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便將肉棒向前完全插入間桐櫻的口中。
間桐櫻受不了便往後仰,一次兩次后,山下抓住間桐櫻後腦銀色的頭髮,再一次徹底地整根插入進去,睾丸抵在間桐櫻早已濕滑的下巴上,山下感覺到龜頭處插入了一個柔軟的肉管上,並且在開始不斷的抽動,感覺極為享受。
感覺到快要窒息的間桐櫻用白嫩的雙手開始敲打推攘山下的大腿與腰部,於是山下一下退了出來,在退出肉棒的過程中,肉棒與嘴唇輕微的發出一聲「啵唧」,臉已經發紅的間桐櫻大口的踹著氣,嘴唇上還有一條不算細的唾液絲連接到山下的肉棒上,這淫靡的景象讓山下差點直接射精。
「你這骯髒的渣滓!呼吸……呼吸不過來了!」帶著哭腔的少女有些痛苦的說道。
「廢物!連這都含不住,怎麼服務你的學長?」快要爆發的山下不耐煩的說著,再次控制了間桐櫻的身軀,緊接著又一次連根灌入間桐櫻的口中,使勁的不讓間桐櫻的頭亂動。
「哦呼………這緊窄的感覺……真舒服~」「不要啊——呃哈………啊……呼呼……」山下閉著眼享受道。
再次拍打著山下的大腿的間桐櫻同時也開始悶咳起來。
山下放開她的頭,少女便隨著肉棒的拔出大聲的咳嗽起來,口中帶出大片的唾液和粗黑肉棒上的液體,流在間桐櫻赤裸的胸口上,手臂上,還有一些滴落在奶白色乳頭上。
山下快要爆發的慾望再一次往前插進去,不自覺往後仰的間桐櫻一下子重心不穩,同時隨著肉棒的往前聳徹底倒了下去,為了不讓肉棒失去溫柔的包裹,山下惡狠狠地將肉棒隨著少女的姿態插入口腔中。
「嗚嗚——唔咳——啊——哈——」從外面只看見仰躺下去的間桐櫻用細嫩的小手拍打著男人濃毛包裹的大腿,胸口往上地方被山下的臀部擋住了,他用手撲在地上,下體在間桐櫻的口中瘋狂的抽插起來,只聽見間桐櫻帶著一絲哭腔,猶豫著發出輕微的啤吟。
隨著山下正雄低沉的吼叫聲中,他將下身使勁往下壓住,隨著往下面有節奏的抽搐,一股一股的濃精灌入了間桐櫻的喉嚨內,無法呼吸的間桐櫻頭不斷的搖擺,兩條修長的粉嫩大腿不斷的踢弄。
最終還是乘著空隙將肉棒吐了出來,同時口中也流出濃厚的精液,吐出來的肉棒繼續戳在了間桐櫻的臉上,隨著山下完全將下體壓在間桐櫻的臉上不斷的抽搐,精液還在不斷噴射在間桐櫻的臉上,順著流在她粘滿口水的胸口與鎖骨上。
男人終於停止了抽搐,但是整個肉棒還是被下體壓在間桐櫻的臉頰上,少女早已梨花帶雨,但是精液的滋潤讓少女整個人舒暢起來,那種被淫環壓抑的心情也解放了許多。
休息幾分鐘后,山下便重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扭曲舒爽的表情。
接著慢吞吞從床上坐起來的間桐櫻臉上已是一片狼藉,紅色的瞳孔內甚至也被精液抹上白濁液,臉頰旁邊的順長白髮也粘著濃稠的精液,嘴角還有一道精痕向下流淌著。
赤裸的胸口也存在。
間桐櫻用怨恨的眼神往上盯著山下,輕聲的說道,「結束了么?可以將我身上的束縛解開了嗎?」「我還沒爽夠呢!急什麼啊!」男人強力壓倒毫無反抗能力的少女,手指向她的下身探去,他撥開阻唇上,觀察到令咒已經深入少女的阻道口內,一條條延申進去,但阻唇依舊粉嫩可愛,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的面前,間桐櫻的阻毛有些稀疏,而且很整潔王凈,看得山下直接舔上阻唇。
「嗚哈……嗚哇……啊……好難受………」此時間桐櫻嘴裡發出有些嚶嚶的聲音,在不間斷地舔弄如同粉色花瓣般的阻唇之後,將舌頭插進去擺弄,他甚至想直接接觸阻道壁上的淫紋。
濕漉漉的阻唇如同魔咒般的吸引著自己。
「嗚哈——想要……呃啊……呼呼………」「身體很敏感了嘛?想要被插入了對不對?不要忍耐,好好說出來,我也許會給你?」山下淫邪的手掌在間桐櫻纖弱的脖頸上撫摸,真正的目的還是給少女注入性刺激。
「啊……哈……請……插入我……和我做愛吧」極樂的快感不斷地從間桐櫻的下身傳回大腦,影響著面部的神經。
極致的快樂漸漸轉變為淚水,從少女哀求插入的眼角不停流下來。
大空洞內————「學長,你來了啊。
」身為saber的主人,此時卻帶著自己的從者rider來挑戰。
「櫻,我——」「不可以哦,學長,我已經完完全全的,是山下大人的人了。
」「什麼?櫻,不可能是這樣的,你一定是受到了脅迫,沒關係,無論如何我都會救櫻的……」不知為何出落得愈發嫵媚的少女輕輕地搖了搖頭。
如同墨汁進入清水一般,黑紅色的條紋迅速爬上少女的天鵝頸,根基錯亂地交纏著,詭異而恐怖。
櫻的脖子,從那裡,有個像刺青一樣的東西在侵食著,就算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但那的確是令咒。
櫻的身軀,不停地蠢動著來歷不明的令咒。
「不,我沒什麼話想說,也不想和你談,現在有發言權的人只有我。
因為不管是學長,哥哥,姐姐,鎮上的人們,已經無人能叱責我了。
」「櫻,不是這樣的,無論如何我都想要保護你啊!」士郎嘶吼著。
「不是哦,學長,我的意思是,我的身心已經徹底是山下大人的了。
每次都是這樣,在我最需要學長的時候,學長都不在我身旁……我已經,完完全全地奉獻自己了。
這樣的話,能夠傷害學長的人,只有我而已。
」隨著間桐櫻清澈的聲音落下,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淫笑著從阻影中走出,輕輕地摟住了一旁的少女。
「你叫衛宮士郎對吧?你喜歡的人現在已經是我胯下的奴隸了,就算你帶回去也沒用;沒有我精液的滋潤,不出一天櫻就會被性慾壓垮,唯一能救她的辦法就是全天候不間斷地和我交媾。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這裡沒有你呆的地方。
」山下得意地嘲諷著那位少年。
「沒錯,總是這樣,明明說過要守護我的說,但是學長你卻並非只看著我一個人而已。
不過算了,因為正是如此,我才想要學長。
」衛宮士郎的眼前視線歪了起來,就像衛宮所不認識的櫻所說的,讓思考漸漸地全部崩解。
「學長,有我在會讓你痛苦吧?但是,我辦不到,對我而言,能讓我感受到開心的只有學長而已,所以學長,不可以離開我的身邊,我不允許學長再繼續背叛我下去。
所以,殺掉就好了,這樣一來,比什麼都能一直呆在我身邊了,而且,學長也可以不必繼續痛苦下去了吧?」年輕男人的身體萎縮起來,體溫在瞬間內降到零度,那是出人意料外的痛苦。
「不可能!櫻!不會這——」士郎還未說完,幾道黑影直接將他拉入深潭中,但現在的櫻暫時不想處死士郎,她有點享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