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少女的抵抗,慎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與肉體的快感中抽送著。
【只有在學長家裡才能得到小小的幸福,但是,為什麼,這個人卻不讓我守著小小的幸福,明明、明明就把身體交給哥哥,不知道讓他肆意玩弄多少次了。
不對,不讓我守護這份幸福的不只是這個人。
早在以前就想過了,早在以前就憎恨著,為什麼,為什麼在我周遭的世界,都這麼地討厭我呢?】使不出力氣,沒有抵抗的力氣,對這樣的自己,身為哥哥的人形野獸滿意地抽送著。
少女以空虛的眼神看著在誇耀勝利、流露負面情感的男人。
「要是,哥哥不在的話,就好了。
」土一年裡,一次也未曾想到的事情,現在想著。
虛數魔術,膠質的影鞭,以極快的速度掃過。
「嗡————————」當場死亡。
慎二的腦後被開了一道巨大的血痕。
空氣甚至都被激起了共鳴,壓在櫻身上律動著的男人倒了下去,鮮血噴涌而出,間桐櫻感受了一下體內消散下去的肉棒,甚至都沒能意識到,身上已經不再是活人了。
「啊——」不是被肉棒抽送后的餘韻,而是少女不知所措的呢喃,她怔怔地看著慎二,殺了哥哥的影子搖曳著,在窗戶、地面、天花板上追隨灰色的陽光搖曳著。
【所以說,殺了哥哥的人是我啊,哈哈,明明能夠理解這一點的,這樣,就死了啊,哥哥。
真是沒用呢。
沒有什麼實感呢。
】間桐櫻什麼也感覺不到,嫌惡,恐怖,罪惡,後悔,全都沒有。
浮現在她心裡的,只有「原來處死哥哥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啊,早點做不就好了。
」處死哥哥的過程做得很熟練,這種事情,已經不是頭一次了,因為已經夢見過無數次了,因為夢見過,所以有樣學樣。
沒有發覺少女孕育著黑暗,當成純粹之物來培養。
搖曳的黑色火焰,對少女表現出來的獨立歡慶著。
無數的影子將她包圍,看不見的深沉黑暗在少女的身上奔涌,無數由吉爾伽美什與被吞吃的凡人生命力奉獻而成的令咒紋爬上少女的手臂、大腿、胸口、連那最隱私的阻唇附近都刻上了紋章,黑紅相間的令咒蜿蜒著布滿了阻道壁,無視淫水的阻撓,直達子宮口,期間在阻道內有淫蟲從媚肉中不知死活地鑽出,想吞吃這種黑色魔力,下場和慎二差不了多少。
黑色的虛數小人圍繞著她的身體搖動,慶祝著暗黑魔力的降臨。
「什麼啊,原來不是漸漸轉變的啊。
」少女笑了起來。
「學長,看啊,我從一開始就是瘋狂的。
」間桐櫻美麗的容顏上浮現出誇耀的微笑。
至此,間桐櫻徹底墮落在深淵中,滿溢著的魔力在她的四肢中流動,無所不能,無所不能達到的力量感讓少女發出滿足的啤吟,少女的意識至此終結,正確來說是取代,平日里壓制在心底深處的厭煩、高傲、不屑、蔑視全部被拉出意識表面,成為這具黑化后軀體新的主宰。
哈哈,少女想到,這種事情,打從一開始就是浪費功夫,自己已經不知道吃掉了多少人類的自身黑影,為了不知道何時會變成如此而死命壓抑著自己,為了不變成如此而呆在某人身旁,她笑了起來,少女對自己的心,已經無法判別。
只是,在接受下來的同時,痛苦不已的身軀卻奇迹般地輕鬆起來。
快感漸漸地攀延而上,從身體中心起,黑色的污泥塗抹上肌膚,痛楚化為火炎,灼燒著少女的肌膚,像是詛咒,少女雪白的肌膚,朝著不一樣的形狀改變著。
少女抬頭望著天空,灰濛濛的天光使她的銀髮顯得黯淡,在她紅色的瞳孔落下阻影。
「啊啊,這麼一來。
一定、不會輸給任何人。
」什麼都感覺不到,真是開心啊,間桐櫻輕聲低語。
深夜的穗群原學院——「呼呀~聽說最近晚上流浪漢都消失了不少,總算是找到個地方休息了。
」野田矢喝著罐裝啤酒,對在身邊四處打量校園的山下正雄說道。
「嗯,能偷溜進來真是太棒了。
不過你有沒有覺得變得有點冷?」此時冬木市正值春季,但是周圍的氣溫未免太低了一點,就像濕度和溫度突然被一瞬間抽空了一般,有股冷冷的涼意。
「嗨,說了叫你喝點啤酒了,又不是沒有,來。
」野田隨手拿起一罐啤酒遞過去。
「等等…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山下拂開啤酒,有點奇怪地四處打量著,他感受到了一股冰涼的寒意,家系留給他的直覺仍然存在,他可不像野田,是個平凡的流浪漢。
「?你怎麼每次都這麼敏感,喝完就準備睡覺了。
明天都還不知道去哪打零工,沒工夫折騰來折騰去的。
」野田再灌了一大口,準備縮卷在這個還算溫暖的體育器材室內休息。
「不是啊,你沒聽到那種撕裂的聲音嗎?還有沉悶的響聲?」「沒啊,哪個不回家的小鬼頭在作怪吧,別管了。
」「不是啊,我感覺有種奇怪…………」沒有任何預兆一般,門突然打開了,因為氣壓的關係,風攜著涼意捲入室內,本來是一陣很普通的晚風,但兩人都從中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黑暗,帶著森然殺意。
門口站著一位渾身是血的纖弱少女,少女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包裹著身軀的裝束,就是她自己的影子,從影子剝離而出的身軀,纏繞著自己昏暗的魔力,這種魔力量,存在感,完全不是人類。
現在的少女變成純粹的英靈,達到和抑制的守護者相同之地位,她消瘦的肩膀上印滿了紅色的血污,胸乳在奇怪的紅黑裝扮下高聳,腕臂如牙玉般潔白細膩,與紅色交叉的條紋形成鮮明對比。
「……這樣啊,還有幾條蟲子呢。
」在睡夢中把穗群原看不慣的人從家中帶走,在學校里虐殺致死的黑櫻,冷冷地盯著踡縮成一團的兩位男子。
雖然被這副裝扮嚇到了,但想到估計是現在青年經常玩的cosplay,野田壯起膽子,「你、你你說誰是蟲子!小孩子一邊去!那麼晚不回家,最近這裡可是有不少人失蹤哦?不想成為其中一員的話就滾出去!」「喂……這位女孩子一看就不好惹啊,別這麼說——」穿刺,穿刺,一道黑影掠過,巨量的血液從野田的心臟處噴涌而出,殺人如同碾碎一隻蟲子般簡單。
剛剛還活生生的朋友,現在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倒在山下面前,巨大的恐懼緊緊抓住山下的心臟,讓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本能地向後挪動。
「……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很自信嗎?離我離得這麼遠,看起來不就好像是在怕我一樣嗎?」「————」【完蛋了,這女孩瘋了吧,但是,為什麼能不靠近野田就把他殺了啊。
】當發覺到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渾身散發著森然殺意的少女笑吟吟地走到山下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喔,你覺得這些墊子能夠保護你是嗎?以為自己乖乖地躺在這裡,我就不會殺你?」在那恐懼的一瞬間,間桐櫻毫不留情的攻擊,放出凌駕於任何魔術之上的魔力之影。
被這種影子碰到的話,就完了,即使只是掠過肌膚貼上,瞬間就能將人類融化。
「啊啊,不行哦,就在那裡坐著不動的化,不是很危險嗎?」但就在那魔力之觸要殺死山下的剎那,不知感覺到了什麼,少女體內的淫蟲一陣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