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有刀子。
」岳軍鎮靜地說。
山下失聲大叫,他也明白了,那個女郎竟然是刺客,要不是岳軍拉他一把,早已中刀倒地了。
「狡猾的賤人!」松田追了兩步便回來了,原來那女郎已經登上了一輛計程車,追之不及了。
「豈有此理!」山下驚魂甫定,勃然大怒道:「竟然犯到老子的頭上,高橋良敢是要硬拼了!」「老大,這裡說話不方便,還是吃飯再說吧。
」岳軍制止道。
*********「高橋良要開戰,我便和他開戰好了!」山下氣呼呼地說,他那裡還有心情往「風流洞」,全回到了的辦公室,此時所有職員已經下班,綾秀也走了,剩下的只有負責看守的守衛。
「冷靜一點,我看那個女刺客不是想殺你的。
」岳軍平靜地說。
「怎麼不是!」山下指著破開的衣服叫道:「如果沒有你拉我一把,我那能坐在這裡!」「松田兄,剛才你可看見刺害用那隻手執刀呀?」岳軍沒有回答,卻向松田問道。
「她……她是用左手的。
」松田回憶著說。
「不錯是左手。
」岳軍笑道:「山下兄,你想想看,倘若她要殺你,這一刀便該刺你的胸膛而不是右肩,縱然我拉開你,你還是要受傷的。
」山下想了一想,氣憤道:「難道他只是想嚇我嗎?」「沒有這個道理的,豈不是自找麻煩?」松田大惑不解道。
「我看未必是高橋良的主意。
」岳軍沉吟道。
「不是他是誰?」松田愕然道。
「我也想不通,但是那個女的好像是當日放炸彈,故意製造混亂的女人。
」岳軍思索著說。
「不論是誰,我也不會放過他的!」山下氣沖沖地用手提電話調兵遺將,防備高橋良施襲,也著人四齣捉拿那個女刺客,務要生擒活捉,查出究竟是是甚麼人在背後主使。
待山下說完電話,岳軍問道:「老大,有甚麼人想你們打起來的?」「該沒有人想我們開火的,要是打起來,只會殃及池魚,就算山口組,也沒有甚麼好處。
」山下煩惱道。
*********岳軍胡亂吃點東西便回家了,此際山雨欲來,黑道大戰一觸即發,要不是答應賣給山下的軍火需時運送,恐怕東京已是腥風血雨了。
美雪見到岳軍這麼早便回家,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她愈來愈喜歡和他在一起,雖然這個男人表面兇殘好色,卻隱藏著很多秘密,深不可測,不類似黑道中人。
岳軍默默的想了一會便打開了電腦,用繒圖器畫出了女刺客的形狀,他的記憶力很好,繒圖也有一手,不用多少功夫,掛著太陽眼鏡的女郎便重現螢幕了。
接著岳軍根據記憶,估計女刺客的身高三圍,便利用亘聯網把圖像送出,他也不是第一次送出資料了,昨天也曾送出山下的秘密檔案,那是設置追查內奸的程式時盜回來的。
第二天,答案回來了,還附上一張女刺客沒有掛眼鏡的照片,大大的眼睛更添幾分艷色,她是越南人,是個殺手,名叫吳萍,與阮中和同屬一個黑道集團,身手高強,行縱詭秘。
岳軍仿如撥開雲霧見青天,心裡有了主意,把照片下載在光碟里,看看時間尚早,山下松田該沒有起床,於是致電黑玄,約他一起查探高橋南用作大本營的貨倉,且看能否把由美救走。
*********「老弟,那個賤人原來是給高橋良工作的。
」岳軍去到山下的辦公室時,山下怒火如焚地說:「我收到消息,綾秀把一張光碟交給了高橋白!」「好極了,高橋良知道你有那些軍火,還敢惹你嗎?」岳軍拍手笑道。
「但是貨到后,他不惹我,我還是要惹他的!」山下余怒未息道:「綾秀那個賤人已經沒有用了,該要她好看了吧?。
」「不用忙,她跑不了的。
」岳軍取出光碟,開啟吳萍照片的檔案說:「你知道她是誰嗎?」「她便是昨天的刺客嗎?怎麼你會有她的照片?」山下驚奇地說。
「她叫吳萍,是阮中和的同路人,行刺的事阮中和一定脫不了關係,說不定是他的詭計,使你不惜代價,也要買他的貨。
」岳軍笑道。
「有道理!」山下恍然大悟道:「我也想了一晚,高橋良想殺我不奇,卻沒有理由這樣拖泥帶水的。
」「明白那便行了,阮中和想當漁人,竟然如此卑鄙,要是你中計,便會吃虧了。
」岳軍說。
「這個狗雜種真是狡猾,我不會放過他的。
」山下氣憤道。
「對了,我已去看過高橋南的貨倉,那兒防守嚴密,易守難攻,但是靠近碼頭,倘若弄得到那裡的地下水道圖,或許可以乘虛而入,把由美救出來的。
」「老弟,雖然由美那個婆娘長得不錯,但也不值得為她拚命呀!」山下愕然道。
「不是為她,但是能夠把她救下,林木派便是你的了。
」岳軍笑道。
「老弟,我不知怎樣說才好。
」山下感激道:「我立即著人去找,應該找得到的。
」「她能不能活著出來,便看你了。
」岳軍道。
「她長得漂亮,實在便宜高橋南了。
」山下詭笑道。
岳軍含笑點頭,暗料恐怕除了高橋南,還便宜了其他人。
*********岳軍猜的不對,由美沒有遭到姦汙,而且除了高橋南,也沒有多少男人碰過她的身體,但是受的罪卻比那些野獸輪姦時更苦,有時她甚至感覺給人強姦還好過得多。
被擒以來,由美從來都沒有穿過衣服,不獨赤身露體,手腳給手銬反鎖在一起,除了吃飯和方便時,整天曲著身體躺在木箱里。
那個大木箱便是由美的囚籠,吃喝睡覺,全是在木箱里,還不如老得掉了牙的積奇。
想起積奇,由美便不禁淚下如雨,高橋南這個惡魔,每天都把黃油灌進她的肉洞里,讓積奇舐吃,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差不多是積奇吃飯的時候了,想起那長長的舌頭,由美感覺下體好像又作癢了。
「臭母狗,又是積奇吃飯的時候了。
」高橋南笑嘻嘻地把由美從木箱拉出來說。
由美知道討饒也是沒用,倔強地抿著朱唇,但是怨毒的目光,卻把心裡的悲憤表露無遺。
「想我死嗎?我可不會弄死你的!」高橋南訕笑道:「弄死了你,積奇那能吃得這麼快活?」「老闆,玩個花樣吧,積奇吃得多也會膩的。
」一個大漢笑道。
「甚麼花樣?」高橋南說。
「來一幕人狗大戰吧,一定很有趣的!」大漢呱呱叫道。
「積奇太老了,也不知行不行?」高橋南皺著眉說。
「可以用春藥呀,我有一種擦劑,萬試萬靈的。
」鈴木興緻勃勃地說。
「也好,你給積奇擦藥吧。
」高橋南哈哈大笑,蹲在由美身畔,狎玩著賁起的桃丘說:「你有福了,可以嘗一下狗雞巴的滋味!」「不……不要……你們不是人……嗚嗚……殺我……為甚麼不殺我!」由美嘶叫著說,讓人姦汙已經使她痛不欲生,要是給積奇姦汙,更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