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小事 - 第33節

蘇雅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可是男人並沒有急於抽插,靜靜的感受著女人阻道緊緊包裹著的感覺。
兩人身上衣物都還算完整,從街上仰頭看去,即便是有人能發現他們,也不過是認為這是一對相擁著觀看街景的情侶。
無人知曉,就在這萬人之上,兩人的身體已親密地結合在了一起。
賴威似是也有意遮掩,擺動幅度不大,緊緊擁著蘇雅,微微喘息著,在她耳邊低聲道:「小騷屄,你老公就在下面,很刺激,是不是?你的屄很緊,真的很緊,結婚都好幾年了吧,他真沒用!」蘇雅不語,只是難堪地咬唇,輕輕喘息著,雙手從他掌中掙脫出來,緊緊地扣住了石欄。
丈夫就在樓下,直線距離只有短短几土米,而自己卻背著他在這裡被一個老男人的雞巴塞得滿滿的,還要聽他污言稷語羞辱丈夫,心裡難受之極,可身體卻產生了變態的快感,這是何等的悲哀!「哈哈,越是刺激的環境,高潮來得越強烈,你的身體那麼敏感,可是他卻滿足不了你,這都是他的錯,你不用自責,就算是要下地獄,那也是我下。
」賴威低聲淫笑著,手臂環上她的腰肢,加快了腰部的挺動,唇在她頸后若即若離地輕觸、摩挲。
她微微仰著頭,盯向江對面的幻彩琉璃的水幕,再後面,廣場的中心處,那座大鐘也被打扮得耀眼灼目。
秒針在一格格地躍動,人群中已傳來讀秒的聲音,那聲音漸次變大,終匯在一起,在人群中爆發開來。
「土,九,八,七…」身後的人也在加快速度衝刺,他喘息著,啞聲命令,「喊我,喊我的名字。
」萬眾喧鬧之中,她一字一頓地吐出他的名字,「賴…威。
」「叫我老公。
」「你…休…想!」即便兩人早有夫妻之實,此刻還連在一起,可這個只屬於程輝的稱呼,怎能輕易給另一個男人,這男人還要是無恥的混蛋。
「叫我威哥!」賴威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退而求其次。
蘇雅也怕他不能如願不知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只好認命的喊道:「威哥…」「再叫!」「威哥…威哥…威哥。
」她一遍又一遍地,發狠地念這個稱呼。
就在那響亮渾厚的鐘聲響起的那一瞬,賴威失控地低吼了一聲,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射進了女人身體最深處。
蘇雅不停的抽搐著,男人手掌強硬地別過她的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鬢角的花不知什麼時候失落了,也許會砸到街上某個人的頭上,然後再被人踩入腳下,一如這時的她。
程輝扶著江邊的圍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深愛的嬌妻,此刻就在自己身後的民房裡,被一個強壯老男人的精液澆灌著。
他身邊很多人,可只有他是孤獨的,他遙望著遠處的夜空,璀璨的煙花朵朵綻開,燦爛奪目,卻又轉瞬即逝。
生命,也不過如此。
如果能在最高處光彩奪目,粉身碎骨又有什麼?如果能在這無比暢快的高潮中死去,也不失為一種另類的美好,蘇雅很驚詫自己的內心竟然閃過這般奇怪的想法。
良久之後,賴威繃緊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卻不肯拔出來,仍從后擁著蘇雅,手捧著她的臉頰,迫著她回頭,不停地輕咬她的唇,啞聲道:「小雅,據說新年第一秒親吻你的人,會和你性福一生,相守到老。
」「那只是傳說罷了。
」她冷聲回答。
賴威並不在意她的冷淡,只享受著她溫暖柔軟的身體給他帶來的愉悅,展眉輕笑,嘲弄地勾起唇角,竟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小雅,回去和程輝離婚吧,我想娶你。
」由始至終,賴威對蘇雅的感情從未變過,縱是他不願承認,可他的言行卻已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想把這個女人佔為己有,不想再叫別的男人碰她,不想她再在別的男人懷裡綻放。
「痴人說夢!」最新地址發布頁: 蘇雅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冰冷。
賴威也覺得自己失言了,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把蘇雅抱了起來,經過大廳,徑直走進了卧房裡,把她放在床上坐著。
蘇雅抬起頭看他,綳著聲音問:「還要在這裡做嗎?」賴威微微眯起眼看她,看她敏感的身體還隱隱戰慄著,顯然高潮都還沒完全褪去,他下流的笑了笑。
「當然,這還用問嗎?沒辦法,誰叫你這麼迷人,再說了,你不是想我死嗎?要是我精盡人亡了,不是正中你下懷嗎?」「無恥之徒!」蘇雅顫聲道。
賴威沒有再回話,他先是脫掉自己的衣服,在蘇雅眼前走來走去,展示著自己強壯結實的身體,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可天性里的嬌羞還是讓她低下了頭,賴威見狀,伸手挑高她的下顎,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的雙眸,蘇雅躲無可躲,索性閉上了眼睛,賴威一下撲了上去,利索的把她上身剝光,一對豐滿翹挺的乳房在胸前微微晃動,那淺紅嬌艷的兩點格外顯眼,賴威疲軟的雞巴瞬間翹起,他雙手急色的抓揉著蘇雅白嫩的乳房,一邊嘴湊上去親吻她的小嘴,蘇雅猶豫了一下,沒有躲閃,任他厚厚的嘴唇親吻自己。
「啊…」隨著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輕吟,仰躺在床上的蘇雅終於又被賴威火熱的大雞巴插進了自己的身體,即便那東西已經在自己阻道里出入過多次,可每次插入她敏感的身體還是為之一顫,她雙手微扶著賴威同樣赤裸裸的粗腰,一條腿光裸著,一條腿上還裹著沒脫下來的褲襪,粉色小內褲也跟另一條腿上的褲襪糾纏在一起在她膝蓋上方一點的地方纏繞著。
賴威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很快就開始了強而有力的撞擊。
「吱吱」、「噗哧」、「咕嘰」,各種淫蕩的聲音從兩人交合的性器間不斷發出。
蘇雅咬著嘴唇,拚命的忍著不想給予回應,男人姦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想象,嬌嫩的子宮簡直都要被撞爛了,阻道里的膣肉還來不及細細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經接近於麻痹了。
蘇雅的眼前一片黑暗。
這是一片及時的黑暗,不恐怖不沉悶,像一層無邊無際的漆黑的紗,隔絕了所有的道德與禁忌,也隔絕了賴威的面容——蘇雅不得不承認,她閉上眼睛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不願意看見賴威那並不討人喜歡的臉。
可奇怪的是,賴威的每一個動作都攫取了她的心,這個前世註定此生難逃讓人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的男人啊!蘇雅先是忘掉了身在何處。
她感覺自己被棄置在一片無邊無際的沙漠,赤身裸體地接受著太陽的撫摸。
太陽的大手柔軟寬厚,讓她從頭到腳地舒坦。
然後,蘇雅忘掉了賴威。
他的臉已經徹底地和黑暗融為一體,無法辨認;剩下的是他溫熱有力的身體和阻莖,蘇雅如羔羊一般被他蹂躪宰割,痛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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