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首選當然在比利時。
因為這邊的房價相對於荷蘭還是會低一些的。
「不告訴我是吧?那我要熄燈了。
都四點多了,明兒還要上班呢!」我隱隱感到一隻溫暖的手貼到了我頭上,那是弘毅在輕撫我的頭髮,我留了三年的快要及腰的長發。
「Wacht(稍等)!」有時候情急時候我就會不自覺地喊出一句荷蘭文,這是我的一個壞習慣。
弘毅念碩士讀的是英語課程,荷蘭文還在起步入門的階段。
第3章弘毅的手從我的頭髮一路滑過來,滑到我臉蛋上輕輕摸了摸,說:「聽話寶寶,快點兒睡吧。
」我說:「我跟你提一個請求,你現在能無條件答應我嗎?」弘毅說:「臨睡前我剛剛被微信的新合同條例看得暈頭轉向的,睡到一半又要受你的條款約束?真是的……同意吧全都同意!我們現在可以睡了?」「很好!我現在去拿一把尺子,我想量一量你小弟弟的長度……」這會兒我完全從惡夢的恐懼狀態里走出來了,咯吱咯吱開懷笑了起來。
「羅靜你胡鬧!快點兒睡覺!」我的孫小夥伴顯然是驚呆了。
我根本不顧及小夥伴的情緒,一腳踹開被子,光著腳丫子走到書櫃前,從抽屜里找到一把透明的塑料尺子,直奔他的命根子而去。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求你放過我吧,」弘毅現在倒是換成了夢境中的那個我,拚命用手擋在被子的外面:「測量的事下次好商量,不要現在好嗎?」不過弘毅非常了解我的性格,本大小姐想得到的東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方設法去摘下來給我的。
所以,抗拒不如服服帖帖順從,也能免去肌膚疼痛之災。
「你為啥起這麼古怪的念頭?就因為做了一個夢么?」哈哈正是,我在夢裡頭差點被黑人小哥無比巨大的神棍給欺負了,但我這刻渴望知道,自己正牌男友的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尺寸?然後夠不夠男「淫民」的平均值? 唉,我這個人,天生就是一個數據控,讀中學的時候極其偏科,地理成績特別好,尤其是與數字有關的統計資料我特別擅長:比如長江黃河的長度與流域面積、五大淡水湖的排名與水域面積、三山五嶽的海拔高度、台灣島海南島崇明島舟山島東山島具體多大,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還有歷史成績也不賴,特別是哪個具體年份發生了哪些歷史事件,也是我最拿手的強項。
後來大了一點,又迷上了經濟學統計數據,諸如各國GDP總量與人均數據、原材料計算單位與價格、失業率通貨膨脹率、全球土大港口(嘻嘻中國目前佔了七個)吞吐量,等等,也是如數家珍。
等再大一點,哦那時候我已經移居歐洲了,就慢慢也現實起來,喜歡的數據越來越跟錢包里的銀子相關了:比如哪家超市的水果或者青菜或者海鮮最便宜實惠、哪家的時裝會在打折季給多少折扣、哪家銀行的信用卡收費最低儲蓄存款利率最高、哪個加油站加滿一桶汽油的收費最低,對於這些我也都了如指掌。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弘毅跟我就不一樣了,他有點數字盲,除了他自己專業上那些必須涉及到數據的項目以外,他甚至對日常生活里常用的一些算術題都沒什麼概念,比如開春時候在Ah超市積攢的儲蓄郵花可以兌換荷蘭最大露天遊樂場Efteling的門票土歐優惠,我每次千叮嚀萬囑咐叫他買單以後管收銀員小姐索要免費郵花,他總是記不住,然後提著購物袋進門后要被我臭罵一頓。
大部分時間他會皮笑肉不笑地跟我懺悔一下,偶爾被我嘮叨急了,他這個慢性子也會進行一番自我辯護:「這雞毛蒜皮的小零錢就別這麼計較好不?我是男人,必須胸懷大志!」好吧,你還胸懷大志,都奔三的人了,就死死捧著畢業第一次王活那家小公司那個飯碗?除了每年跟隨Cao(集體勞務合約)漲薪及工齡漲薪之外,沒有任何升職提級的指望,然後也沒去研究跳槽投明主的職場絕技,你的大志究竟大在哪裡呢? 不過今夜我想知道的大,是一種最具體、最赤裸裸的客觀存在,就是我突然想確切知道自己男朋友的男性器官究竟有多大? 第4章我說過我是個數字控,這個數字可以是五花八門三教九流各行各業的,因此性知識方面的很多統計或者調查估算數據,我也多多少少讀過並留心記背過的。
結合書本知識與我平常對弘毅的目測估算,他是有值得自己驕傲的資本的。
他好我也好么,儘管男人的尺寸左右不了性福度,但是觀感高大上也是一種優勢,對不對?在遠離狩獵、農耕時代的信息數據(嘿嘿又是數據)時代,社會活動中擁有強壯的身體已經不構成最重要的競爭優勢了,但為啥大部分女孩子在擇偶時把對方身高看作一個決定性指標之一呢?還不是為了自己看著養眼、帶出去有面子么。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我要量小寶貝,小寶貝的主人偏不讓我量,我偏要量,雙方意見分歧有點僵持不下,我終於使出了殺手鐧。
「哥,考驗你怕不怕老婆的時候又到了!」我邊說邊對他的咯吱窩、脖頸、兩肋和大腿側等已被證明怕癢的部位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據說怕癢的男人比較怕老婆,這個理論在我家男人身上是絕對成立的。
弘毅在我的威武之下終於屈服了。
他張開臂膀與雙腿躺成一個大字,任我發落任我擺布。
心裡清楚知道哪一條是能令我家美男子威武起來的捷徑,我二話不說直接把右手搭在他兩腿交叉處的內褲上,先在蛋蛋上抓了兩抓,接著往上推移了一點,用併攏的四指隔著布料給那生命之根做起按摩來。
不到一分鐘時間,那東西從軟小化粗化長,硬度也一點一點地增強起來。
我有意去觀察一下男人,他緊閉著眼睛,肢體語言里賭氣情緒明顯超過歡愉情緒。
這我可不管,誰讓你交了我這個野蠻女友呢?在這點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絕對不是傳統意義里那種中規中矩的賢良型女子,我有自己獨特個性,塵世里一道不一樣的煙火嘛。
看著尺子,對這次「地質勘測」結果相當滿意。
床頭燈暗弱光線下他的男性器官非常偉岸,龍頭的紅、包皮的棕褐色差相映成趣。
尤其是龍身上布滿的根根血管,青紫相間,散發出一種雄性的神采與一種野性的美。
幾分鐘前我還被那個荒唐的夢搞得六神無主,這時候一陣暗流在我肢體里涌動,我有把他這寶物佔為己有的慾望,而且一下子非常強烈。
「你量完了沒?可以放我安心睡覺了?」弘毅的器官雖然明顯處在激動狀態,意念上好像一點淫興都沒有,跟我恰恰是相反的。
所以有時候表象真的不同於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