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舞伎町」的尋芳客,已不能再接受平凡的淫慾感覺,要滿足這群客人,要盡量變態、瘋狂。
有瘋狂的客人,便有瘋狂的歌舞姬,只要有銀兩,要多瘋狂都會雙手奉上,否則只有被淘汰。
紛飛的雪花為原來已熱鬧非常的「歌舞伎町」,帶來了陣陣歡笑聲,客人跟歌舞姬們都在擲雪球互相作弄。
傳統的老話,雪花不會令大家純潔起來,雪球卻令我倆衝動起來,再來唉喲又再來。
在大道上追逐的男女,男的把雪球塞入女的褻衣之內,女的把雪球塞入男的**,哈……好玩頂透。
被刺激起來,好想王那回事、好想就地解決,不少男女都相擁熱吻。
雪夜,千萬別到「歌舞伎町」,否則會被奸! 當然,不被人奸,也許會好想奸人。
我與推古離開了「半炷香」,在「歌舞伎町」的大道上走,四周都是狂吻亂摸的男女。
淫聲此起彼落,就在身旁擦過,我這原來就是大淫蟲的傢伙,慾念高漲,只好咬緊牙根忍住。
身旁的推古,一雙翦水的瞳孔,如一口清澈的古井,竭力的不去望它,但偏偏更是想它。
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喜,每一種姿態,都是一種風姿,牽動著我的心靈,跌蕩不定。
啊,忽然手心傳來一陣暖意,好暖、好暖,是……是推古的纖纖玉手,她……主動的握著我。
推古慢慢的倚偎著我,把手穿過我的臂彎,頭兒輕擱在我肩膊上。
萬縷柔情,猶如一朵嬌俏、嬌羞、嬌 美的雪花,不勝寂蓼,要倚在我身上取暖。
歡迎,請放心取暖,你是那麼令人愛不釋手、我見猶憐,融了,融入體膚,侵入骨肌。
雪夜好漫長,可惜「歌舞伎町」的大道太短、太快走完,短暫得令人失落。
往北的方向是回去「日本皇宮」的路,但推古卻像醉了般拖著我往西走去。
好啊,最好是轉一個大圈,才折返「日本皇宮」。
從口腔噴出來的白霧,令四周更像幻境,沒有對話,只互相不停的在噴氣,仰首望著落下的雪花。
疑幻似真的依偎相傍,我輕輕擁著推古,把手搭在她的香肩上,那嬌柔的感覺一如水珠滑過凝脂。
推古突然輕輕側過頭來,合上了眼,把香唇送到我的嘴前,輕輕吻了一下。
我再也不願按捺住激情衝動,吻,吻了下去,深深的、痴痴的。
推古微微仰著秀頷,閉目迎吻,眼睫毛閃動著夢幻的餘顫,一陣馥郁體香,教人心旌蕩漾。
從輕吻到熱吻,輕擁到抱擁,忍不住、禁不住,吻了又吻,吻完又吻,雙手也禁阻不了。
那柔膩的玉峰,好暖。
推古發出盪人心魄的啤吟,動聽嬌柔,慾火被燃亮。
迷迷惘惘中,二人擁著對方,也不知如何就走進了「歌舞伎町」附近的一間「行宮」。
這些「行宮」,是方便「歌舞伎町」顧客而設的,充滿溫暖的小天地,想要胡作非為,那就最適合不過。
那深情的一吻還是沒完沒了,兩人倒在地上,臉貼臉的相距好近,推古好像醉了一般,閉目嬌喘吁吁。
氣息已可對流,香氣教慾念更是賁張。
那閉花羞月、完美無瑕的五官,燈映花容,柔弱無依。
輕若無物的嬌軀,熱燙得可以,看得心亂如麻之際,那軟若柳絮的身子,突然轉過來擁入我懷裡。
那堅挺的酥胸,怎捨得移開,雙手不停也不由自主在搓弄,如靈蛇一般纏上了。
低喘的嬌吟,教慾火高升,來吧,給我滿足。
窗外還有雪花,窗內,有的是小血花! 長有光滑而潤的指甲,隨著盪人心弦的喘吁聲,在背肌上留下了血痕,跟著是最動聽的折騰啤吟。
輕呼嫩啼,似是小鳥驚夢,微痛的感覺透遍全身。
更深入的去探索,去開拓更深的愛。
如火如荼的一刻,如幻如夢的第一回。
在地上放蕩猶如小妖精,要征服她絕不容易,幸好我的欲力強盛。
繩寵「,」日本「的最出色手藝作品,赤裸的妙齡少女,被繩子紮緊、欲仙欲死的快感娃兒。
而推古現在要我和做的也就是這樣的事情。
只見推古拿來一些薄而透明的黑襪和黑色尼龍塔夫綢緊身衣,這種緊身衣在腹部以下及臀部以上向里收緊,由又寬又密的鬆緊帶加固。
推古仍是站著的,她輪流倒著腳套上了長襪,襪長直抵她的大腿根部。
而推古讓我幫她穿上了緊身衣,它的兩側各有一排扣子,這樣的緊身衣也可以隨意收緊或放鬆,帶子設在背後。
她的腰和腹被緊身箍得緊緊的,緊身衣的前部幾乎蓋到恥骨,但身體本身和臀部都是裸露的,緊身衣的後部非常短,使她的臀部暴露無遺。
而我現在也是以細小的繩子,分別捆紮推古身體的每一部分,當繩子扎繁,推古的每寸神經都在極度緊張狀態。
只要繩子扎著的位置恰到好處,只稍稍拉動一下,被扎著的少女便會嬌啼淫呼,教人心癢不已。
「日本」的富戶、貴族等,都會養有深懂繩扎技術的繩鬼子,為他們效勞。
不同的繩扎技術,會令主人在扯動繩子時聽到被扎的少女呼叫不同聲音,也就會有不同的感受。
對大戶人家來說,能因繩扎技術高超,而致被扎的少女發出原來如何也叫啼不出來的春聲,在朋友面前炫耀,便極有面子,故此繩鬼子的技術每每能令主人臉上貼金,地位異常崇高。
而那些被繩鬼子作試驗的女奴,要是主人對「作品」毫不欣賞,被責備辱罵一番后,對女奴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了。
由於繩扎太緊,會勒傷或勒斃女奴,故此必須恰到好處,既能教女奴啼叫得動人心魄,又能不傷皮肉。
被繩鬼子選中的女奴,受到強力捆紮,放在主人身旁供作玩弄,統稱為「繩寵」。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推古也喜歡這樣,看來日本的女人真的是很……走到推古面前對著她的粉面臉蛋我左右開弓,猛抽了兩巴掌,發出響亮的「叭叭」聲,說道:「你這蕩女,身為日本的天皇又怎麼了現在還不是被我玩你們日本都是淫蕩的女人,」推古「被我強勁的兩巴掌摑得粉臉上立時現出土個青紅的指印來她。
反而毫不示弱地喜道:」你罵我賤貨,好,那我就『賤』給你看一看。
我就是賤貨所以才需要你的安慰。
說著時已是雙手往我的身體掏去。
此時以被推古的啤吟聲和浪蕩態以及她那迷人的身體引得慾念大起,推古柔嫩的縴手把我一陣揉搓,見還是沒有多大效應,竟是蹲下身去,仰頭張口吮吸起來,雙手卻是一手自揉著自己的堅挺小白兔,一手在自己身上摸著。
我雖性經驗豐富得很,但是還沒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蕩過,一時大感刺激,神智一陣氣血直往上涌而迷糊了,雙手抱住推古的頭部,不多時身體已是雄糾糾氣昂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