的軟在岳軍身下急喘著。
「你怎麼啦?」岳軍淺吻著顫抖的朱唇問道,卻發覺阻道里傳來陣陣抽搐,好像是丟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著氣說。
「你尿了么?」岳軍難以置信地問道,他縱橫慾海,御女無數,卻從來沒有碰過像由美這樣的女孩子,自問沒有開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還要!」由美似羞還喜地點著頭說。
原來由美陷身高橋南的魔掌后,受盡凌辱,種種淫虐的刑責使她備受慾火煎熬,卻沒有得到紓解,用肉骨頭清理碎皮時,雖然尿了,但是這幾天孤寢獨眠,思念岳軍,愛火情濃,春思煥發,熊熊慾火,愈聚愈多,於是一觸即發。
「我給你!」岳軍興奮地叫。
岳軍很是興奮,如狼似虎地衝鋒陷陣,橫衝直撞,由美亦婉轉承歡,曲意逢迎,淫靡的聲音,瀰漫室內,聲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點……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叫。
岳軍經驗豐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極樂的巔峰了,於是快馬加鞭,盡情享受,深信不難讓這個美女得到滿足,縱然一時控制不了,也可以東山再起,不會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樂死小淫婦了!」由美尖叫幾聲,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嗎?可要歇一下?」岳軍輕吻著由美的鼻尖說。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著氣,雙手努力地抱著身上的岳軍,算是代替了回答。
岳軍憐意陡生,壓抑著抽插的衝動,舌頭舐去由美粉額的汗水,雞巴深藏阻道里,品嘗著裡邊傳來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別……別憐著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顫著聲叫。
岳軍也是漲得難受,於是從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團里嗅索,催發自己的情慾,腰下也繼續使勁,慢慢地抽動起來。
抽插了數土下后,終於龜頭一麻,快感直衝腦門,就在由美體內發泄了,由美也在他爆發時,嬌哼幾聲,和岳軍同登極樂。
「我去洗一下。
」岳軍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會,說。
「別走……讓我……侍候你吧……」由美抱著岳軍不放,喘息著說。
「很累嗎?」岳軍關懷地問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滿意足地說。
「美雪叫床時是叫好哥哥的!」岳軍捉狹地說。
「你喜歡叫甚麼,我便叫甚麼,我叫……!」由美臉泛紅霞,低聲說道。
「叫甚麼呀?」岳軍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聲,卻沒有說下去,不知如何還珠淚盈眸。
「怎麼啦?為甚麼又哭了?」岳軍奇怪地問道。
「我……我真是個淫婦!」由美哽咽著說。
「為甚麼這樣說?是不是後悔了?」岳軍怔道。
「不!我沒有後悔!」由美著急地叫:「我很快樂,還想……還想叫你老公……甜心……!」「為甚麼不叫?」岳軍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個不要臉的淫婦……嗚嗚……給那些野獸輪姦時……竟然還有高潮!」「不,你不是的!」岳軍柔聲道:「縱然你心裡不願,但是沒有人受得了那些淫虐的折磨的,千萬別記在心裡。
」「……真的嗎,我真的不是淫婦嗎?」由美顫聲問道。
她從來沒有忘記慘遭橋南輪姦的苦況,肉體的傷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滅絕人性的野獸,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蕩無恥,竟然給人輪姦,還會連二接三的得到高潮,邂逅岳軍后,情難自禁,忘記了應有的矜持,不免失諸輕狂,卻害怕為他所輕,失去他的歡心。
「你不是的!」岳軍肯定地說。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蕩漾,歇思底里似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愛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婦,也只是你的小淫婦!」「我最喜歡小淫婦了!」岳軍開心笑道。
*********第二天,岳軍在由美家裡吃完午飯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婦,像妻子的時候,溫柔體貼,侍奉殷勤,似情婦時,卻是放浪輕狂,千依百順,不由暗嘆溫柔不住住何鄉,真是說的不錯。
在池袋下車,走出車站時,岳軍又生出受人監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有好幾天了,他可沒有擔心,依舊安步當車,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尋常廝小毛賊,岳軍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對他推心置腹,也不會派人監視,事實近來松田已經甚少利用隱蔽的攝影機,窺伺他的行動了。
倘若是早幾天,岳軍或許還會擔心高橋家對他不利,但是此時胸有成竹,反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橋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聽得有女子叫喚的聲音,接著一個大漢拿著女裝手袋,從小巷狂奔而出,身後有一個女郎高聲呼救,看來她是遇劫了。
那大漢和岳軍擦身而過時,好像想不到有人經過,慌張地拋下手袋,狂奔而去,那女郎從后追來,只道岳軍助她退賊,千恩萬謝,也是這樣,岳軍糊裡糊塗的當了護花使者。
這時岳軍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鳳目,風情萬種,冶艷撩人,穿著橘黃色的小背心,桃紅色短裙,足登大紅色的長靴,火辣辣的打扮,盡顯驕人的身段,加上胸前波濤起伏,美腿修長,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稱謝不迭,自稱白鷺,問過岳軍姓名,還交換了手提電話號碼,堅持設宴道謝,岳軍也色迷迷似的,約期再見后,才道別而去。
回家途中,岳軍已是忍不住失聲而笑,雖然和那女郎素未謀面,卻已經看過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麼白鷺,而是高橋東之女,高橋良之孫高橋白是也,竟然用這樣幼稚的手段和他結交,看來高橋家也知道他舉足輕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