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不知道過了多久。
床單已濕透,大片大片的染成了深色。女人頭髮散亂,雙腿膝蓋依然被男人壓著,已經哭到聲音沙啞,奄奄一息。腫脹的陰精猛地從攪動著的陰道里抽出,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噴在了小腹上,帶來一陣腥氣。被操干已久的女人躺在床上,大口喘著氣,一動不動。失去了異物的陰道又使勁的攪動了幾番——卻什麼也沒有咬到之後,一股快感卻又從內壁漫出,讓她全身劇烈的發著抖。
陰戶還在吐著水。
紙巾已經丟到了旁邊,她費力的合攏了腿,又抓來紙巾胡亂擦著小腹。才不到48小時,她就已經被人按著噴了兩次,這還真的是她不一樣的人生。穴口蠕動著開始收縮,她抽泣了幾聲,下面又咕嚕嚕的吐了一包水。
男人翻過身,也躺在床上,呼吸急促。
“好好休息一下。”
過了一會兒,床墊起伏,他又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氣息還有些急促,“辛苦了。”
頓了頓,他又說,“我們剛剛才磨合,你以後放鬆——就好了。”
放鬆,就好了。
全身發著抖,林素差點沒忍住淚。這根本算不上是一種安慰。
休息一會兒,他轉身出去了,臨走時又摸了摸她的身體,還帶上了門。在床上躺了很久,林素這才勉強找到了一點力氣,強行爬起來去了浴室。sáńjìμsんμωμ.cǒм()
花灑噴出了水來。
靠在牆上,林素摸了摸腰上,全是滑膩膩的精液。下身已經被捅開了,如今還在流著水。也許有別的女人想要這個——水流打在腰間,她伸手擦洗精液,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陰戶,這裡已經被剃乾淨毛髮,如今白白嫩嫩,一毛不拔。
孫強當時就喊她颳了,她沒同意;沒想到今天還是難逃毒手。
也沒想到如今的自己,坐著私人飛機,住著總統套房,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已經成了工作餐。
她是虛榮。虛榮讓她選擇了這個,只是這種選擇,是對,又是錯?
回到卧室,被套已經濕透了。換到床的另外一面,她迷迷糊糊的躺了很久,心臟還在砰砰跳著。過了不知道多久——也許一個小時,也許四十分鐘,房門再次打開了,有人走了過來,低頭看了看她。
他看起來已經休息好了,衣冠楚楚,看起來神采奕奕。
“還能起來嗎?”他站在旁邊,嘴角含笑,聲音和氣色都很有活力,“去吃午餐。”
面前爬起來的時候,腿還有些軟。衣服都脫在了那頭,林素勉強赤著身子下了床,在男人含笑的目光里,躲躲閃閃的把剛剛的白襯衫和牛仔裙穿上了。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她又看了看鏡子。裡面的女人身材修長高挑,長發微卷,臉色紅潤,眼裡還有波光粼粼。
氣色有些哀怨,可是皮膚紅潤,從肌底而發,竟然有那麼好。
是在酒店的露天餐廳里吃的飯。
服務生拿來菜單的時候,先端上來一杯檸檬水。林素端起水杯咕嚕嚕的全喝光了,她是真的渴,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渴,就像是暴晒了三天的魚。
“麻煩再給她一杯水。”對面有人風度翩翩,聲音淡淡的溫和,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渴了。”
渴了。
男人就坐在對面,衣衫整潔,氣質乾淨。那濕透了半邊的床鋪,林素抿了抿,沒有說話。
是何總親自點的餐。
菜色很快端了上來,一小碗綠色的糊糊。又喝了半杯水,林素拿著勺子攪了一下,裡面還有一塊東西,不知道什麼。
“法式香芹烤蝸牛。”服務員輕聲報餐,又點點頭,離開了。
林素拿著勺子,看著何總靠在椅子上沒有動——這是一碗糊糊,什麼烤蝸牛?握著勺子,她不知道該怎麼吃,猶豫不決。
“嘗一嘗。”男人笑,“熟的。”
低頭,入口。
有些軟,又有些y,怪怪的味道。
不過還是咽下去了。
覺得怪,她想。覺得怪,不是因為酒店做的不好——她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她接觸過的食物還不夠多。
又一道菜上了上來,各色的碎末撒在了一塊做成了南瓜模樣的麵包上。何總終於拿著勺子開始動餐,林素壓力備減,鬆了一口氣。
男人就在對面,拿著刀叉,衣冠楚楚,風度翩翩。
可是剛剛才把她按在床上操得欲死欲活。
這個念頭想起,林素覺得全身又是一陣發軟,似乎現在就要癱軟在地。她趕緊挪開眼,幾米外還有一桌客人,是個戴著帽子的小美女。穿著肚兜熱K,露出了白白的背和腰,還有腿——對面是個腰肥T壯的男人。
烤小塊h魚,配上海膽,香檳酒,烤得七分熟的兩小塊牛排,上面撒了一些什麼粉末;她看了看對面,何總的牛排已經切開,肉質鮮紅,看起來只有三分熟。
“你吃七分熟就可以了,”男人似乎誤會了什麼,舉起了酒杯,林素放下刀叉,和他輕輕一碰,透明的酒液輕輕晃蕩,他拿著酒杯笑,“再熟可能就不好吃了。這種程度你能接受嗎?”
“可以的。”
想起了什麼,林素又輕輕點頭,心下悵然。何總的體貼已經浸入了骨髓,儼然已經變成了一種個人修養。可是他還是陌生——雖然是性器相接,他的手撫摸過她的全身;可是也算是認識不多久,是不可能屬於她的男人。低頭吃了幾道滋味鮮美的菜點,林素又看了看那邊,那邊小美女也已經叉起一塊牛排,往男朋友嘴裡送去。
“你朋友?”男人沒有扭頭,卻又在笑。
“不是。”林素搖了搖頭,收回了眼。這個女孩很漂亮,骨架小,看起來又白又瘦又幼。她覺得好漂亮——不知道為什麼,她也總覺得,宋總也應該挺熱愛這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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