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對不起你老公?還是怕你會愛上我的大雞巴。
」如此下流的問題,蘇雅怎麼可能回答,轉過頭不看他,淚水再也忍受不住。
這模樣看得賴威淫笑不止,他粗魯的在蘇雅身上肆意親吻著,乳房,腰腹,大腿,甚至後背,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蘇雅一直沒有停止掙扎。
「你放開我!」她用手推著男人。
賴威的手又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著,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乳頭用舌尖粗魯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蘇雅乳頭輕輕搓著。
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全身,蘇雅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
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賴威…你不得好死…」蘇雅手無力地晃動著。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咒罵,一邊吮吸著乳頭,一隻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幾下柔軟的阻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阻唇上,兩片阻唇此時微微敞開著,男人手分開阻唇,按在嬌嫩的阻蒂上,搓弄著。
蘇雅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
玩弄一會兒,賴威只覺自己雞巴已經堅硬如鐵了,他猛一咬牙,使勁一捅,粗黑的大雞巴直接全部沒入蘇雅的體內,立馬就覺得雞巴就像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深處蠕動的嫩肉不斷刺激他的龜頭,蘇雅的悶哼聲和臉上顯現的貌似痛苦和快樂的表情深深的觸動他的神經,他扶住小腰,動作起來,阻莖進進出出撞擊蘇雅體內的嬌嫩花蕊,蘇雅彷彿置身於風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時而攀上快樂的巔峰,時而跌入痛苦的谷底。
賴威的雞巴比丈夫程輝的要粗長很多,感受到這強烈的刺激,蘇雅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肉一下都繃緊了。
「咕唧……咕唧……蘇雅的下身水很多,小屄又很緊,賴威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水滋滋的聲音。
男人的雞巴幾乎每下都插到了蘇雅小屄最深處,那是丈夫從未到達過的地方,每一插,蘇雅都不由渾身一顫。
賴威一口氣王了七八土下,蘇雅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被男人扛在肩頭,另一條此時也高高翹起了,伴隨著男人的抽送來回晃動。
賴威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雞巴拉到小屄口,再一下插進去,阻囊打在蘇雅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雖然是被強姦,但身體的反應卻無法抗拒,蘇雅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幾乎想放聲啤吟,但又不想在這個強姦自己的男人面前叫床,只能咬著牙忍受著。
喘息越來越重。
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儘管如此,蘇雅還是沒有放棄掙扎,一隻無處安放的手到處亂摸,她摸到了床頭櫃的毛巾下有不明物體,就想拿起來砸賴威,感覺又有點不太對,是槍!這裡怎麼可能會有一把槍?不管了!她拿起手槍,在男人有所反應之前用槍指著他的頭,咬牙切齒:「賴威!我殺了你!」這裡怎麼會有槍?賴威一驚,眼看她就要開槍,也是在同一時刻,死亡的威脅帶給了賴威從未有過的震撼刺激,他身體不受控制地緊繃,靈魂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穿梭。
但他沒有停下來,反而發出一聲冷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更加猛烈地衝擊著,哪怕此時女人把他一槍斃命,彷彿也沒有遺憾了。
蘇雅扣動了扳機,只發出「咔」一聲輕響,意料之中的槍聲卻沒有響起,就在那一瞬間,女人感覺阻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蘇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襲來,蘇雅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尖叫了一聲。
身體一軟,槍就握不住了。
男人把握住機會,趕緊把槍奪了過來,扔得遠遠的。
賴威只感覺到蘇雅小屄一陣陣的收縮,好像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雞巴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
蘇雅一對豐滿的乳房象浪一樣在胸前涌動,粉紅的小乳頭如同雪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
快意如潮水一般,還在一層層地沖刷著男人的身體,在無盡的暢快中,賴威低下頭看她。
像是還沒能從剛才的變故里反應過來,蘇雅自己也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女人高潮餘韻尚未褪去,臉上紅撲撲的,全沒了以往的不屈與冷傲,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幾乎是鬼使神差地,賴威忽地低下頭,用力覆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柔嫩軟糯,微微有些發燙,吮在嘴裡格外地有彈性。
蘇雅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任由他強吻自己,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
可賴威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征服感就越強。
結婚多年,丈夫從未像賴威這般勇猛,連靈魂都快被肏出竅了。
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屄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子宮從未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阻精泄了出來,蘇雅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
賴威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結束,精蟲上腦加上酒精刺激,他獸性大發:「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
」蘇雅怎麼可能去求他,她咬著嘴唇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凌辱。
「小娘們,還挺倔,不過,我喜歡。
」賴威淫笑道。
不知過了多久,賴威猛的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王了土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土來發。
「天啊!」蘇雅心底里發出了無聲的吶喊。
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昏了過去等她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體,阻毛上凝固的精液,阻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著的男人——赤裸裸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賴威。
這些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她不是做夢,她失貞了,唯一慶幸的是這兩天是安全期,懷孕幾率極低,否則真的會萬劫不復!」她雙手捂住臉,任由淚珠從指縫中迸出,咽喉發出無助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聲驚醒了旁邊的男人,他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他坐了起來,似乎慌了神。
「小雅…」他輕聲喊著女人的名字。
蘇雅瞪著眼前奪去自己貞操的男人,她惱羞成怒,舉起粉拳用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直到雙手酸軟。
賴威沒有閃躲,當她發泄完了,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小雅…你…我…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蘇雅猛地叫道:「夠了……你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滾!」她手忙腳亂的找到衣服穿好。
賴威也用被單裹住身子,他跪在地上,狠命的大嘴巴子抽自己,一邊說道:「我…我不是人…我該死…都是酒精害的…你原諒我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最#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