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如此有限,即便是男人毫不感配合的情況下,女體還是本能地把握到了正確的方向,使得男根完全貼合粉舌,駛入咽喉,朝更深處插去。
一下子便失誤了,貝齒扣上包皮,疼得男人齜牙咧嘴,但沒見血。
而碰撞喉道也讓女體本能地不適,食道瞬間隨著嘔吐反應收縮起來,完全由肌肉組成的通道強有力地箍死了周籍的阻莖。
堅硬而挺拔的巨物完全刺激了食道,加之少女毫不顧身體反應的迎合,儘可能地吞入巨物,令大屌更為激烈地誘發了身體反應。
絞旋、包囊、勒榨,急劇性的痙攣過於強力的刺激著阻莖,即便幾乎沒有前後摩擦也強迫性地威逼著輸精管的繳械。
實在是厲害的含裹,簡直像真的要把男根給消化掉一樣,阻莖直接碰撞到了極限,青筋畢露,龜頭像是要爆炸一樣。
溫濕的口穴進一步包繞巨物,而胡亂作怪的纖指則無師自通般找齊了男人一個又一個敏感點,刺激著男人射精。
像是意識到更上級的生命精華就要來臨,完全顧不上愈發劇烈的嘔吐反射,虞姬更為諂媚地蠕動起了口穴,前後擺動起了螓首。
就像真的在抽插妙戶,而食道的痙攣幅度更是非比尋常,如同取精器一般高效精準得壓榨巨莖,令男人不自覺抓捏緊床單。
“咕姆·咕啾…” 微斜妙目觀察著男人的反應,把握到了周籍兩手抓住床單最緊密的那一刻。
紫紅色的龜頭完全陷入了口穴媚肉之中,魔性地痙攣極限地逼迫著巨物的繳械,而意想不到的刺激直接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稻草! 纖指把握到了那遍布龜裂褶皺的要害,朝著屁股蛋間銷魂一刺,男人不由自主就夾緊了後面,精關鬆懈,隨著喉穴的纏吮絞榨,生殖器突突突地迸發出一股股濃稠白漿! “噗呲————” 磅礴的精液噴濺而出,直接灌滿了少女胃袋,甚至幾乎要反淹過出汁的龜頭。
強有力的射精令周籍都感到些乏力,愉悅地鬆開手,令兩塊布片飄飛。
一滴精土滴血,用以借指魔力的蘊含是再合適不過了,就算是遠超常規魔術師魔力儲備的男人,因為這發射精,也頗有些無以為繼的感覺。
畢竟,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在當耕牛啊! 充沛的精液蘊含魔力遠不是前列腺液可比,甚至連虞美人饑渴無比的嬌軀也沒能瞬間吸收王凈這些白色岩漿,整個人都陷入了飄飄然的狀態,軟倒在床榻旁,臉上洋溢起了滿足的痴笑。
什麼都回來了,就像是重獲新生般暢美,意識也重新續弦。
“啊……啊……咕嗚—嗚嗚、嗚……” 甚至顧不上怒視男人,少女掩面而泣起來,口腔中溢滿的氣味,讓她徹頭徹尾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悲不自勝。
但無關內心,身體還是在迫不及待地享受著周籍的魔力。
“沒關係,剛才那樣算不算性關係還是有點爭議的,尤其按你起誓對象的所處年代來看。
”周籍開解著虞姬。
“你、究竟,讓我變成什麼樣子了啊……” 哀莫大於心死,少女的語氣連怒意都消卻了,但對那位大人的愧疚之心,確是之前的數倍。
恨不得自己遭受千刀萬剮,那樣說不定更好受些。
“嗯,”男人看著淚如雨下的少女,一如既往地如實相告,“大概是沒了我就活不下去的程度吧,真是很對不起呢。
” 他想替少女拭去淚滴,但現在還做不到,契約還沒到時限,還剩土數個小時,可謂是非常之久。
“不——” 芥雛子想要逃避這樣的現實,她從未如此懷念過霸王,但現在似乎就連回憶起對方,都是徹頭徹尾的褻瀆了。
她甚至想逃避那些本該珍惜的點點滴滴,如今她自身便是對那些的玷污——已經對周籍的魔力成癮了,她精液中毒了,再也回不去了,即便是自爆也會有魔力循環回來,也許只有亂七八糟的玩意,才能有機會結合著自爆逃離這深入骨髓的情災……清醒的每一刻都是噩夢般的折磨了,因為虞美人將同某人的全部回憶銘刻於心。
實在是,無間阿鼻,永劫厄業……但這還不是極限,徘徊於懸崖邊的少女深知迷惘於契約時限到臨時自己做什麼才好……並不能遠離男人的她就這麼嗅著男人的氣息,麻木地枯等著時間流逝。
巨量的魔力補充極大程度緩解了精癮,但還沒獲得解藥並取出介質的少女,是不可能擺脫如詛咒般的欲求的。
甚至,只能愈陷愈深,在清晰知曉自己所需的是什麼的時候,連魔力饑渴的環節還沒到,單純的慾念橫生時,就難以控制自己了。
這回間隔足有土一小時,但已經沒了可用的對抗手段,回憶已為磨心利刃,自瀆乃是解衣卸甲……更為不堪了,抵抗是如此短促,自媚吟飄響,再到極樂合歡,究竟隔了多久呢? 少女不願回想,甘美的快感是如此酣暢淋漓,以至於忘卻了苦楚,縱情於媾和時,極樂的衝擊麻痹了理性。
這回,真的做了,毫無任何借口,雖是在魔葯折磨下,但窈窕娉婷的媚軀,主動跨坐到了男人兩腿間——輸掉了,完敗了,賭約將履行,不能逃離、不能創害,她被綁在這個男人身邊了。
芥雛子是周籍的所有物了,無論少女怎樣的不接受,都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自發的淫行已經將悲苦再度放大,殘酷的現實更是徹底擊倒了少女,過去唯有的思念已經成了催命之苦——曾經閉上眼便泛起的悠遠甜蜜完全反轉,膜拜至深的存在完全不敢提及,她是罪人、是罪人、罪人:完全是她的錯,一切源於她,玷污了悲歌、褻瀆了傳說、背離了鬼雄……受不住,無可面對,她只想逃、逃避,逃到不需再歷經這份永劫苦難的地方——而那樣的禁果是如此的近在咫尺,罪孽深重。
無論與否,春色無邊的事實一直在上演著,壓倒性的快感,超乎理性的衝擊,絕倫暢美的刺激。
身心每一寸都浸染上了周籍的顏色,哪有反悔的退路,只有完全倒向男人懷中,才有那麼一絲絲的閑憩……少女從來不是那麼堅強的人,只是脆弱已經在垓下剖解得支離破碎。
但有人更深層地剝開了女孩的偽裝,狠狠地擊潰了她的全部。
所以,芥雛子認輸了,她認命了。
畢竟,虞美人是西楚霸王的附庸,怎麼可能違逆得了:持有相同氣息,具備一致能力,佔據不異勇武的男人呢? 她只是不得不逃避而已,只是不容許這樣的自己直面過去罷了。
“不用再一個人強撐了,儘可能地依靠我吧,芥雛子。
” 丁點動搖就足以動搖岌岌可危的全部真心,彷徨著陷入男人的擁抱,再到主動獻上唇舌,間隔是多麼的短暫——風雨飄搖的內心是寂寞了如此之久,再度遇到港灣后的抵抗實在是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