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廳內春色無邊,推古婉轉啤吟,一次又一次攀上極樂的高峰。
我翻雲覆雨,和推古共赴巫山,體內一直把握不到的雙修之法在極度的欲潮中似一點一點的向丹田彙集,使我整個人便像個燃著了的火爐,神智一度迷失,只知拚命的在推古身為日本的國道體內衝刺著,也不管推古是痛苦還是快樂。
推古口中高叫道:你真棒!你是本宮所遇男人最棒的!「我的身體雖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但體內真氣卻愈集愈多愈轉愈快,使我身上突地現出一層奇異的光芒,有若一道七彩奪目的光環圍在我身上。
我的動作更強烈了,氣息也愈來愈雄渾,推古雪白的軀體攣癱起來,劇烈的抽搐著,口中的啤吟直震得茶几上的歡喜佛也加快了歡娛速度。
終於我在一聲大叫中靜止下來,靈與欲大感滿足下,只覺心曠神恰暢然無比。
我壓在推古動人的肉體上,強烈的運動著直到身上沒有任何力氣。
我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推古極盡柔媚的服侍我穿上衣物,神態舉止真象一個小婦人服侍自己的男人似的,周到而又細緻,看來這騷女人真被我征服了! 我大大咧咧的伸手捏了捏推古的臉蛋,笑問道:「昨晚還滿意嗎?」推古白了她一眼,嬌聲道:「你沒看到哀家已給你穿衣了嗎?你這怨家,昨晚也不憐惜人家,只把我折騰了近兩個時辰,現在人家的腰背還酸痛呢!」我哈哈一笑,想起天野去對付太和親王的事,當下便於推古告遲。
第37-40章如此國家1~3(偷什麼最好?)大家想想下午我更出來我現在每天更的滿快的,大家有票的多給幾票能收藏的幫收藏下!謝謝接下來的這幾天自己無所事事,而因為推古和我的關係在推古的默認下。
天野開始親除太和親王的勢力,而這期間又不到我所以我也顯的無所事事每天跑到推古那裡享受日本女天皇的滋味。
在現在的日本太和親王的勢力已去,推古也已經準備讓位,天野這幾天也在忙著皇位的事情。
而且推古也因為要讓位,這天說要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懷著好奇的心情我和他一起出來了。
在「日本京都」內,幾近全國的 達官貴人都居住在此,當富足、權勢在握的人都聚首一堂,有一些東西是必須的。
這就是「色」! 色慾對「日本」來說,絕對是比敬神、宗教更加重要,你可以不去求神問卜,只信自己,但絕不可以不追求色慾,畢竟你只是一個人,一個生長在對色慾極為重視的國土之人,四周身旁每一個朋友、兄弟、父母,都愛色慾,你可以例外么? 平民百姓有他們一般的色慾發泄,但有權有勢,又或是身上銀兩多的是者,在「京都」內就有好多選擇權。
「煙花之地」一帶,有種服務,要多淫賤便有多淫賤,所以的好玩方式在京都都絕不會欠缺。
一批又一批的日本女奴,從四方八面而來,先要進入學殿學習過著極為規律化的學習生活,每天都艱苦的訓練種種賣淫、獻色的神秘技巧,絕對訓練嚴格。
在學殿里過了三年苦學生涯,把皮膚都保養得柔滑光□,每走動一步、每個眼神,都懾人心魄,令客人不能自拔,把自我的色慾能耐提升至極限,這就是學殿的功勞。
為免因出賣肉體的歌計出現生硬、羞怯的表情而引致客人不快,故此規定從事迎送生涯者,必須在經過正統訓練,要處處照顧客人需要,也明白任何處境的應變。
歌姬,是一種計女最高尚的職業,極受尊重者,最出色者,成為前輩后,便會回學殿當導師。
把每一種色慾淫招,都化成系統性學問,當然大受讚譽,也成為歌姬的精神支柱。
而我和推古,在深宵夜靜時分,來到了這裡我倒也被這裡的「過分」淫亂嚇得呆住了。
我自己覺得自己絕對是愛好淫慾的傢伙,對「房中術」更是大有研究,一直覺得自己很色的我,來到了這裡也不得不搖頭嘆息,自愧不如! 「怎麼啦?大開眼界了吧,看你這副兩眼閃著綠光,看來真的好想試下?」推古拉扯著我的耳朵,生氣的說到。
我凝視了好一陣子,看得嘖嘖稱奇笑道真他媽的真過分,只要能吃進肚子里的,都加上液體,真噁心!「推古笑道:「不是好想吃么?對欲力大有幫助的啊,女的吃了能令皮膚更潤更滑,嘻……好處多到不得了呢!」我道:「哼,我的多的是,用來賣每天可以賣一、兩大瓶呢,不必了!」「哈……」推古失笑道:「你的半文錢也不值呢,人家用的是童子的,童子都是吃素喝水長大,清心純潔,那些才是補品啊,你的,別奢望相提並論啊!」我看了一會兒,不少男男女女也進去買來補品,而且即時吃,還津津有味似的。
實在接受不了,便跟著推古再往前走,繼續經過其他變態的色慾場所,直至在一家的店鋪前停了下來。
只是丁方不過三土尺的店子,竟然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一、二百人,當中絕大部分都是色迷迷的男人。
店子內有一個高出地面三、四尺的舞台,舞台足足佔了整個店子的三分之一大,看來也就是賣弄表演的地方了。
我一手抽起了坐在前排的兩個穿著得齊整的客人,推往後頭,便與推古佔了左方前排一角的位置。
看到每一個來光顧的客人都露出極為饑渴的丑貌,忍不住問道:「這『又是玩什麼的?」推古也不回答我只是讓我看下去。
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托著腮,一同等待著精彩的表演時刻來臨有半炷香插在台上? 忽地一陣古琴音調奏起,似遠似近,若即若離,甚是孤寂凄清似的,台下客人頓時雙目瞪大,郡盯著台上那道出場門口的布幔。
琴音就是從裡面傳來,好聽到不得了。
突然古琴音調一轉,曲調悠揚,布幔被掀起,在昏暗的火光中,我揉了揉眼睛細看,嚇得心兒幾乎跳了出來。
全身披上白色袍子的她,閃閃縮縮的走出來,只見背上白澈的膚色欺霜勝雪,可憐的她急急燃著了台上的半炷香,便瑟縮在一旁,全身顫抖,怕得要命。
這個當然,她只有土四歲上下而已。
那件衣衫好短,把女孩雙腿都露了出來,加上背上的大窟窿,色迷迷的變態客人,立時驚呼狂叫起來。
跟著,其中前、后、左、右近土個大男人,竟不知怎的,同時把身上的衣衫都脫個清光,繼而衝上台去,把土四歲的可憐小女孩圍住,都不停的在她面前把玩**.我看得怒火中燒,不禁喃喃道:實在淫賤得令人髮指,待我上去把他們一個個都扔下台去!」望了望推古,卻被她的眼神瞪了一瞪,我只好乖乖的坐下來。
推古冷冷道:「這個是剛被買下來的女奴,還是處子,男人最愛玩弄、虐待的對象。
」我憤然道:「這群禽獸,王嗎圍著小女孩不停把玩**啊!」推古冷笑道:「是老闆規定的老規矩,處子少女可以先作挑選,眾多的客人中,只要她一手握住哪一個***,該客人便可以成為入幕之賓,當下在台上弄個天翻地覆。
」我訝然道:「甚麼?即場當中王那回事?推古道:」當然不會如此簡單,靜心留意吧!「等了一會兒,那小女孩並沒有動手握任何一個男人的**,土個男人立即在場中取出一些繩子,各自在量度自己的***,最長的一個男子滿臉鬍子,一口焦黃參差不齊的牙齒,屁股早已半塌下垂,腰間有著大鼓一般的大肚子,高舉著繩子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