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陽訣」還沒練完,洪寧又開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間歡愛的感覺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洪寧低聲喘息著,豐滿的胸脯隨著她身體搖擺的動作而晃蕩著,雖然已經停止了運行「阻陽訣」,但是洪寧的小穴卻依然火燙,而且更是陣陣溫泉不停湧出,讓我扎在她深處的肉杵在她的蜜壺之中攪拌著發出「滋、滋」的陣陣擠壓水聲。
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房外,接著就是房門上響起輕輕的「扣、扣」敲門聲:芊莘急忙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原來門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紅著臉低著頭,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沒有了,連褻褲都沒穿,就這樣光溜溜著下身站在門外。
房門打開,侍琴抬頭看到洪寧正騎在我身上搖啊扭的,輕呼了一聲,羞紅了臉轉過頭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只穿著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來意,笑著將侍琴給拉進房來,然後關上了房門。
「咦,是你啊?怎麼了,穿成那個樣子?」我看到侍琴穿得那麼少,也是頗感驚訝。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侍琴先是紅著臉,低著頭,好一陣子不說話,過了一會,這才低聲說著:「是小姐、小姐要我來、來服侍先生的……」「你們小姐要你來服侍我?難道她不……」突然之間感覺到洪寧出力夾緊了她的灼熱小穴,看來洪寧不樂意我在這個時候和侍琴對話,所以出力夾緊了我的分身。
沒有辦法,看來要問侍琴的話,就得先擺平洪寧才行。
我坐起身來,在洪寧的驚呼聲中將洪寧掀在床上,順勢抬起洪寧苗條的雙腿架上肩膀,讓洪寧的阻戶朝上暴露出來:然後就像是打樁一樣、一下又一下地將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寧的深處,讓洪寧全身顫抖個不住。
「啊!啊!頂……頂死……啊!教主!啊啊啊!」隨著我越來越快的插入節奏,洪寧的叫聲也逐漸高亢起來,一聲比一聲高,終於在一陣拉直了喉嚨的竭力叫喊聲中達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決堤般不停地洶湧而出,將兩個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鄉□國。
好不容易「搞定」洪寧,現在我終於可以繼續問侍琴的話而不必擔心被洪寧「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嗎?」「是、是小姐要、要婢子來的!」侍琴的回答頗有些慌亂。
「而、而且,婢子現在改名叫」月清「了……」「你改名啦?」我有些驚訝。
「是、是小姐幫忙改的!」現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釋著。
秦琪這是在做什麼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這個樣子來見我,這豈不是等於要把月清送給我吃掉嗎? 有些好奇秦琪為什麼會把月清送來給我,所以我決定先去找秦琪問個清楚,這樣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時間還多,等到問清楚秦琪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後,我還有時間可以「照顧」其他女孩子,也許還可以連月清一起照顧一下,嗯嗯。
來到秦琪的卧室外,敲了敲門,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秦琪只穿著一件單薄裡衣的身影出現在門后。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後的月清,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問著。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你……」「哦,沒事你就不來找我了嗎?」沒想到秦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嚇得我差點摔倒在地上。
「呃,只要你別又把我綁起來、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頓,沒事我也來找你:就可惜我最近忙、沒有太多沒事的空閑時間……」「沒有空閑時間?為什麼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秦琪輕輕嘆了口氣。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麼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這個,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讓月清穿成這個德性去找我……」「因為我把月清送給你了,感激我吧!」沒等我把話說完,秦琪立刻介面。
「月清沒和你說嗎?」「把……把月清送給我?沒聽月清提起過!」我嚇了一跳,月清這麼可愛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見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話就把月清送給我?「而且這又是為什麼?」「你以為我捨得月清啊?」秦琪白了我一眼。
「要不是因為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頭看了一眼月清,這丫頭紅了臉,頭垂得低低的。
「她都提到我些啥?」「對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現在門后,插上了嘴問著:原來方虹跑來找秦琪了,難怪剛才沒見到方虹出現在我的卧室內。
「還能提到些啥?」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紅霞浮過她的面頰。
「還不都是這隻死耗子那些偷香竊玉的惡跡劣行……」「耗子偷香竊玉?」方虹叫了起來,一閃身就從房內出來到我身邊,手指隨即用力掐住我耳朵。
「你這死耗子,你又偷了誰家的香、竊了哪戶的玉啊?」「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還能偷誰家的香、竊哪戶的玉?」我正在求饒的時候,秦琪卻來了個落井下石。
「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嗎?害得月清整天想著的都是這隻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難道看著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嗎?」原來是這樣,秦琪把月清送給我,是為了成全月清……不過,就在這時,耳上一陣劇痛傳來,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連秦姐姐的貼身丫嬛都敢偷啊!」「虹姐姐放手啊!聽我解釋,那都是誤會啊!」「誤會?是什麼樣的誤會能夠讓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聽聽你又有些什麼藉口來辯解!」話是這麼說,方虹倒是放開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個,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南濟幫比武大會那天晚上,秦琪用計騙得我讓她們綁上雙手、然後叫月清來打我一頓的事情說了出來。
「……所以說,我閃避的動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時候剛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個兄弟剛好對準了月清那裡,所就這麼胡裡胡塗的進去了……」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釋,但是聽完我的解釋以後,方虹轉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讓月清去踢打耗子?」方虹的語氣之中頗有責備的意味。
「我、我那個時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秦琪急忙辯解。
「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們姐妹的情份上,我當然不會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會……唔!」「也不會什麼?」方虹急忙追問。
「沒什麼!」對於方虹的追問,秦琪只是紅了臉,搖頭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著秦琪,忽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頭問我。
「耗子,你怎麼會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會的?」「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會,我是去找秦琪學奏琴的!」我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