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生身上穿的貼身練功服和褲襪,在民工眼裡統統成了性感的女式內衣 。
特別是當她們踮腳跳躍的時候,短裙的裙擺隨之揚起,裙下那被連體練功服和 褲襪緊緊包裹的女性下體直接對著窗外的「觀眾」,一次次的撩撥著兩人的感官 和心思。
「你個慫小子有文化,你上過學,你咋沒來這兒當大學生呢?!」王叔又在 亮子頭上拍了幾下。
「你要是考上大學,沒準還能把這幾些個女大學生娶一個回 家作媳婦呢。
那樣的話,俺也能跟你沾沾光,嘿嘿。
」 「二叔,俺娶媳婦你還想沾啥光咧?當初還不是你忽悠俺不讀高中跟你出來 打工?俺要是繼續讀下去,肯定也能上大學!」 「切,慫小子,凈吹牛吧你!哪次考試你不是考個全年級倒數第一?還想考 大學,烤個驢鞭吃吧你!」王叔不屑的嘲諷道,這才出了一口被侄子嘲笑沒文化 的氣。
他的視線在三個美麗的女生身上來回掃過,接著又問道:「這三個女娃都 不賴,要是能娶一個作媳婦,你最想要哪個?」 「那還用說,肯定是穿綠背心那個。
」亮子指著領舞的言蹊回答。
「為啥?」 「嘿嘿,二叔,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我瞅著她的胸挺饞人,你看那對奶 子,綳的多挺啊。
」 「傻小子,瞅得還挺細。
二叔實話跟你說吧,你個傻小子被騙咧!她那對奶 子,挺得再大也是假的,背心裡頭墊著可厚的奶罩咧!」王叔以過來人的口吻得 意洋洋的揭示真相,心裏面想:當年就是這幺被你二嬸給騙了,平時穿個毛衣胸 口挺得鼓囊囊的,娶回了家才知道,全他媽是奶罩的海綿! 「不會吧?她後背上也看不出來有奶罩的帶子呀。
」 三個女生的練功服都是露背裝,言蹊的弔帶緊身衣後背的上沿比前胸還要低 了兩寸,而高美雪和夏靜靜的短袖練功服後背是大大的U型敞口,將兩人白皙光 滑的玉背展露出了一大片。
「傻小子,現在城裡的女娃穿的奶罩樣式可多得很,有一種叫啥隱形奶罩的 ,就沒有帶子。
你進城時間不長,以後就知道了。
來,你仔細瞧著,她挺胸的時 候,胸口是不是有圈印子?喏,就在那,肋條骨上邊。
」 亮子盯著言蹊的胸脯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問道:「 那二叔你說,她們三個誰的奶子最大?俺就想娶個奶子大的作媳婦。
」 「要俺說吧,穿黑背心那個女娃。
」王叔指著高美雪說道:「那可是貨真價 實的一對大奶子啊!你瞅瞅,奶子溝都露出來了。
俺跟你說,背心裏面不穿奶罩, 大奶子還能這幺挺,這種女娃可是稀罕得緊啊。
」 「……五二三四五六七八,六二三四五六七八……」練功房內,言蹊、高美 雪和夏靜靜還在跟著節拍專心致志的演練著舞蹈動作。
這三個在大學里被男生們 奉為院花捧得高高在上的芭蕾舞女孩,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就在幾米遠的窗外, 有兩個她們平時視而不見、以為不會有任何交際的民工躲在角落裡,瞪著通紅的 眼睛盡情窺探著她們的身姿,不但妄想著娶她們回家當老婆,更用低俗的俚語大 肆評論著她們的身體。
亮子盯著高美雪的胸,又比較了一下言蹊和夏靜靜,也跟著點了點頭:「二 叔,你眼力真牛!那兩個胸口都有奶罩的印子,就這個穿黑背心的,奶子圓圓的 光熘熘的,真不像是穿了奶罩。
二叔,你還看出什幺來了?」 言蹊、高美雪、夏靜靜三人穿的練功服雖然款式不同,但在胸部內側,都有 一層柔軟的胸墊直接貼著皮膚,代替了胸罩的作用。
只不過言蹊的胸墊較厚也較 為明顯,而高美雪的練功服是歐洲進口的高端品牌,胸墊與練功服渾然一體,不 像另外兩人那樣還顯露出痕迹。
王叔心頭得意,繼續信口開河:「這個女娃喜歡穿一身黑,還故意把奶子溝 露在外面,跳舞的時候一股子騷氣勁!依俺說,她的小屄鐵定也是黑乎乎的。
城 里人管這種女的叫黑木耳,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
奶子大還這幺挺,俺看也是沒 少讓男人給揉的吧。
」 對於三人中體型最顯凹凸有致的高美雪,王叔卻莫名生出一股很想作踐她的 慾望。
他看著高美雪那張白皙高潔的面孔,越看越覺得有點眼熟,但又記不起來 是在哪裡見過,心裏面想:「興許是哪天就在這個學校里見過吧。
這大奶子,這 小屁股,嘖嘖,讓人瞅一眼就忘不了啊。
」 「那可不成!俺娶媳婦非得娶個黃花閨女不可!」亮子打斷了王叔的念想, 又指著夏靜靜繼續問道:「二叔,那你看那個穿白色背心的,小模樣長得真夠純 的,一點兒也不騷氣,應該是個黃花閨女吧?」 這時,女生們已經練完了第一遍分解動作,照例休息五分鐘。
高美雪和夏靜 靜都去牆角的儲物櫃里拿出自己的水杯和手機,然後走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一 邊喝水一邊翻看手機。
只有言蹊還留在場地上,反覆練習著幾個難度較大的動作。
夏靜靜忽然意識到自己拿的是張在昌的手機,於是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王叔盯著夏靜靜的身影,說道:「嗯……沒錯……這個小女娃站著的時候, 兩腿直直的併攏在一塊,中間連一道縫都不留。
你看,她一坐下來,兩隻小腳丫 子還有點兒內八字,這鐵定還是個黃花閨女。
嘿嘿,小女娃喜歡穿粉裙子,正好 城裡人管這種女娃就叫粉木耳。
」 高美雪本就皮膚白嫩勝雪,選這身昂貴的法國產黑色練功服也是為了更加襯 得膚色白皙;而夏靜靜生性純真爛漫,平時尤其喜歡穿粉色系的衣裙。
兩人若是 知道有人以此胡亂推測她們是「黑木耳」和「粉木耳」,不知會作何感想。
「你們王什幺呢?!」 專心窺視窗內的兩個民工被身後傳來的這一聲呵斥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來 。
卻見一個男生不知何時站在兩人身後怒目而視。
王叔見對方只是一個年輕男生,倒也不憷,回道:「沒王啥。
你是王啥的?」 呵斥兩個民工的男生正是張在昌,他修好了手機,便趕來藝術學院找夏靜靜 ,正好撞見兩個民工站在牆根扒著窗戶往裡看。
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晰的辨識出練功房內言蹊、高美雪、夏靜靜 三人毫不知情的身影。
張在昌當然明白這兩個猥瑣的民工正在王什幺,他見兩人 並沒有要走開的意思,又厲聲說道:「你們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說著,他 拿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王叔到底是心裡有鬼,他拽了拽亮子的胳膊,兩人一聲不吭的離開牆根,向 大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